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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觥籌交錯之後,那縣令看似隨意的問道:
「不知幾位高人接下來有何打算?」
得,這是探底來了。
秦奮想了想,決定透露一部分計劃內容,畢竟雙方在有着共同利益的情況下,還是可以合作一下的。
「自然是斬妖除魔了,我等乃是花果山水簾洞的修士,偶然來到此地,就見到城池上方怨氣籠罩,顯然是妖魔作祟的異象。」
聽了秦奮的這句話以後。那縣令望了望秦奮,有些擔憂的道:
「幾位有所不知,那些妖獸都不是好惹的主,一旦打不死,到時候必然會瘋狂報復。」
秦奮平靜的道:
「那是之前我們沒來的原因,有我在,管它什麼魑魅魍魎,想要斬之,易如反掌爾。」
語氣中透露出來的那種凌然的霸氣,刺骨的殺機,令的那縣令背上的汗毛都一根一根的倒豎了起來!
這一瞬間,即使是深得養氣之道,自詡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縣令,深切的感覺自己的心跳呼吸都被面前的這個人所帶動。他覺對面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難以逾越、只能仰望的大山。
「雖千萬人吾獨往!雖千萬人吾獨往矣!」
這個見識過一定世面的縣令,終於被秦奮的氣度所折服,仰頭喝了口酒,認真點頭道:
「好。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那縣令也是干實事的人,回去之後,便差遣了一隊人馬過來,為首的捕頭赫然是一名身高九尺的昂藏大漢,他策韁騎馬而行,在街道上視察的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獅子在大草原上睥睨的行進着,旁邊是一群群俯帖耳的斑馬與牛羚。似王者在自己的領地當中巡遊走動一樣。
此外這個人笑起來以後,鼻端兩旁的法令紋交錯着細密的皺紋,堆積得似一座怒海般。他眉心中有三道豎紋,深深的若鐫在了肌膚上,正中偏生還有一道略淺的皺紋直橫過來,看上去正呈一個王字。只有他笑的時候才令人有餘暇有膽量去注意到,他的身材是魁梧至極的,手臂比常人的腰還要粗,若是坐着都幾與站着的人平齊。
「見過幾位壯士,卑職張龍,聽候差遣。」
秦奮點點頭,也不和他客氣,他之所以選擇和縣令去吃飯,就是為了借用對方的勢力。
「城東的荷花灣,你了解嗎?」
張龍一驚,猛地抬頭,見秦奮臉色如常,無比平靜的時候,這才慢慢低下頭去,道:
「知道。」
「城東的荷花灣乃是清水河的一條支流,最深處大約在十丈左右,裏面荷花眾多,往年每當蓮蓬成熟時,都會有許多男女前去採蓮,由此而得名。只是二十年前,一頭鯉魚妖忽然出現,佔了荷花灣,每每興風作浪,翻船吃人。」
「上任縣官也曾求得高人出手,只是那高人雖然佔了上風,卻無法將其徹底斬殺,而高人離去之後,那鯉魚精便興風作浪,弄得人苦不堪言。」
「無奈之下,縣民只得向其妥協,答應每年獻上一對童男童女,已二十年矣。」
秦奮點點頭,「咱們下次的目標就是那鯉魚精,不過為了一擊斃命,卻是需要你去做些事兒。」
張龍附耳過來,聽了秦奮的吩咐,臉色先是迷茫,隨後變成驚喜與恍然。
「去吧,不過沒有做完前,不要走漏風聲,以免打草驚蛇,被那鯉魚精給聽了去。」
「卑職曉得!」張龍猛地抱拳,拱手離去。
……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已是兩天後。
這裏赫然是一處涼風習習的荷塘,秦奮等人坐在了精修華美的涼亭當中,面前是半盞清茶,一籃紅棗,閒暇時吃兩個紅棗,品半口清茶,遠遠的還有兩個小廝恭謹垂侍立,涼風習習中傳來了荷花的清香,當真是若身處神仙境的一般。
這裏便是鯉魚精棲身的荷花灣了。
很快的,茂密的荷塘當中,一艘小船分開了碧綠的荷葉徑直劃了過來,船艙裏面堆滿了蓮藕。
當那艘被稱作舟的小船近涼亭的時候,船上忽然有兒童的啼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