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如讓他們先散了吧,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阮珍珍忍受不了那些人再肆意議論容錦了,向安寧提出建議。
安寧雖然痛恨容錦不要臉,但以她公主的身份,讓這些人再如此議論下去的確不妥。於是點頭,讓所有人散了,只留下兩個皇后娘家的公子把魏堯帶去另一個房間嚴加看守起來。
「今日這裏發生的事情,事關安國公和容少卿的臉面,誰都不許說出去,知道了嗎?」
安寧警告完,至於這些人是否真不會說出去,她可就管不了了。
樓閣這發生的一切,容錦,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被打昏後,她醒來的地方是在一輛陌生的馬車上。
「你是誰?!」她身邊還有個戴面具的陌生男人。
男人面具下露出的紅唇淺淺勾起,一隻稍顯粗糙的手緩緩附上他的面具,薄唇輕啟:「容錦,你說我是誰?」
魏釗!竟是魏釗!
容錦瞪大眼睛,在男人還沒完全摘掉面具的時候,手腳極其麻利地往馬車外面逃。
「噗通。」但是,裙角被他壓住了。容錦用力太猛,猝不及防地就摔了一個狗啃泥。
「魏釗,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你別忘了,我爹還幫了你。要不是我爹相信你,一直在追查,你以為你能洗掉買兇綁架的罪名嗎?!」容錦惱羞成怒,邊呵斥邊回頭瞪魏釗。
「噓。」但魏釗這廝完全不似以往的暴躁易怒,居然很平靜。隨着這一聲,他的面具徹底落下。
「!!!」當容錦看到他的臉,立馬啞聲呆住了。
他,他真去採石場服役了嗎?為什麼越長越好看了?
一個月不見,魏釗的皮膚變黑很多,甚至沒了以前如初生嬰兒般的光滑細膩,但,他的氣質完全變了。
以前自大,任性,幼稚,現在卻剛毅,堅韌,甚至百折不撓。
出色至極的五官在這樣的氣質襯托下,終於煥發出它們應有的風采,懾人眼球。
「容錦,我救了你。」他的聲音都變了很多,以前的公鴨嗓,現在竟然變得沙啞低沉,竟然不再難聽。
等等!他說他救了她?容錦這才反應過來魏釗說了什麼,卻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魏釗見她一雙眼睛如小鹿般純淨迷茫,心裏歡喜起來:「打昏你的人可不是我。」
「?」容錦一怔,那她怎麼在這?
「有人可是想提前成全你和我那個好哥哥!」魏釗說得咬牙切齒。
「成全我和魏堯?」容錦還是迷茫不知,他們倆不是已經定親了,還有什麼好成全的。
魏釗冷嗤一聲:「放心,有我在,你們成不了!」說到這,他的神色終於又帶了些曾經的恣意與高傲。
但是容錦不買賬:「我們已經定親了。」
「能定親就能退親!」魏釗收了笑,突然把臉湊到容錦面前嚇得她趕緊捂臉,生怕這廝又道德淪喪。好在,魏釗沒有更進一步,額頭抵在容錦捂臉的手上,呼吸噴灑在她細嫩的皮膚上,聲音充滿侵略性地說道:「容錦,你原本是屬於我的。」
容錦的臉瞬間紅成番茄。張着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你該回去了。」魏釗說完終於坐正,手裏撿起那面具重新戴在臉上。
容錦如蒙大赦,趕緊揪出自己的裙角,半點留戀都沒有,就跳下了馬車。
「容錦,乖乖等我回來。」隔着帘子,魏釗突然加了一句。而此時容錦已經發足狂奔出去。
魏釗的馬車在莊園外牆下,容錦回到莊園大門口,打算回去和公主說一聲就回家。沒想到正好遇上一幫從裏面出來的人。
個個看見她,差點嚇得瞪掉眼珠子。
「容,容小姐,你怎麼在這?」有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結結巴巴地問出來所有人的心聲。
這個問題讓容錦有種仿佛被人戳破隱秘的羞惱和尷尬:「我,玩遊戲玩不過你們,出來透透氣。」
於是大家面面相覷,這理由,很好很充分。就是可信度不高。但有一件事很明確了,那就是魏堯睡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容錦。
有幾個痞里痞氣的少年撇撇嘴表示失望,但轉念一想,就算容錦摘出來了,但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