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釗終於順着心底的本能親了容錦!
嘴下是完全不同於他一個男人的柔軟與嫩滑,儘管他親到的只是她的臉頰。但是那感覺,已經足以讓魏釗心神激盪。
他意猶未盡,但是逼近的守衛讓他不得不在被人看到前放開她:「你好香。」他壓着嗓子,放開前湊着容錦低吟一句。
容錦被這n猥的舉動終於嚇得全線崩潰。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就着被放開的手,狠狠甩了魏釗一記耳光。
「瘋子!」帶着哭腔的罵聲,魏釗聽在耳朵里,卻變態地覺得動聽暗爽。他想,他找到了報復容錦的方法。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心裏的滿腔恨意和孤獨消退。
容錦回家後洗了無數遍臉,直到臉頰被搓到紅腫,那種扎人的感覺才消退一些。
「錦兒,你臉怎麼了?」吃飯的時候容夫人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異狀,剛問完,容錦立馬低下頭掩蓋羞憤,聲若蚊蠅:「沒事。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心裏唾罵,被豬啃了一口!
「秋老虎還在,晚上多熏熏蚊蟲。」容正適時關心了一句。
又問:「今日問話怎麼樣?」他今日為了避嫌,一直在外面調查,所以還不知道容錦仗着他的名義偷偷去了大理寺地牢。
容錦一五一十地答了,聽得容正思緒萬千,然後飯也不吃了,匆匆進書房寫寫畫畫地整理案情。
第二天,容錦晚上沒睡好,心情很是不佳。但是每日去看阮珍珍是不能落下的。所以強迫自己爬起來,換了一套天青色交領襖裙,又草草讓小香梳好頭髮,頂着兩個黑眼圈去了陸家。
闞昱敏正好今日也來看阮珍珍。容錦在門口和他碰個正着。
兩人寒暄幾句,討論着圍棋問題走進去。一路說說笑笑倒挺和諧的。
因此當他們並肩走進阮珍珍院子的時候,正在院中做小幅度運動的阮珍珍,臉色立馬沉了沉。
不過她很快掩飾下去,笑嘻嘻地先恭敬地向闞昱敏行禮,又熱情地和容錦打了招呼。
「珍珍,今天怎麼樣了?」容錦最關心阮珍珍的傷勢。
「早就好了,都結痂了。就你天天瞎擔心。」阮珍珍大大咧咧地回答,完全不需要別人擔心的樣子。
「對了,先生,我這麼多天沒去上課,等我回去了你也要給我補補課。」
闞昱敏點點頭,讓阮珍珍歡呼一聲:「太好啦!容錦,那咱們就能作伴啦!」
容錦臉色一僵,阮珍珍奇道:「怎麼啦,你不高興我一起補課嗎?」
「當然不是!但是我已經被書院除名了。」容錦一直沒告訴阮珍珍這件事情,這會不得不說了。
「什麼!?為什麼?!」阮珍珍大吃一驚,可愛地瞪圓了眼睛,看向闞昱敏求證。
闞昱敏又點點頭:「因為這次意外,書院上面的都覺得容錦行事太過魯莽,加上她不是通過考核進來的,所以」
阮珍珍懂了。岳松書院能成名天下,單靠書院長一人自然是不行的。這背後有很多名士或者顯貴參與其中。容錦和魏釗當初能進書院,書院長已經承受了很大壓力。這會出了事情,容錦自然就被除名了。
其實站在別人的角度來說,這樣很公平。
「這次我害了你,除名的懲罰其實我能接受。但是我不希望自己走得不光明磊落。明明是哪個騎射先生針對我,可是她卻說我一意孤行,魯莽行事。這種髒水我一定要洗清。所以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灰溜溜地走的!」容錦意志堅定。
「嗯嗯!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儘管說。」阮珍珍拉住容錦一隻手,給予她最大的支持。
「對了,上次說有機會帶你去觀景閣樓的,正巧今日先生也在,不如咱們去轉轉。」
容錦下意識就想拒絕,阮珍珍卻搶先道:「每天悶在院子裏,我都要長毛了。」
於是一行人往觀景閣樓去。
觀景閣樓還是那樣,輕紗在窗前浮動,除了有樹的那一面,其餘三面都有美景若隱若現。
容錦這次學乖了,眼觀鼻鼻觀心,對有樹的那面是半點不感興趣。
三人偶爾吃點下人送來的瓜果糕點,偶爾談談人生談談課業,倒也別有愜意地感覺。
「怎麼樣?我家這觀景閣樓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