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嗓門夠大,不過整個黃巾軍隊伍就亂鬨鬨的一直沒有停下過,能夠聽到他聲音的也不過就周圍幾百人罷了,陳默勒馬向前走了數步,他手中鐵棍放在胸前,看着不遠處的管亥先打量了一番。
管亥一身皮甲頭戴銅盔,手中一把齊頭大刀寒光閃閃,虎目濃眉絡腮鬍,看着便是一個少見的粗獷男子。
「管將軍,敢問你是說笑麼?我陳默率軍以來百戰不殆,青州數郡沒有爾等暴民絲毫蹤跡,別說你這一二十萬人馬,就算百萬大軍在我眼裏也不過草芥。
我還是奉勸管將軍一句,立刻下馬投誠,讓這眾多跟隨你等造反的百姓回鄉,我會在刺史大人面前為你求情,否則今日一戰定要你等血流成河。」陳默眼眶又開始微微發熱着看向管亥說道。
「哼,久聞東萊陳默武藝精湛,那你來試一下某家大刀可算鋒利。」管亥手中大刀一晃便單挑道。
漢末三國到冷兵器時代結束打仗這些人都喜歡戰將單挑,陳默覺得這種戰鬥最適合他,只要擊敗對方大將,這種大規模決戰就一面倒了。
管亥可是一軍大將貿然挑戰,陳默卻只是青州一名校尉而已,他上面還有兵曹和刺史,說起來他的職務在青州也排在七八名外,何況他這校尉還沒得到朝廷的任命,大不了就是一個太守職務顯得重要一些。
陳默側過頭對身邊的宗寶說道:
「你讓我那一千精銳準備好衝殺,隨行親衛準備抓住管亥,一旦我沖入敵陣,所有人馬便不能停歇地給我追出三十里地再說。」
「是。」
宗寶微微點頭應了一聲,陳默便一夾馬肚衝到兩軍中間喝道:
「管將軍,想在我渾天棍下活命,那就得看你本事如何了。」
「駕。」
管亥一聲悶喝揮動大刀向陳默衝來,在他後方的戰鼓也咚咚咚地開始敲響,宗寶示意了一下,青州軍的戰鼓也相繼擂了起來。
咚咚的沉悶鼓聲之中。管亥一張赤銅色的臉開始閃出淡淡的紅色,在大刀上絲絲勁氣破空聲便隱藏在鼓聲之中;
陳默第一次騎戰,他眼睛微微一眯一拍馬臀,在疾奔的戰馬蹄聲中他右手一拖鐵棍。在兩人交錯之間便一棍掃向管亥。
渾天棍法不過劈掃戳三招,不過這三招在陳默手上可以變化無常,一棍出去狂風掃地,呼嘯的棍聲讓管亥面色一凝,手中大刀也交錯掃了出去。
「當」
一聲爆響。管亥手中大刀便出現一個鵝蛋大小的缺口,而他戰馬勒住時,他雙手手心已經順着刀柄冒着鮮血,一雙手臂微微發顫讓他驚恐萬分。
「喝。」
陳默剛才不過使用了三分力量,以他龍象十二層的萬斤巨力,這一棍全力掃出管亥早就被打斷成為兩截了。
隨着陳默一聲爆喝戰馬調頭衝去,管亥一咬牙迎面衝上,就見陳默簡簡單單卻無比快速地一棍從天落下。
管亥雙臂一震托刀舉起,又是一震巨響聲中,管亥刀柄忽然一曲。他坐下的黃驃馬一聲慘叫着七竅流血跪在地上,而他面色發白瞬間便被震暈過去。
「給我綁了。」
陳默一聲呼喝,身後的隨從便衝上前將管亥綁住,陳默大手一揮,兩萬青州軍便趁着陳默一戰輕易擊敗管亥的士氣大增開始衝鋒。
兩萬人衝擊二十萬其實真的很簡單,一面是精兵一面是雜兵和百姓,看到管亥被抓,一部分黃巾軍已經心寒,尤其看到手中拿着精良武器的青州軍時便徹底開始潰散。
陳默率領一千精銳從中殺入,十幾名小校按照陳默的佈置分開衝擊。當兩軍開始碰撞時,一場恐怖的殺戮迅速沿着青州城外的小平原向着濟南郡方向不斷延伸。
陳默衝殺一陣,發現相繼擊殺百人,獲得的武功值還沒有管亥一個人多。他乾笑了一下率領郡兵不斷向後衝殺,當他看到一隊接近三千人押解幾千輛牛車馬車時,他一聲呼喝便將這股兵馬包圍。
不過一炷香時間,陳默便逼降這一股黃巾精銳,找了個小首領問了一下,這裏幾乎就是管亥這一支黃巾軍收刮的九成財富。
陳默讓宗寶押着這批財富迴轉東萊。而他卻尋到一支千人隊繼續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