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眼中殺意一現冷聲說道:
「張屠夫欺人太甚,關老二更是不當人子,見了我連禮都不行一個,雖然我軍職不如他,可我好歹是齊國國丈,尤其劉大耳,前幾日我與女兒相見才得知,那傢伙根本沒把女人當人看,樓玄老弟可是徐州名士,你看我該如何辦?」
樓玄是下邳人,理論上看似呂布治下,可實際上他是曹操的手下,他羽扇搖動着說道:
「劉備無義,曹將軍又何必在意那麼多虛名,下邳呂奉先雖然只有不過萬餘兵馬,可他的勇武也就聽聞被陳天行在虎牢關擊敗過,若是將軍投靠他,讓他奪下徐州承襲齊王,那曹將軍獻城獻洲的大功至少也可封賜縣侯拜大將。」
「可我女兒如何處理?」曹豹眼神閃爍一下說道。
「送還劉備就行,你為大將手握重兵,難道還怕他劉大耳麼?」樓玄微微一笑說道。
這時代女人就等於衣服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旦戰亂拋棄妻子的所謂名士多不勝數,甚至老婆女兒掛掉連眼淚都不會掉一滴,就像號稱三國第一哭喪強者的劉備,就算老婆死絕他都沒有一絲反應,而一個大將或者失掉一地,反而會讓他嚎哭不已。
曹豹已經將女兒嫁給劉備,從某種意義上講就是潑出去的水,他能夠想到女兒會怎麼處理都算他有情義了。
這樣的事情陳默更是深知,甑逸為了謀求甑家的利益能夠將五個美貌的女兒全部送給陳默,就連伏壽知道無依靠時都只能把自己交給陳默以求安穩。
「樓玄兄,既然如此我曹豹願意投效奉先公,三日後我掌握城門,讓他帶兵入徐州殺了那個張屠夫。這徐州的三萬兵馬就歸他了。」曹豹恨聲說道。
樓玄離開曹豹府中一名小廝便將一張寫滿蠅頭小字的紙條放到院牆外的石縫中,不過半個時辰陳默便看着紙條笑了起來,巫行雲看了看紙條笑着說道:
「劉大耳朵沒徐州,是不是還會向你說的那樣死皮賴臉呆在下邳等待機會?」
「估計不會了,他之前可稱王了,沒有的話倒是無所謂。現在他只要失掉徐州除了投靠別人便無他法。」陳默非常肯定地說道。
三天後的徐州夜,曹豹大開城門讓呂布領軍進城,張飛忽然被手下叫醒,得知呂布殺入徐州,一直沒有和呂布交手過的張飛跨上烏騅馬,手提丈八長矛便擋在徐州城的正街,長矛遙指呂布便大聲罵道:
「你這三姓家奴,居然與曹豹那廝勾結謀徐州,今日讓你們看看三爺如何殺你這無恥之人。」
呂布身邊張遼鈎鐮刀一晃便要上前。呂布冷冷一笑說道:
「自從長安被大軍逼得我不得不逃,一路來皆是戰陣交鋒,天下人都快要忘記我呂布之勇了,就連一個殺豬的屠夫拿着矛都敢蔑視我,那我今日就滅了這張屠夫。」
呂布一磕坐下的一匹赤炎烏雲馬,這馬雖然不如赤兔馬那般神奇卻也是罕見的神駒,呂布一動戰馬便四蹄狂奔沖向前方,在周圍的火把照耀下這戰馬就如烈焰般席捲而去。
張飛自認勇猛無敵。坐下烏騅馬也是罕見名駒,他一聲吒喝烏騅馬便迎着烏雲馬衝去。手中碩長的長矛閃着烏油油的寒光帶着兇悍的破空勁氣便刺向呂布的胸前。
若是虎牢關前的呂布,張飛定能與他交戰數十回合,現在的呂布烈火丹效果還維持着他的巔峰狀態,眼看張飛狂暴一矛呂布渾身一下冒出火紅氣息讓他猶如火神降世,手中的方天畫戟也如燃燒般化作一道火蛇翻滾而出。
「吼」
張飛一看呂布詭異,他一聲爆喝丈八蛇矛急速抖動化作勁氣巨蟒纏繞向方天畫戟。
「咔嗒。」
一交手張飛一招還沒接下手中的長矛便被方天畫戟打得倒翻而回。張飛心中一楞,可兇悍暴虐的性格也隨之被激發,他手一帶蛇矛倒回手中,身體表面一層黑氣讓他變得猶如凶神惡煞,他張嘴向天一聲狂叫。丈八蛇矛猛地向前便抽去。
一條翻滾着的黑蟒勁氣纏繞着整條蛇矛,蛇矛矛頭變着黑蟒的蛇信一瞬穿向呂布咽喉。
張飛一使用無雙武技呂布洒然一笑,他手中方天畫戟帶着炙熱之氣倒卷直接衝撞上黑蟒勁氣,憑藉着他體內暴增的力量,隨着咔嗒碰撞聲,
第三百九十五章 呂布襲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