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子母河水是好東西啊。¥f,」敖烈怪笑着說道。
唐僧一路喝着子母河水直到靠岸,看着白面俊秀的唐三藏,船家眼中更是一股炙熱,三人之中最帥的是敖烈,不過他卻低着頭以能量將面部幻化,陳默卻一張寒冰臉生人勿進,唯有唐僧微笑滿面給人一種親近感覺。
看着船家那種古怪的貪婪眼神,陳默低哼一聲問道:
「我等要去倒換關文,你可知這王宮在何處?」
船家一看陳默的眼神就哆嗦着低下頭,她心中恐懼着說道:
「往西三里便是西梁女國的城池,進城去就能找到王宮。」
唐僧還不知中了子母河水的藥性,他嘻嘻笑着對船家說道:
「船家,這西涼女國都是女子麼?」
船家瞟了眼雙眼中已經出現一種男人本色的唐僧,稍顯遺憾着點頭說道:
「西梁女國從女王到百姓無一不是女子。」
「哦」
唐僧眼中一喜趕忙上馬出發,陳默與敖烈對視一眼便跟在後面而行,三人一進入西梁女國,馬上便感覺到無數熱切的眼神在他們身上不斷巡視,哪怕是生人勿近的陳默,那也是那些漂亮姑娘眼神侵略的對象。
三人騎在馬背上,敖烈因為能量緣故別人看他並不覺得帥氣,陳默更是一張冷臉殺氣騰騰,唐僧因為男人正常反應被激發,一雙眼卻看着周圍的女子們顯得十分激動,尤其是看見漂亮女子時,他雙眼眼眶發熱,一股熱氣在心口循環找不到排泄的出口。
到了王宮前,唐僧貪婪地看着一名女衛,將度牒關文遞上後,他這才不斷看着周圍那些女侍衛,鼻息不斷加粗的他更是顯得極為激動。
陳默在旁看得暗笑不已,是人就有人性。和尚修行壓抑人性,現在卻因為子母河水中那種激發人正常人性的東西,唐僧心中各種人性種子全部爆發,這爆發下比起陳默還在讀書時與其它男同學在走廊上看女生還要強烈。
就在唐僧雙眼四處打量時。一名女官走出宮門對唐僧說道:
「女王宣大唐聖僧覲見。」
「我們呢?」敖烈有意問道。
「二位請到驛站歇息,等下我們派人護送聖僧前往驛站便是。」女官和氣着說道。
陳默對唐僧說道:
「三藏進去吧,估計女王要和你研究佛學,我們就在驛站等你,若是辦好關文。我們離開便是。」
因為是在西涼女國城池,陳默並不擔心西方教與天庭山的暗探進來,就像他與敖烈兩人,只要一露面便是大群女人圍觀,有些膽大的女子還敢伸手亂摸,幸好兩人身手不錯這才安全到達驛站之內。
到了驛站兩人秘密商議了一通,待到天黑唐僧還未回來,陳默便運起太虛變往王宮而去,一番尋找陳默很快找到了王宮後殿,在外面聽着一陣怪異聲響結束。他這才潛入後殿。
在一處床榻,唐僧滿足笑着熟睡,在他旁邊一名極為美貌的女子抱着唐僧的光頭也是欣喜異常,陳默一探唐僧體內,發現他元陽已瀉,原本元靈中的金蟬子保留的佛根已經徹底凌亂,陳默這才狂喜着離開王宮。
一連七天
唐僧沒有出王宮,陳默也不去催促,直到第八天早上女王召見他與敖烈時,他們才極為平靜地到了王宮大殿。
這一進大殿。除了幾個女官,在王座上端坐的卻是已經換上王服的唐僧,在他身邊卻是一身宮裝顯得嬌弱溫柔的原女王。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敖烈一瞧趕忙驚問道。
唐三藏訕笑一下說道:
「悟性為師已經迎娶西梁女國國王。我現在是這裏的國王,所以西天是去不成了?唉希望菩薩不要怪罪得好。」
陳默見唐僧已經深陷人性心中大安,他嘴唇豁動着對着城外傳聲說道:
「唐僧已經娶親成家,諸位各自通知自家老闆,讓觀音到此一趟,大爺在此等候。」
陳默的話只會被那些監視之人聽到。天庭山的六丁六甲日夜遊神一聽訝然不已,而西方教的幾個和尚卻面色大變,其中一人急忙取出一個古怪的東西,對着那東西說了一陣後他們便隱隱將西梁女國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