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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炎聖吞炎訣成功煉化之餘,燭烈體內蠻荒饕餮噬生訣成功進階至靈魄之術中級的範疇。【△網www.】
一卷達到虛聖神通的功法,卻只能助另一卷功法達到靈魄境的層次,這似乎有些得不償失,不過只有燭烈方可知曉,蠻荒饕餮這卷功法此時看似只有靈魄境中期的地步,不過它所能爆發的威力卻遠比尋常虛聖神通都要強上無數,因此晉升所需要的力量也會更多,但按照蠻荒饕餮訣的晉升奧秘,伴隨燭烈的強大,這卷霸道無比的功法會展露出更多的優勢。
「小子,跟我來。」正當燭烈正欲離開此地時,青徽蒼老的話語在身後響起,少年轉身。
看見青徽一席長青衣的身形在自己面前,蒼老清明的雙眼注視燭烈,肅穆無比,手中修長拂塵遙遙一揮,只見一道空間裂縫自燭烈身前裂起,其中透着神秘的氣息。
「那個我要出去了,抱歉。」
燭烈從不願聽什麼沒原因的話語,隨意敷衍道,正欲離開此地,卻發現自己被青徽重重丟入空間裂縫之中,一陣白光閃現,刺的燭烈雙眼發痛,下意識眯起雙眼。
而當再度正眼之時,自己正處於一處巨大的殿宇之內,其中無數光團懸浮而起,無數天地能量在空氣中席捲開來,異常浩瀚,而青徽此時正肅立在燭烈身前,在燭烈遲疑的目光中行至此處天地最為龐大的一塊古硯前,蒼老手掌摩挲身前古硯,目露思索之色。
「你帶我來這個地方幹什麼?難道只想讓我驚訝?」燭烈在其身後四處顧盼,倒沒有太多拘謹,問道。
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塊佔據了大半巨殿的黑色古硯正是當日在劍魁之爭開啟時的不朽古硯,只不過此時的不朽古硯,似乎被誰給打出了問題,無數粗大的裂紋幾乎要毀滅硯體。
不朽古硯正在這中臨近毀滅的狀態中勉強維持形態,而一道被無數紅線裹纏的白燭正在古硯身前靜靜點亮光芒,一支白香燭,看似很是普通,不過正是在這隻香燭燭體之上,燭烈二字竟在其中隱隱書寫。
顯然,這是一支象徵燭烈生亡的本命香燭,以他青徽的手段弄出一支並不困難。
「墨家經歷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注視這支香燭徐徐燃燒,青徽反問燭烈。
「知道,墨家目前被魔族大舉進攻,而魔君之首夜羽流喑也曾來過魔家,聽說連你們五大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青徽的嚴肅也讓燭烈收起了玩笑的偽裝,道。【△網www.】
「不是並非流喑的對手,而是我們潰敗的下場。」青徽轉而注視燭烈,肅聲道;「但是流喑放過我們五人,留墨家一絲生機卻絕不是憐憫,而是想要完成他此生最大的遺憾,當初千年前,夜羽流喑原本要和神都龍駒一決高下,卻因為魔族的插手而不光彩的贏了龍駒,但此人性情高傲,那次的戰鬥他固然勝了,卻感到異常憤怒,於是為了真正求得一戰,他千年來在不斷尋找龍駒轉世,所以在千年後,找到了你。」說到此處,青徽頓下話語,道。
「如今連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有他坐鎮,即便他從未說過自己為魔族效力,魔族一統九州,將人族變為奴隸只是時間問題,而如今唯一能傷到他流喑的對手,這個世上只有龍駒,也就是你!」
「可是我和他的差距還是很大…」燭烈無奈。整整的前世今生,竟然將自己逼進了一條不歸的大路。
但是燭烈也知道,當自己那一次和流喑相遇時,那把還沒有還給自己的君劫劍,就勢必會帶起他們二人的對抗,那一天不會晚。
「所以我此次將你帶入墨家密地,不是為了墨家,而是為了你。」青徽接着道。
「你此生成就無量,假以時日必成大器,成為唯一可以對抗夜羽流喑的強者,但終會墮落一個情字之上,我向不朽古硯求取了一卦,發現待你二十歲時,若不能夠突破萬古不存的始神進階,你長生人燭便會燃盡。」
抓起燭烈的長生燭,青徽沉聲道。
「待燭盡燈枯,燈枯,則燭盡,燭盡,則人死!」
不朽古硯,即便受損,對於天道的測算根本沒有錯過,與其說古硯是在預言,倒不如說只是在詛咒!無人能夠逃得了這詛咒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