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一臉難過地從窗戶躍了出去,慕溪氣得跳起來了,我讓你去覆滅東方家族了?怎麼搞得好像我錯了一樣?滾,滾遠點,我才不要喜歡你這個傢伙。看來下次洗澡還要設個陣法才行,不然那又讓這個傢伙闖進來,那個色狼太過分了。慕溪把衣服拉好了,才回到房間。慕溪憋了一肚子氣,就寫寫字平復一下心情吧。
慕溪寫着寫着就想起了飛的話,他說自己已經不喜歡臨天了,真的嗎?其實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是怎樣的,有可能吧,那個傢伙能看穿別人的心思,說不定他還說中了,不然他就要去殺掉臨天了。情人最後淪為朋友,真是一件唏噓的事情,也只是自己把臨天當朋友,還不知道臨天是怎麼想的。慕溪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放下毛筆,拿出那支紫玉蕭,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有點心酸,眼眶微微有些發紅。就在慕溪發呆的時候,一道黑影閃過,一隻蒼白的手已經握住玉蕭,慕溪本能地把玉蕭握緊,一看又是飛。慕溪生氣了,「你不是走了嗎?怎麼搶我的東西?」
飛沒有回答她,就看着那支紫玉蕭,加了幾分力度,想搶玉蕭。慕溪自然是不會放手,這是她和臨天唯一的信物,還是一對的,就算分手,也很有紀念意義啊。慕溪運起靈力,牢牢地捉住玉蕭,兩個人互不相讓,「啪」的一聲,玉蕭敲在書桌上,斷成了兩截。慕溪傻眼了,心疼地說:「還我。」說着就要去奪飛手中的斷蕭,飛一下閃開,竟然奪門而去,跑了。
慕溪又氣又心疼,想着去追飛,發現自己只穿着貼身衣物,只好重新換上衣服,直奔聽雲閣。慕溪對飛已經起了殺心,她已經對他到了容忍的極限。即便殺他是不可能的事,但慕溪已經失去理智了,殺掉飛是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
慕溪來到聽雲閣,直奔飛的房間,沒有人。問了下人,原來雲清在大廳設宴,慕溪殺氣騰騰地來到大廳,果然大家都在喝酒取樂,豐輕煙也在一旁彈琴助興,她含情脈脈地看着飛。雲清看到她來,有些驚訝,正想招呼她一起過來,感受到她身上的殺氣,疑惑地說:「溪兒,怎麼了?生氣了?」泣血也放下酒杯看着她,唯獨飛還在喝酒,戲謔地看了她一眼。
看到他得意的神情,慕溪更加生氣了,身上的殺氣更濃了,好不收斂地發出威壓,冷冷地對飛說道:「還給我。」其他人還好,豐輕煙被她壓得氣血翻湧,都不能繼續彈琴了。飛依舊喝酒,毫無反應。雲清擔憂地看着慕溪,「溪兒,發生什麼事了?告訴哥哥,哥哥給你主持公道。」
「不用,這是私人恩怨,哥哥,你不要插手。」慕溪看着飛,眼神越發冰冷,「不還是吧?好。」慕溪身形一閃,來到豐輕煙身邊,一手揪着她的髮髻,一把匕首壓在豐輕煙的脖子。慕溪冰冷地說:「不還,我就殺了她,這可是你最愛的女人哦。」慕溪氣得發抖了,匕首一不小心就在豐輕煙吹彈可破的雪膚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豐輕煙嚇得魂飛魄散,顫抖着說:「大,大小姐,怎麼了?輕煙做錯什麼了?還請大小姐饒命。」說着說着,豐輕煙都要哭起來了,不過她聽到慕溪說自己是鬼影大人最愛的女人,就忍不住看了飛一眼。
慕溪陰狠地盯着飛,冷冷地說到:「你沒做錯事,只是愛錯人。想活嗎?想活就求你的情人啊,求你的未來夫君啊,鬼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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