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冷笑一聲,衣袖一甩,宇文朗直直地向露台飛出去。慕溪一陣驚呼,說:「外面是懸崖,快把他攔下來。」
孫長老趕緊催動房間裏的結界,在露台豎起一道無形的牆壁,總算把宇文朗攔下來,但他飛出去的力度實在太大了,不僅宇文朗自己被撞得內傷,孫長老也覺得氣血翻湧,靈力外溢。孫長老有些吃驚地看着飛,這個人的實力實在深不可測,自己可能也敵不過他。
宇文朗軟軟地坐了下來,他徹底絕望了,估計夜落之前也挑戰過這個人,也被打回來了,自己在這個人手中連一招都走不過。
飛冷笑着說:「就這樣的水平,你有資格和我較量嗎?溪兒是值得更好的男子,但這個人不是你,像你這種蒼蠅,別老騷擾溪兒。要是我生氣了,就不僅僅把你打飛出去。」
「飛,你別過分了。」慕溪有些責備地看着飛,好歹宇文朗也是會長的孫子,總要給會長一點面子。
飛坐到慕溪的身邊,委屈地說:「溪兒,你是不是嫌我出手太重了?可是我真的用了很少的力氣。」
看他這樣子,慕溪有些心軟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上飛的臉,柔聲說到:「沒有,只是你可以再輕一點。」
「好。」飛情意綿綿地握住慕溪白嫩的小手,說:「我下次會注意。」
孫長老輕咳了一聲,慕溪臉上一紅,羞澀地說:「長老,要是沒什麼事,你們就先回吧,我還有話和相公說。」
「罷了,宇文朗還要療傷了,你們注意些。」說着,孫長老就讓李牧和程雷把宇文朗抬出去療傷了。
等他們出去,飛一下就鑽進被窩,把慕溪抱在懷了,難過地說:「娘子,你也太吸引人了,走了一個夜落,又來了一個宇文朗,我沒有安全感,我要馬上回到你身邊。」
慕溪靠在他懷中,安慰說:「來多少人,不都被你打走了。你要是對我不放心,我也立下血誓好了。飛,我的心裏也只有你,容不下其他人了。」
飛狡黠一笑,說:「真的只有我?我不信,我要看一下。」說着,飛就作勢去掀起慕溪衣服,慕溪羞澀地把飛推開,嬌嗔到:「討厭,你就欺負我,不是說好是成親的時候嗎?」
飛俯身和慕溪擁吻,最終還是克制住,喃喃地說:「我要快點回來,快點成親,不然太難受了。」兩人含情脈脈地對視着,說起分別之後的事情,享受着短暫的相聚時光。
直到飛夜裏消失離去,慕溪才沉沉地睡去,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慕溪睡眼惺忪地到院子打水洗漱,李牧和程雷都擠眉弄眼地說:「師妹,昨晚過得不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難免疲累一些。」
慕溪瞪了他們一眼,就會房間梳洗,李牧和程雷都笑起來了。但某個人就在旁邊的房間,失落地躺在床上,他已經腦補了很多慕溪和飛一起的恩愛場面,心裏說不出的痛,卻又無能為力,難道自己只能像夜落一樣,成為溪兒的朋友嗎?
孫長老走近房間,淡淡地問到:「你確定要留在這裏嗎?我覺得,你和溪兒是不太可能了,你留下來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宇文朗慢慢坐起來,嘆了一口氣,說:「長老,我願意留下,看着溪兒,我更加有動力去修煉,我不會放棄,或許有一天我像那個人一樣強大,溪兒會看上我。」
「不懂你們年輕人,但別失了心智,做出什麼傷害別人的事情。」孫長老一邊搖頭嘆氣,一邊走出去。
宇文朗淡然一笑,說:「長老,你也是看着我長大了,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嗎?我不會傷害溪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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