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明月當空,皎潔的月亮照亮了整個森林,慕溪和臨天坐在溪邊的石頭上開始練習吹簫。慕溪一直都有苦練,現在也能和臨天合奏一曲了。臨天開始指導她把靈力灌注到玉蕭中,慕溪照着做,竟然可以操縱到小鳥了,可當慕溪對小白吹簫的時候,小白還是像往常一樣在慕溪身上蹭,求抱抱,一點都沒注意到慕溪的蕭聲。慕溪有些鬱悶了,臨天一把將小白拎走,安慰她說:「小白是獸王,精神力很強大,修為也很高,沒那麼容易操控它,你多加練習,或許以後可以操控它。」
「臨天,這個蕭聲可以操控人嗎?」慕溪問到。
臨天想了一下,說:「我不確定,我試過用來影響別人的情緒,可以妨礙對方的行動,畢竟這部武技並不完全,可能下半部分會講操縱人吧。」
慕溪靠在臨天身上,嗚嗚地吹起來了,臨天抱着她,仔細地聽着她吹奏的樂曲。月光灑在慕溪身上,顯得她更加氣質出塵,靈動逼人。她專心致志的樣子,臨天有些看呆了,緊緊地把慕溪抱在懷裏,那略帶冰涼的薄唇貼在慕溪光滑的臉上。慕溪停下來,回頭對着臨天嬌媚地一笑,東方臨天有些把持不住了,聞着慕溪身上淡淡的清香,內心抑制不住地狂跳,呼吸變得急促,把慕溪那嬌艷欲滴的櫻唇完全覆蓋。慕溪滿臉紅暈,雙頰發燙,享受着臨天的溫存。臨天剛想撬開慕溪的櫻唇,觸舔她的唇舌,一支利箭只射過來,打斷了兩人的甜蜜,臨天一把抓住利箭,有些生氣了,好不容易和慕溪親熱一下,你這傢伙還來打擾我。臨天把慕溪放開,身形一閃,就不見蹤影了。臨天去哪裏了?一下就不見了,慕溪摸着自己發燙的臉頰,想起剛才親密的情景,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來,心裏十分甜蜜,這就是初戀的感覺嗎?
當慕溪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塊向她直飛過來,慕溪是在發呆,可警覺性還是有的,她一手把石頭抓住,竟然還用紙條包着。打開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着「若想救你的手下,到森林最南端。」,慕溪皺着眉頭,怎麼回事?馬旭他們出事了嗎?誰幹的?自己得罪的人也就流雲宗,天月門應該不會吧?但是只有一張紙條,這也不能說明馬旭他們被抓啦?要不要去看一下,雖然是個陷阱,但也不能扔下他們不管。
臨天慢悠悠地走回來,還帶回來一個臂章,生氣地說:「竟然敢暗算我們,真是活膩了,哼。」臨天看到慕溪在發呆,將她輕輕地抱起,忍不住在她臉上輕輕地吻了下去,柔聲說道:「我們回營帳里,這樣就沒人打擾我們了。」
慕溪靠在臨天肩上,把那張紙條舉起來,「可能不行了,我覺得我應該去一趟,雖然不能確定有沒有人在對方手裏,我還是想去一趟。」
臨天把她放下,看了一下那張紙條,「不管有沒有人在對方手裏,這明顯就是一個陷阱,太危險了,既然你想去,我陪你去。」
慕溪有些驚訝,她以為臨天會阻攔她,誰知道他竟然想陪自己去,可是臨天的傷剛好。慕溪剛想說話,臨天搶先開口,「那裏那麼危險,我是不想你去的,但不管我怎麼攔你,你也還是會去,那就我陪你去好了。我已經傷好了,你不能扔下我。」
慕溪不說話了,不自覺地笑了,臨天真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她的心思他都猜到了。臨天牽着慕溪的手,奔向森林的南端。路上,慕溪忍不住問到:「臨天,你說會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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