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姚雪麗嚇壞了,這一下一定撞得不輕。
許深深從小就被當成瓷娃娃保護着,哪裏受過這樣的毒打。
姚雪麗心疼的臉色蒼白,用力的掙扎着。
看男人不鬆手,她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用力的撕咬。
男人吃痛,立刻就鬆開自己的手,他另一隻手捧着自己的手腕,發現手腕鮮血淋漓。
姚雪麗去把許深深扶起來,發現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和她說話一點反應都沒有,額頭上還破了一個大洞,一直在流血。
「深深,你醒醒!」姚雪麗嚇得手腳冰涼,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大哭。
「媽的,哥幾個今天別人讓她們好過!」男人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恨不得將她們給撕碎吃掉。
另外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得到了命令,立刻走向姚雪麗和處於昏迷狀態的許深深。
其中兩個拉開姚雪麗,另外兩個男人把許深深架到男人的面前,「大哥,你想怎麼處置她?」
「反正她長得不賴,老子今晚就銷魂一下,你們放心人人有份兒。」男人邪惡的笑着,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解開皮帶,拉下褲子的拉鏈。
「不!」姚雪麗都要昏過去了。
許深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也嚇了一跳。
就在這時,有人突然從後面狠狠的找着男人的腦袋用旁邊的椅子砸了一下,一下子就把人砸的頭昏血流。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那砸人的手是一個穿着銀灰色西裝,戴着眼鏡的男人。
許深深腦袋還昏昏沉沉的,不過她感覺這個男人是在哪裏見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邊的兩個男人應聲倒地,她被抱入一個溫暖的懷中,那邊姚雪麗也被人救下。
「你沒事吧?」抱着她的男人,黑眸深邃冰冷,整個人籠罩着一層陰鬱的氣息。
「厲先生……」許深深心中湧起一陣感動,眼淚順着她漂亮妖媚的眼睛裏慢慢滑下。
厲君沉的心有一瞬間的刺痛,他還沒有抓住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許深深這才想起來,那個銀灰色西裝的男人正是他身邊的特助裴哲。
厲君沉把她抱起來,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讓她做好。
看着那些被裴哲打得落花流水的壞人們,許深深卻一點都不覺得解氣。
「扔出去。」厲君沉冷冷的說,他修長的手指一指還裸露下半身的男人,「給我剁下來。」
裴哲點點頭,揪着那個男人就出去了。
他知道,厲君沉的佔有欲包括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看別的男人的身體。
這種專制和霸道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
「等一下!」許深深呼吸有些虛弱,她一天沒吃東西,再加上又經歷了一場磨難,能挺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裴哲轉身詫異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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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卻露出非常驚恐的表情,他知道許深深一定會報復的。
「請把他的手也剁下來,一起寄給白媛媛。」許深深冷冷的說,「寫上是我送她的新婚禮物,我真希望能親眼看看她是什麼表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