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在場的人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許深深淺淺一笑,「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當初,如果有的話,你也沒有機會站在我的面前了。」
鄭慧雨臉色變得很難看,明明是自己先挑釁的,結果三言兩語就敗下陣來。
「吃水果,喝茶。」許深深熱情的說,好似剛才的不愉快沒有發生一樣。
鄭慧雨臉色稍霽,緩緩開口:「不知道你們把婚事準備的如何了?」
許深深笑道:「今天請你們來就是為了定了個日子,至於其他的東西,會有專業的人來操辦的,不用我們操心。」
鄭慧雨冷呵呵的笑着,表情非常的怪異。
葉心心偷偷的戳了戳鄭慧雨的手臂,讓她說話不要那麼沖,注意一下。
鄭慧雨卻理都沒有理,冷冷的說:「怎麼不見瑾錚?」
「媽!」葉心心無奈的看着鄭慧雨:「剛才在車裏不是和您說了嗎,他醫院很忙,等下就過來。」
鄭慧雨冷哼,涼涼的看着許深深,「不是我說,我看你教育孩子有點問題。」
許深深端着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鄭慧雨。
今天是為了兒子的婚事,許深深這才笑臉相迎,要是在平時,她早就把手裏的茶杯潑出去了。
葉俊霖淡淡的蹙眉,清了清嗓子,也在給鄭慧雨警告。
厲君沉已經動怒,還沒有人趕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自己的老婆孩子。
許深深看了一眼厲君沉,讓他不要和鄭慧雨一般見識。
厲君沉抿抿唇,沒有說話。
許深深輕笑,「此話怎講?」
「我上次帶着心心去醫院,結果卻看到你兒子和一個女病人在病房裏一起有說有笑的吃飯,旁邊還有一個小女孩叫他爸爸。」鄭慧雨惱火的說:「也不知道你的兒子隨了誰,喜歡腳踏兩隻船!」
「夠了!」葉心心都聽不下去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這麼不講理。
許深深沒有發作,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的婚事,可是鄭慧雨卻得寸進尺了。
厲櫻雖然也很生氣,可還是拉着葉心心,低聲道:「稍安勿躁。」
這件事許深深是清楚的。
許深深涼涼的看着鄭慧雨:「你對你說的話負責嗎?」
鄭慧雨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當然負責。」
許深深輕笑,「可是你的話沒有人會相信啊。」她溫和的一笑,看着葉心心:「心心,你來說。」
葉心心見許深深還能這麼心平氣和,心底一片感激,不然許深深就算讓人把他們轟出去都不過分。
自己的親媽話里話外都帶着刺,給誰聽了都不高興。
葉心心頓了頓,開口解釋:「是因為陸素素想要出院,但是她在這邊沒有認識的人,所以拜託瑾錚幫她找房子和安排她女兒上學。瑾錚和我說過,我都知道。」
鄭慧雨冷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幫着他說話,將來吃虧我看你怎麼辦!」
葉心心看向許深深,「婆婆,這件事瑾錚並沒有做錯。」
許深深輕笑,「我知道,不過你媽不高興也有道理,這件事我會讓瑾錚避嫌的。」
有了許深深的話,葉心心自然是高興的。
鄭慧雨橫了一眼葉心心,這個女兒真是白養了。
「不是說要商量婚期嗎,怎麼商量?」鄭慧雨冷冷的問道。
許深深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紅紙,她中午找人算了一下,寫了幾個不錯的日子在紙上。
她把紅紙遞給鄭慧雨,「這上面有算命先生給的日子,你們看哪天合適?」
鄭慧雨不去接,端端的坐着。
葉心心自己伸手把紅紙接過來,展開。
上面寫着三個日子,最近的是下下個月的十六號。
鄭慧雨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日子都好說,我想問問,你們準備給我女兒多少彩禮錢?」
許深深淺淺的一笑,「你想要多少?」
許深深很清楚,這筆錢絕對不會落到葉心心的手裏,是鄭慧雨自己想要。
她也不在乎,只要兩個孩子能夠無風無波的完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