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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雯瑜蹙眉,「你才有病!」
「你知道司徒婉婉是怎麼人氣下滑徹底從娛樂圈消失的嗎?」許深深勾起眼角,笑容邪魅。
聶雯瑜臉色一沉,她當然知道!
外面盛傳,司徒婉婉有精神病,永遠退出娛樂圈。
可是她很清楚,這不是真的。
許深深輕慢的看着聶雯瑜,冷笑:「聶雯瑜,你還是去找宗家的人吧,她是宗家的媳婦,他們不會見死不救的。」
「宗家已經和我們沒有關係了。」聶雯瑜露出一絲哀傷,她看着眼前幸福的許深深,眼神一凜,竟然給她跪下了。
許深深自己也嚇了一跳,不過她倒是處變不驚,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你做什麼?」
「求你!」聶雯瑜有種被羞辱的感覺,面頰通紅。
曾經她不屑於許深深,卻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要跪下來求她。
許深深萬萬沒想到,那個高傲的聶雯瑜竟然給自己跪下了。
從她的身,許深深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再驕傲的白天鵝,遇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的時候,那高傲的脖頸還是會垂下。
她眯了眯眼睛,「好吧,我試試,但是不保證成功。」
「謝謝你。」聶雯瑜緩緩站起來,「許深深,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許深深挑眉看着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還以為你會藉機為難我。」聶雯瑜淒冷的扯起嘴角,「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你這倒是提醒我了,要不你再跪一下?」許深深很認真的說。
聶雯瑜眯起眼睛,十分無語。
「我先走了。」聶雯瑜怕再待下去,厲君沉的人就要來了。
她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對許深深說,「如果你真的能讓我姐姐出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說完,她再次轉身,離開了許家。
沒過一會兒,姚雪麗聽到外面車子離去的聲音,從二樓下來。
「她怎麼來了?」姚雪麗很不喜歡聶家這兩姐妹,她們沒少迫害許深深。
許深深吃着酸梅,「沒什麼,她讓我幫忙找人。」
至於找誰,她不想說,怕姚雪麗跟着擔心。
姚雪麗皺了皺眉,很奇怪的打量着許深深,卻沒有說什麼。
傍晚。
許深深從許家回來,一進門遇正要出門的厲君沉。
「你去哪裏?」她詫異的問。
「去接你。」厲君沉蹙眉,「你去你媽那邊怎麼不告訴我?」
他很不喜歡這種掌握不到她行蹤的心情!
心底總有一種她會隨時不見的不安的感覺。
許深深笑着眨眨眼睛,「我一個孕婦,能去的地方屈指可數,而且還有司機在,你不要擔心。」
厲君沉抓住她的細腕,眉宇深沉。
她根本不懂這種心情!
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在折磨他。
看他越來越嚴肅,許深深不敢再笑,她用另一隻手撫摸着他的臉頰,「不要擔心,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事不過三,許深深,你記住了嗎?」厲君沉聲音很低沉。
許深深笑眯眯的點點頭,有些漫不盡心的。
吃過晚飯,厲君沉守着她坐在客廳的沙發里。
許深深打着毛衣,忙的不亦樂乎。
厲君沉拿着一本書,低頭認真的看着。
「厲先生。」許深深停下手裏的事情,目光溫柔而認真的看着他。
厲君沉也從書里抬起頭,以手支頤,眼神平靜的看着她,「怎麼了?」
「聶紫珊在哪裏?」許深深直接問道。
「不清楚。」厲君沉淡淡的回答。
「你不知道嗎?」許深深有些詫異,他不知道的話,難道聶紫珊不在他的手中?
「你問這個做什麼?」厲君沉表情有些嚴肅。
許深深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突然這麼嚴肅,弄得她有些無措。
「也沒什麼。」許深深收回視線,「就是次那件事,她給你發了短訊,又說自己回國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