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站不起來,就準備偷偷地爬出去。
厲君沉抬起腳,一腳踢在他的雙腿之間,然後狠狠的碾壓。
「啊!」男人發出悽厲的喊聲。
那是許深深見過的最血腥的場面。
那一夜一直清晰的記在她的記憶里。
頭一次有一個男人這麼拼命的為了自己。
雖然那個男人的手裏沒有刀沒有槍,卻讓她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的厲害。
滿洗手間的鮮血,讓人觸目驚心。
三十分鐘後,兩個男人被厲君沉折磨的已經沒有人形了。
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厲君沉走到洗手台前,弄開水龍頭衝掉手上的血,然後走向許深深。
「怕嗎?」厲君沉平靜而深邃的注視着她。
許深深丫頭,將自己的頭抵在他熾熱的胸口,「謝謝你,厲君沉,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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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君沉抱住她,將她緊緊地抱住。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許深深一邊掉着眼淚一邊說着謝謝,好像停不下來。
厲君沉輕輕的安慰着她,「沒事了,我帶你回家。」
「嗯。」許深深哭得嗓子有些沙啞。
打開門,只見裴哲和鍾凝,還有宗崢嶸竟然都在。
他們從門縫看進去,已經被牆上地上的血嚇得臉色發白。
「深深,你……」宗崢嶸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厲君沉卻不可一世的帶走了她,許深深溫順的跟着他,眼睛裏只有他。
裴哲看了一眼後面,無奈的搖搖頭,嘆道:「惹誰不好,偏偏惹boss。」
說着,他拿出電話找人來善後。
阮清婉躲在角落,看到許深深被厲君沉救出來,氣得兩隻眼睛瞪圓,她咬着牙,低聲道:「許深深,你還真是福大命大!下一次絕對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厲君沉和許深深上了車。
許深深看到厲君沉手指關節有些擦傷,有些心疼,「你疼不疼?」
厲君沉側眸看她,「你這個傻瓜。」
明明她的臉比他嚴重。
許深深眼眶微微一紅,卻泫然一笑,「我確實是傻瓜,以後都不敢一個人上洗手間了。」
「我陪你。」厲君沉語氣深沉。
「你要陪我去女洗手間?」許深深愣住了。
「許深深,你屁股又癢了吧?」他冷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