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的腦門浮着一層薄汗。
該死的阮清婉,她竟然敢找男人來強暴自己。
等她出去以後,一定要要讓她好看!
管她是不是厲君沉的親媽,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隔着門板,許深深冷然,「你們敢碰我一個手指頭,厲先生會讓你們付出生命來償還!」
「呵呵。」外面的男人諷刺的笑着,「對厲先生來說,你不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殘花敗柳,那麼多處女等着厲先生開苞,他很快就會忘了你是誰的。」
「他沒有你們那麼齷齪!」許深深咬牙切齒,這群無賴。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拿包,除了剛剛被阮清婉拿走的手機,裏面還有一隻用來補妝的唇膏。
真是諷刺!
難道老天爺要讓她唇膏對付外面那兩個男人?
可惡!
砰!
隔間的門被男人用腳踢開,許深深縮在角落裏,戰戰兢兢的看着他們。
她想好了,找到機會就要逃走,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眼前的兩個男人流露出一股色眯眯的樣子盯着許深深,恨不得將她全身都扒光的樣子。
她忍着噁心,怒視着他們,「你們立刻給我滾開!不然我就讓人把你們砍下來餵狗!」
「哈哈,那在餵狗之前老子先喂喂你!」男人邪惡的笑着,伸出大手拉住她的皓腕,把她從角落裏拉出來。
「放開我!」許深深高聲喊着。
「喊吧,沒人會來救你的,現在厲先生已經別的女人纏住了,顧及不到你。」男人陰森的笑着,然後將自己的臉貼過來。
呸!
許深深吐了一口唾沫。
啪!
男人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她左邊的臉頰立刻腫起來,一隻鮮紅的五指印烙印在她的臉上,她的嘴裏翻湧着一股血腥之氣。
可是她的眼睛冷如寒霜的看着男人,一點懼意都沒有。
「看什麼看!」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狠辣。
另一個男人等不下去了,竟然伸手去撕她的裙子。
裙子的領口被他撕扯出一個大口子,許深深白皙的胸口就要一覽無餘。
許深深立刻用手去捂住。
即便眼眶裏有淚水,她依舊逼視着他們。
「媽的,不知死活!」另一個男人伸手揪住她的頭髮,逼她就範。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面踢開。
厲君沉染着一身凜冽寒氣從外面走進來。
糾纏着許深深的兩個男人,頓時就生了懼意。
許深深眼眶續滿淚水,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差點淚崩。
厲君沉轉身將洗手間的門反鎖,他側首看着許深深,見到她委屈的眼淚,紅腫的臉頰,目光陡然犀利,漆黑的瞳孔充滿戾氣。
兩個男人嚇得放開了手。
許深深雙腿已經軟了,卻踉蹌的走向厲君沉。
厲君沉抱住她,一隻手勾住她的下巴,語氣溫柔,「他們碰你了嗎?」
許深深搖搖頭,哽咽道,「他們打了我,還撕碎了我的衣服。」
厲君沉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裹好,然後把她退到角落,目光繾綣,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等我一下。」
「嗯。」許深深很乖的點頭。
厲君沉轉身看向身後的兩個男人。
「厲先生饒命!」那個打了許深深的男人已經嚇得跪下,另外一個已經站不穩用手扶着牆,勉強站着。
厲君沉一語不發,他慢條斯理的挽起黑襯衣的衣袖,扯鬆了領帶,目光威嚴而凜冽。
「是你母親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下次不敢了。」兩個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厲君沉卻還是沒有說話。
他伸手揪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衣領,語氣冷如寒霜,「今晚的事情替我告訴所有人,誰特麼的敢碰我女人一根頭髮,老子就廢了他!」
男人一愣。
而厲君沉卻揪着他的衣領,把他的頭往低頭台上磕。
只用了三下,男人就已經頭破血流。
另外一個男人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