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提她!」阮清婉吼着,「她搶走了我的一切!」
「如果不是你說出來,厲先生根本不會發現自己不是厲夫人的兒子,這說明厲夫人從來沒有因為厲先生不是自己親生的而對他不好。這麼多年,厲先生仍然對厲夫人尊敬有加,這說明厲夫人真的對他很好,而不像你,只是一味的利用!」許深深吼道。
阮清婉看向厲君沉,「君沉,你告訴她,你不是這樣想的!」
「我就是這樣想的。」厲君沉語氣清冷,他把許深深拉回來,「深深說的就是我要說的。我不會認你這個母親。」
「冷血!」阮清婉漲紅了臉。
「都是和你學的。」厲君沉淡漠的說,「過了四十八小時警察局會自動放人,這是給你的提醒,你敢碰深深一下,我就讓白家的人遭殃,你好自為之,肖阿姨送客!」
語畢,他拉着許深深轉身上樓。
阮清婉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親兒子對自己說的話。
他竟然這麼無情!
好,那他們就走着瞧!
回到房間,厲君沉把許深深壓在門板上。
許深深微微一笑,「厲先生這是生氣了?」
是她剛才說錯了什麼嗎?
「沒有。」厲君沉聲音平靜。
許深深抿抿唇,「哦。」
然後就不說話了。
「深深。」厲君沉喊了一聲。
「嗯?」許深深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非常的明亮。
「謝謝。」厲君沉將頭埋入她的肩窩,聲音清冷冷的。
許深深反應過來,雙手抱住他的頭,輕輕撫摸着,「比起你為我做的,這些不算什麼。」
她能夠明白他的感受。
有一天,她的生母也站在她的面前要求她做這做那,她也一定和厲君沉一樣,不認這個母親。
拋棄這種感受真的很不是滋味。
厲君沉將她抱緊,雙臂將她桎梏在自己的懷中,鼻尖狠狠的吸着她的體香。
許深深弓起身體,配合着他。
「我們該洗漱了。」許深深小聲的說。
「運動完再洗。」厲君沉嗓音饒是好聽的說。
許深深紅着臉,像是喝醉了一樣。
厲君沉抱她去床上,和她好好的溫存了一番。
許深深一進辦公室,看到桌子上擠壓的文件,就癱軟了。
她坐下來,立刻開始工作。
偏偏又有突發事件發生。
「許總,聶雯瑜不來拍廣告了。」林思琪站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說。
許深深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眉頭微蹙,「她毀約了?」
「是。」林思琪點頭。
「那就走法律程序找她賠償,不用客氣。」許深深很冷靜,「那有沒有候選人?」
「有,司徒婉婉。」林思琪回答。
怎麼是她?
「除了她呢?」許深深不喜歡這個女人。
應該說任何覬覦厲君沉的女人,她都不喜歡。
「還有紀湘君。」
「就是那個華裔老戲骨?」許深深用手轉着鋼筆,如果能請來她確實能給產品提升不少的形象。
「她今天一早就到了城。」林思琪試探性的問道,「要不要爭取一下,我問過了廣告部那邊說可以再等等。」
許深深一手托腮,想了想,「好是好,不過這麼一個大紅人,怎麼可能會讓我們搶過來。」
林思琪點點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也罷,既然你說了我們就去看看。」許深深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準備車吧。」
「好的。」不知為何,林思琪竟然有些激動。
她們從公司里出來,許深深就上了林思琪的車。
兩人來到酒店門口,發現門口聚集了好多的記者和粉絲,粉絲的手裏拿着橫幅舉着牌子,有的寫着司徒婉婉的名字,也有紀湘君的名字。
不過看樣子紀湘君的粉絲更多一些。
果然是寶刀未老,粉絲很忠誠。
她們從車上下來,邁步朝酒店大門走去。
來到前台,許深深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