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沉冷冷的蹙眉,墨眸一沉,「但願是要緊的事。」
不然他會讓秦雪好看!
「什麼事?」厲君沉接了電話,語氣相當的不好。
許深深不由得一笑,用手戳戳他的胸口,讓他不要這麼暴戾。
對面的秦雪很明顯被嚇到了,不知道這除夕之夜是誰惹了厲君沉不快的。
「厲總,是我。」秦雪訕訕的,「我打電話來是和你拜個年。」
厲君沉冷然,「多謝,以後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不用打電話給我。」
語畢,厲君沉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深深烏眸清潤,「她找你什麼事?」
「拜年。」厲君沉冷冷的說。
許深深輕笑,「她哪裏是拜年,明明是給我上眼藥,那麼多女人都不敢給你打電話,偏偏她敢。」
厲君沉斜眸看着她,「吃醋了?」
「畢竟我想做第一個和你說新年快樂的人。」許深深指了指他身後的落地鍾,已經十二點零三分了。
厲君沉皺起眉頭,「該死。」
許深深噗嗤一聲就笑了,「厲先生,其實你也不用在意,我們還有明年,後年,許許多多的每一年。」
厲君沉抱住她,語氣霸道,「以後新年的時候我不接任何人的電話,就等着你。」
「好。」許深深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餃子吃了,煙花放了,年也過了,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厲君沉墨眸一凜,他咬住她的耳垂,十分曖昧纏綿的說:「做愛。」
許深深耳根子一下子就紅了,「厲先生,你知道剛才放煙花的時候我的新年願望是什麼嗎?」
「什麼?」厲君沉問道。
「希望你能在床上折騰的時間短一點。」許深深幽幽的說。
厲君沉黑眸一沉,冷然道:「許深深,你竟然許願讓我陽,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呀!」許深深被厲君沉攔腰抱起,直接回到房間,兩人開始了新年的第一次「勞作」。
三十分鐘後。
許深深被折騰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可是厲君沉還在她的身上,捨不得移開。
他低下頭咬咬她的紅唇,「今天先放過你。」
她最近確實有些疲憊,黑眼圈有些明顯。
自己又不是貪戀美色的暴君,會給她休息的時間的。
許深深如臨大赦,她調皮的眨眨眼睛,「臣妾真是謝謝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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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君沉看她玩起了角色扮演,墨眸深邃的看着她依舊嫣紅的臉頰,「明日你再侍寢。」
「明天也要?」許深深瞪圓了眼睛,她以為自己可以放七天假呢。
這心情一下子就不美麗了。
叮咚!
樓下傳來門鈴的聲音。
許深深抬頭看着厲君沉一臉的困惑,「才大年初一的凌晨一點就有人給你拜年來了?」
厲君沉擰眉:「不可能。」
這些年來,從除夕到初五,他都是一個人過,而且不允許別人打擾。
許深深幽幽的看着他,那樓下按門鈴的會是誰?
「不用理。」厲君沉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夜空有些發紅,似乎是要下雪。
可是門鈴聲十分執着的響着,按門鈴的人似乎是想將門鈴按碎。
許深深推開他,「去看看吧,我們的手機都在樓下,或許是有要緊事。」
厲君沉起身,穿上睡褲和睡袍,不情不願的走出臥室去開門。
許深深也下穿,穿了一條睡裙,肩上披了一條羊毛披肩,也匆匆的下落。
厲君沉打開門,看到秦雪裹得很嚴實的站在門口,手裏還拎着不知道是什麼的袋子。
「厲總。」她一腳踏進來,「我怕你一個人過年,不放心所以來看看。」
許深深聽到秦雪說的話腳步一頓,她決定先不下去了,聽聽她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厲君沉十分厭煩,語氣帶着厲色,「不需要。」
秦雪一臉的委屈,「厲總,你一個人過年也太可憐了,我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