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我帶你去醫院。」厲君沉淡淡的說,他深黑的眸子浮現着淺淺的暖意,他寬厚的大掌覆蓋住她的小手,「如今你和孩子是我最珍視的,不能馬虎。」
許深深想起自己險些流產的事情也是一陣後怕,她不想讓厲君沉再次為自己擔心,她一手撐着腰,笑嘻嘻的問:「厲先生,你說我是不是母憑子貴?」
厲君沉瞥了她一眼,清冷冷的回答,「不是。」
「那是什麼?」許深深不解的問。
厲君沉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她光潔白皙的小臉,然後順着她臉頰的輪廓移到她的下巴,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沉聲道:「當然是靠你自己了。」
「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許深深嬌羞的一笑。
「看來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厲君沉換了一副挪余的口吻說道。
許深深瞪着他,原來剛才的話都是哄她騙她的!
「深深。」厲君沉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許深深目光溫柔而平靜的看着他,他將自己的薄唇湊上來,在她的紅唇上啄了啄,「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許深深含笑望着他,將頭貼到他的胸口,是她說謝謝才對。
「沒什麼。」厲君沉欲言又止,他緊緊地抱了抱她,可是又怕自己太用力傷了她和孩子,立刻鬆開。
他很慶幸,也很欣慰,此生能找到她。
是她填補了自己生命力所有的空白和寂寞。
許深深淺淺的一笑,「厲先生,我們不用謝來謝去,你我是夫妻說謝顯得生分。」
夫妻這個詞讓厲君沉很高興。
至少在許深深的心裏是認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的。
厲君沉捏了捏她的臉,「早些休息。」
許深深頓了頓,拉住他的衣袖,問道:「關於我上次被綁架的事情,你準備怎麼對阮清婉?」
厲君沉墨眸一沉,「我不幫她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種懲罰。」
「其實我並不想讓你替我做什麼。」許深深抿抿唇,「只是她差點害了我們的孩子,我不甘心。」
「我不做你就要做,與其你來做不如我來做。」厲君沉語氣涼薄,「你好好養胎,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許深深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翌日。
厲君沉帶着許深深去醫院檢查身體。
他們從檢查室里出來的時候,恰巧遇上了前來檢查身體的白媛媛。
許深深立刻眯起眼睛,聯想之前白玲曾經說過白媛媛不孕的事情,這次來怕是詢問試管嬰兒的事情吧。
白媛媛看到許深深眼神立刻變得惡毒起來,她的視線移向許深深的小腹,怨毒如蛇蠍。
許深深微微蹙眉,本不想理她,卻沒有想到她竟然主動搭話。
「許深深,真是恭喜你,想不到你命這麼好,加了一個好男人又懷孕了。」白媛媛冷冷的說道,她臉色不悅,眼睛裏滿是不服氣的神色。
憑什麼她許深深什麼都有了,自己卻這麼悲慘!
如果她再不能懷孕,以後在葉家怕是抬不起頭來了!
許深深冷淡的看着她,「你的恭喜就算了。」
「怎麼怕我害了他?」白媛媛眼神變得十分的凌厲。
「你還沒那個膽量,除非牢房你還沒吃夠。」許深深冰冷的看着白媛媛帶着譏誚的臉,冷哼,「你可以試試。」
白媛媛察覺到有一股冷氣從許深深的身邊傳來,那是厲君沉所散發的陰鷙的氣息,這個如魔鬼一般的男人,讓她受盡了屈辱,可是連白家和葉家聯起手來,都拿他沒有辦法。
所以對厲君沉的恐懼,是紮根於白媛媛心底的。
被他那麼一看,白媛媛的身體涼了半截。
許深深清冷的扯起嘴角,「怕了?」
白媛媛惡狠狠的看着她,「你別得意!許深深懷孕算什麼本事,生了兒子算你厲害!」
許深深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肚子,清冷的笑道:「是是,能生兒子當然是厲害,就怕有些人連蛋都下不了!」
白媛媛大怒,「你說什麼!」
她不孕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來醫院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