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變化這麼大,肯定是被鬼附身了對吧?」
何清風的心跳停頓了一拍,面上不動聲色,「你說我鬼上身,我還說你呢。你們娘倆就愛亂傳別人的閒話。」再說,哪有自己承認自己是鬼的?
強子看何清風這麼鎮定,也狐疑了起來:「可是你,我娘說你之前腦子少根筋。在學校遇見你,你反而很有條理」
何清風放心了一大半,毫無心理負擔的忽悠強子:「還不是被你逼的!你那麼聰明,你應該知道,人在危機的時候就會爆發出比平時多的潛力。而我就屬於這種。」
強子一聽何清風說他聰明,他就覺得應該知道這件事情,「那你接受嗎?你不是不敢吧!」
姚少解決完一堆可愛的小朋友,走了過來:「你們在聊什麼呢?」
何清風似笑非笑的看着強子,就看他敢不敢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何清風不止告強子誹謗,還保持追究七姑上次聚集人來何家大鬧的事。
強子果然沒把七姑說何清風鬼上身的事情說出來,只是說:「何清風這個娘們,底下沒把,我說她跟我比試她就慫,不敢。肯定是知道贏不了我。」
說到最後,強子有點小得意,又有點小苦惱:「都怪我太聰明了。」
「她不跟你比,我跟你比。」田溫不甘示弱。
姚少站在何清風旁邊悄聲對何清風說:「別看你胖是胖,還是有護花使者的。」惱的何清風一肘子打到姚少臉上。
「你是誰啊?」強子根本不用正眼看田溫,「要是何清風不敢應戰,這個第一名就是我的。」
校長已經被吵得頭疼,跟姚少說了下,先去其它地方巡視去了。而錦畫還在去拿書籍的路上。所以一年級除了姚少根本沒大人管。
姚少一聽強子的話,讚賞說:「沒錯,男孩子就要這麼霸氣!」
聽了姚少的誇獎,強子跟吃了靈丹妙藥一樣,得意的只差上天了。
田溫氣的說:「那就考試的時候見真章!」
「隨你,反正你是不可能比過我的。」強子滿懷自信的隨口對田溫說,然後不耐煩的說:「何清風,你敢不敢?」強子左眼寫着威,右眼寫着脅。
既然強子要找虐,何清風沒意見。她說:「那你出什麼賭注?」
「賭注?」
「既然你一定要被我虐,我就滿足你的要求。但是你不拿點賭注出來,我才懶得跟你比。」何清風懶洋洋的說。
「要是誰輸了!誰就蹲下做五個青蛙蹲!還幫對方寫一個月作業!」強子有自信他絕對不會輸。
「一個月作業太少了,起碼一年一年的作業我也不會同意你!」何清風痛心疾首:「強子同學,我知道你很想贏。可是我們是一個光榮的一年級小學生。將來可能是一名光榮的少先隊員。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我們承載着祖國的希望,你就這麼腐敗的讓別人幫你寫作業嗎?你的良心何在?」
何清風心裏在滴血,只差一點點,一年的作業就不用自己寫了!錦畫姐姐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不過看到強子這張懵比的蠢臉,稍微值得了一些。
「何清風說的對,我們學習不止是為了自己,還為了將來報效祖國。我們的知識都是為了自己學的。作業還是自己做,而且一年級作業也不會很多,同學們放心。」錦畫手裏抱着不少書籍,何清風有眼力價的幫忙拿過來。
於是一場看似聲勢浩大的反抗,就這麼被鎮壓到了錦畫姐姐的溫柔一笑里。
放學回到家,何清風還有點鬱悶。
何寧安疑似看穿,單純的盤元藍根本沒看穿。結果真相反而被神神叨叨的七姑發現了??
心理年齡大於等於二十五歲的何清風,再怎麼掩蓋,也無法掩蓋住時光賜予的經歷和處理事情的手法。這才是時間的寶貴之處。
好在強子被忽悠住了。反正,現在打擊封建迷信還是很嚴的,新時代的人都不相信這些風水迷信。真說出來,何清風死不認賬,頂多就在龍脊鄉名聲毀了。
大多數人對不了解的事情都抱有一種害怕的態度。但是等時間過久一點,何家有錢了,他們照樣會貼上來。
何清風吃完飯又回了小房間,摸着手裏的玉簪她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