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來,盤元藍的身材維持住了,皮膚白的沒有一點瑕疵。再加上天然的水汪汪大眼睛,以及沉靜的氣質。看起來哪裏有三十出頭?頂多也就是二十五六。
何清風環顧一圈,發現他們招的人手全部都縮在廚房,連個頭都不敢探出來。整個大廳,就只有何清風和盤元藍兩個弱女子跟條子和b對持着。
條子和條子b也注意到了這家店的情況,更是肆無忌憚了,要不是身上還有任務,他們都想直接讓盤元藍跟他們出去耍耍。也罷,不過就是三天的時間,他們還等的了:「勸你們不要跟我們做對!整個涇縣都是我們在管!只要你還想開店子,就得聽我們的!」
「看看你們的店子的員工!嘖嘖嘖。」條子b板着手指,咯吱咯吱的做響:「一點用都沒有。要是老闆你交不出錢,你親自去跟我們老大說說?」
條子b滿臉淫慧,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可是現在只有兩個弱女子在他們面前,好漢不吃眼前虧,盤元藍忍了下來。笑嘻嘻的說了一籮筐好話,還遞了幾個紅包過去。這兩個人才離開望月樓。
但是望月樓這次是虧定了。
中午的宴席毀了,材料和菜全廢了。還送了個蛋糕出去。
那些來吃宴席的人,看到條子挑事,也不知道下次還來不來,這裏又是一筆無形的損失。
接下來,就是應該怎麼做?
看他們穿着條子的衣服,應該是局子裏有人才敢這麼穿。但是這五千塊錢送出去,以後每個月給五千,望月樓也別開了。
所以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望月樓開不成。
這一定是望月樓的同行乾的。
只是不知道是誰?
涇縣出名的酒樓有三家,一家涇縣酒家、一家凱越,一家龍圖騰。
在望月樓開店的時候,何寧安就邀請了教育局認識的人和這三家的老闆一起喝酒,算是拜碼頭。每個月的保護費也都準時的交給金哥的馬仔。為什麼突然冒出了個苟哥?
晚上跟花明照寫信的時候,何清風就抱怨了下這件事情,說最近何家命里犯煞。她被人污衊,家裏的店子也被人找事情。
遠在天邊的花明照能不能收到這封信,何清風都不知道。只是習慣性的寫信說這些事情罷了。事情的詳細她也沒說全,就大概提了下。
每次寄給花明照的信,都石沉大海。何清風覺得她寄信都是個機械記憶......
抱怨完了,還是得面對眼前的現實。
可是何清風也不認識道上混的人,這兩天來望月樓吃飯的人明顯變少了。都是上次的事情鬧的,因為害怕吃飯吃一半又被條子們請出去。
何清風看到盤元藍發愁,她也發愁。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明天就要交五千塊錢了,盤元藍和何寧安商量後,決定先緩住,交一千出去。這也是他們的底限。如果超過了,他們也沒辦法,只能放棄望月樓這個金蛋。
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家人都有些發愁。甚至懷疑何清風的那件事情也是針對他們何家的?
他們到底得罪了何方神聖?
『咚咚咚』
「我去開門。」何清風乖覺的說。
門一開,何清風驚訝的說:「怎麼是你?」
門口站着的是安立,當時去何家二話不說先把何寧安揍了的大塊頭。
何清風一臉警惕的說:「你來幹什麼?」
安立哭笑不得,「小孩,我是來找你爸爸的。」
「有事就說,沒說之前不准進去。」何清風還是很警惕,深怕安立又抽風,打人怎麼辦?
「我是聽說,你們遇到困難,特意來幫忙的。」安立半蹲下.身體,跟何清風平等的對視着:「我沒有騙你,現在能讓我進去了嗎?」
何清風盯着安立看了半響,安立滿臉誠懇之色,何清風這才點了點頭:「那你進來吧。」
在門口耽誤的時間也不過一分鐘。何寧安和盤元藍還在商量明天的事情,看到安立出現,齊齊嚇了一跳。
盤元藍跟何清風一樣,有點害怕安立突然動手打人。她扯了扯何寧安,又把何清風擋在身後。
安立只覺得自己臉上的笑維持不下去了,他朝何寧安和盤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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