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聞言眉頭一挑,傳音問道:「可是逆天盟之事,已經有消息了?」
杜子美不經意地看了眼路峻,回道道:「差不多吧,暫時還不能確定。」
「好,算我一個!」蘇星河說道。
「劍術第一,天榜第三,你蘇大劍客都送上門了,我哪能放過你。」杜子美笑道。
「沒想到,這次還真來對了!」蘇星河笑眯眯說道。
「我還沒問你呢,你蘇大劍客什麼時候和長孫氏搞到一起了?」杜子美問道。
「什麼叫和他搞一起?」蘇星河沒好氣地白了杜子美一眼,說道:「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江湖上有名的幫親不幫理!」
「你莫不是厚着臉皮,自己跑來的吧?」杜子美說道。
「老杜啊,你學壞了,說話怎麼越來越難聽?」
蘇星河用手指點着杜子美,說道:「什麼叫厚着臉皮自己跑來的,你把左老酒鬼放到哪裏去了,明明是我們倆一起厚着臉皮跑來的!」
杜子美氣極而笑道:「這不一樣嘛!」
「怎麼能一樣,你說的是我一個人,我說的是兩個人。」蘇星河強調道。
「蘇大劍客,論武功我不如你,論詩你不如我,你真的確定要和我玩字遊戲嗎?」杜子美笑道。
蘇星河眨了眨眼睛,顧左右而言他道:「啊,那個天不錯啊,杜神捕說了,天策府請喝酒,在場的都去啊。」
聽說天策府請喝酒,忽啦一聲,擂台下面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擂台上的幾位宗師,和一乾魚龍榜高手。
左東來在旁邊笑道:「老杜啊,你看看你們天策府這臭名聲,請人喝酒都沒人願意去。」
天策府請喝酒的另一層意思,就是犯下大案了,當然沒有人願意去了。
杜子美笑道:「別人去不去無所謂,不知幾位宗師是否願去?」
「杜神捕,蘇掌門,左掌門,我和李兄還有些私事,就不叨擾了。」獨孤雁說道。
「二位請便,日後有的是機會。」杜子美道。
「哪天到我逍遙谷去,我陪你們喝個痛快。」
「藏劍山莊隨時恭候二位大駕。」
「一定一定,後會有期。」
獨孤雁和李玉河向三人拱了拱手,匆匆躍下擂台,向遠處而去。
杜子美又望向眾魚龍榜高手,說道:「你們呢,想去天策府喝酒不?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太白宗師可在那裏呢。」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給路峻一個理由,畢竟現在路峻對外而言,只是剛到廣陵。
路峻立刻會意,驚喜地說道:「老師竟然也在,晚輩一定要去。」
李芮陽和虞岩自不必說,顏氏兄妹,慧永棲雲聽聞李太白在,也紛紛表示要去,由此可見李太白人氣之盛。
別說他們年輕一代,就連蘇星河都驚喜道:「你怎不早說太白在,我正好有一式劍招,要與他參詳,我先去也!」
話音未落,人已不見蹤影,身法之快與他身形完全不成比例。
「太白竟在?太好了,今天可以喝得痛快了,我也去了!」
左東來也同樣消失不見。
杜子美早就習以為常,對路峻等人說道:「你們自行去天策府吧。」
路峻他們都有自知之明,哪敢讓神捕陪同,忙施禮相送,再抬起頭來,眼前已空無一人。
李芮陽為路峻介紹了慧永和棲雲子,七人一起向天策府走去。
途中自然又說起此戰,眾人無不自嘆弗如,甘拜下風,路峻少得一番謙虛。
「如果不是反噬了司徒通,想要一招擊敗長孫望,根本沒有可能。」
路峻沉睡這些日子,實是在吸收着司徒通的記憶,雖然功力上沒有半點增長,但卻擁有了一份通幽強者的見識,對武學的領悟更深一層。
正是如此,再加上輪迴武道的轉化,路峻才能將天傾西北,變化到無人能識破,一掌擊敗長孫望,更讓長孫敬德都為之心動。
除卻司徒通武道的記憶外,還有仙道修煉之法。
仙法,道術,種種仙道神通,讓路峻大開眼界,連呼神奇,但這些修仙之法,路峻卻不能修煉。
仙道與武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