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哪有那麼容易?
葉之庭在樂平郡天策府中,都是名列三甲的人物,輕功更是第一,否則怎麼會由他來保護路峻。
之前被四人圍攻,他也只是落入下風,仍然能夠自保,其實力由此可見一斑。
只見葉之庭大喝一聲,身形幾個閃爍,便追上一個劍客,血寒刀光閃起,一個頭顱便沖天飛起。
葉之庭瞬殺一人,隨即又向第二人追去。
第二人雖然震怖於他的實力,仍然返身應戰,口中還不忘大叫道:「快走!」
「誰也別想走,給我去死!」
葉之庭冷笑一聲,揮刀斬去。
那劍客本就遠遜於他,此刻手中又只是半截斷劍,哪裏能夠抵擋得住,被葉之庭一刀劈中胸口,整個人倒飛出去,眼看是活不成了。
第三人已經逃入林中,葉之庭再次兜轉追了下去。
林木茂密,路峻看不真切,但心中卻有股熱血在澎湃不已。
「葉捕頭好威猛,真是令人景仰!」
雖然路峻屢次越級取勝,但自家事自家知,若無系統相助,他根本無法做到。
而葉之庭則不同,他可是完全憑藉自身能力,力戰四個如意高手而不敗,單打獨鬥更是一刀斃敵,讓路峻自嘆弗如。
「日後我也不能只靠系統,只有自身實力,才是真正的實力。有朝一日,我也一定會成為葉捕頭這般真正的高手!」
從這一刻起,路峻暗下決心,日後儘量不倚靠系統,除非到了生死關頭,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藉助系統的力量。
正思索間,葉之庭已從林中返回,手中提着最後一個劍客。
那劍客除去口邊儘是鮮血外,身上再無其他傷口,整個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葉之庭將那人往地上一丟,笑道:「殺得興起了,還好我收手快,不然連個活口都沒留下。」
「葉捕頭神威,卑職佩服之至!」路峻贊道。
「哪有什麼神威,要不是你的血寒刀,我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葉之庭把血寒刀遞了過來,口中嘆道:「你小子真是命好,居然撿了把利刃,可憐我在天策府二十載,連把利刃也沒混上,真是不捨得還你。」
路峻接過刀來,笑道:「便如葉捕所言,卑職也就是運氣好罷了,和葉捕的神威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
「要是沒你的血寒刀,我還有個屁的神威!」
葉之庭自嘲一笑,沒有再和路峻互相謙讓下去,抬腳在那劍客腰間一踢,叫道:「起來,別給老子裝死!」
那劍客悠悠醒轉,看了眼葉之庭,冷笑一聲,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臥思繩麻夜不揮說的。」
路峻這才發現,那劍客滿口牙齒一個沒剩,想是被葉之庭都敲落了,說話兜不住風,才會如此含糊。
「說不說可就由不得你了。」
葉之庭說着抬手點中那劍客幾處穴道,他立刻哀嚎起來,如果不是穴道被制無法活動,肯定要滿地打滾才行。
可是即便如此,這劍客也沒有招供,反而不停地叫道:「真空家鄉,無生父母!」
葉之庭臉上掠過一道難堪,說道:「這廝還真是嘴硬,看來只能押回府中審問了,要是惟舉在就好了,他那陰陽絕脈指,肯定能逼問出來。」
「葉捕,此次行動已經打草驚蛇,若是回去審問,即便審出無量教總壇位置,恐怕也來不及剿滅了,那些魔教定然會立刻轉移。」路峻說道。
葉之庭嘆了口氣,無奈道:「那能怎麼辦,我又擅長審問這些東西。」
術業有專攻,葉之庭戰鬥力爆棚,但是審訊方面卻要弱了許多。
「葉捕,依卑職之見,這無量總壇想來不會太遠,否則不會突然出現四個如意境高手埋伏我們。定然是他們擔心你遁跡追來,怕你查到其總壇所在。」路峻分析道。
除非無量教未卜先知,早就安排了四個如意高手在此等待,否則人手定是來自無量教總壇。
葉之庭眼中一亮,拍着路峻肩膀笑道:「好小子,難怪狄神捕和李節鉞看上了你,這頭腦就是靈活,比我這個只知喊打喊殺的大老粗強多了。」
「葉捕過譽了,於武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