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夕終於露出一抹淺笑,挑眉故意問:「怎麼只有今天,要發誓就要說從此以後」
「夕夕,你別過分了。」傅睿君目光冷了些許,不悅警告。
童夕心裏盤算着鬼點子,平時被這個男人欺負得無力法抗,吃得死死的,今晚上,是不是她報仇的好機會?
童夕沉默了片刻,抬頭,語氣異常嚴肅說道:「你今天真的不能碰我,要不然從此以後性無能。敢不敢發誓?」
真狠!
傅睿君從鼻腔發出一個嗤笑的單音,無奈得應答:「我答應你,不碰,行了吧。」
「嗯嗯嗯」
童夕乖乖地點頭,被傅睿君握着手臂往房間走去。
傅睿君以為哄得了她童夕進房間是好的開始,其實他沒有想到是折磨的開始。
傅睿君洗完澡出來,童夕立刻跳下床,而床沿邊上已經為他鋪好了地毯和棉被。
傅睿君擦拭着濕漉漉的短髮,怕童夕不適,還特意在浴室裏面穿好睡衣出來,見到地面的被子,心情一下子掉入谷底。
「你出來了?到我洗澡了。」童夕跳下床,越過傅睿君身邊,走進浴室。
關上了門。
傅睿君弄乾一頭短髮,從桌面上拿起手機,來到他的專屬地帶,往地面躺下,一邊手壓在頭後面,一邊手拿着手機上網。
童夕洗澡,最少都要三十分鐘以上。
傅睿君就一直在刷新網頁,隱隱約約聽着裏面的水聲。體內躁動不安的小火苗一直在燃燒。
突然,刷新出一個標題,讓他眉頭緊蹙。
「傅氏集團總裁剛退婚梁氏集團千金,又跟某支持人傳出戀情。」
傅睿君點擊進入,裏面長篇大論都是八卦和猜測的成分,意思就是童夕介入,導致他和梁靜蘭的好婚事告吹。
這些八卦都是次要的。而讓他臉色緩下來的是那幾張圖片。
是早上偷拍的,在公司門口拍到他跟童夕準備上車的時候。
那麼說來,不是兇手,而是狗仔?
傅睿君不由得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原來是虛驚一場。
這時,聽到浴室的門打開的聲音,傅睿君立刻關掉網頁,把手機甩一邊,坐起來。
坐起來的那一刻,看到的畫面,讓他差點噴鼻血。
童夕身上只包着一條浴巾出來,是故意的把浴巾包得特別的下來,露出雪白豐盈,隱隱約約的美麗風景。深溝撩人,纖細的小腿白嫩修長,勾人心魄,傅睿君立刻不淡定了,瞬間內火涌動,口乾舌燥,喉嚨上下滾動。
目光炙熱。盯着童夕一刻也移不開視線。
童夕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其實她心裏是很害怕的,可是傅睿君跟她發過誓,所以她此刻有理直氣壯的理由讓他難受。
童夕捂着浴巾,就定定的讓傅睿君看,她故作鎮定,從容不迫的開聲:「洗完澡好像有點熱。」
傅睿君更熱。他覺得被火燒得難受。
他猛地站起來,垂下眼眸,沙啞是聲音變得低沉,連語氣都能聽出他有多難受,「我去你房間幫你拿件睡衣。」
「不用了。」童夕立刻拒絕。
傅睿君臉色愈發暗沉,顯得有些緊張:「你就這樣睡?」
童夕走向他的衣櫥間,拋下一句:「我到你這裏隨便拿一件衣服穿吧。」
隨便拿一件?
片刻後。傅睿君覺得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她所謂的隨便,就是從他衣櫥裏面拿出一件白色襯衫。
寬鬆,修長,雪白
穿在童夕身上,那種誘惑,遠遠超出他的想像。
長度剛好遮掩到大腿,斷一寸會斷,長一點會長,這種隱隱約約的長度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白皙的大腿修長均勻,美不勝收。
前扣子打開兩粒,雄偉壯觀
讓傅睿君要瘋掉的是,這件白色襯衫有點薄,隱隱透。卻有不像透。
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一會去拿書看,一會去拿水喝。而且她身上真的只有一件襯衫,其他什麼也沒有。
傅睿君感覺自己在沙漠呆了好幾個月,一口水也沒有喝過的那般痛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