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睡。」童夕一邊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衣領,心臟起伏顫抖,驚慌的目光十分緊張,看着面前的男人,像看到的野獸,一不小心又被撕碎。
傅睿君見她此刻擔驚受怕的模樣,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眼裏都成了一匹餓狼似的了。
不能再強求,他之前給童夕留下的陰影不是一下子就能突破的。
放開童夕,傅睿君從她身上站起來,裂開嘴角揚起絲絲淺笑,調侃:「你想到那裏去了,我讓你跟我一個房間而已,不想跟我睡。我可以睡地板。」
「嗯?」童夕半信半疑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抬眸看着傅睿君,像要看透這個男人的話里有幾分真實感。
傅睿君的嘴角邪魅地勾起不屑的弧度,舉起手腕解開襯衫的腕扣子,往上擼起袖子,轉身,淡淡的開口:「走吧。」
童夕像着魔似的,站起來,拿着包包跟着他腳步往前走,心裏還盤算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我這裏沒有保鏢,兇手進來把你弄走,我可保不了你。」
這分明的恐嚇。
童夕對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傅睿君上樓梯的時候,突然停下來,嚇得童夕也跟着停下來,仰望着男人的背影,緊張地握着包包帶。
「對了,今天在我辦公室門口打電話給我,怎麼叫得這麼親密?」
「啊?」童夕慌神,眼眸閃爍,腦海里閃過今天的事情,吞吞吐吐地解釋:「那個,因為我一時急了,叫錯了。」
她是想氣陳紫晴的,所以把傅睿君叫成孩子他爸。一來是告訴那個女人,她跟傅睿君有孩子了,二來是想證明兩人關係匪淺,讓她以後別這麼拽。
這是女人的小心思。
可是在傅睿君聽來,有些不太正常。
傅睿君繼續往上走,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你心急的時候會叫我的全名。」
「哦!」童夕低下頭,繼續跟上。
傅睿君打開房門,童夕愣愣地站在門口,糾結着要不要進去。
男人進去後,就開始脫襯衫,他拿着襯衫甩到牆壁裝衣服的框裏面。走到陽台,把陽台窗戶關上,窗簾拉起來。
轉身的時候,傅睿君看着童夕還低着頭在門口站着,那糾結的臉上盈滿了擔憂。
是有多害怕他?
傅睿君苦澀淺笑,伸手解着褲頭的皮帶,聲音輕盈:「進來吧,我不會吃了你。」
聽到房間裏面傳出來的聲音,童夕抬頭,傅睿君此刻着上身,露出健壯結實的肌肉,身材極致誘惑,還有他邪惡的動作,竟然在解皮帶,她更加慌張,往後退一步,咽下口水,「你,你要幹什麼?」
傅睿君慢條斯理的抽出皮帶,童夕眼睛瞪大,哦着嘴巴嚇得蒙了三秒,反應過來立刻轉身逃跑。
她的動作讓傅睿君啼笑皆非,甩下皮帶,衝出去,大長腿三步作一步,追上童夕,握着她的手臂把她扯了回來。
童夕被捉住後,嚇得握住包包往她胸膛拼命捶打:「放開我。你放開我,傅睿君你想幹什麼,你這個混蛋,我又沒有得罪你,我」
「好了。」傅睿君壓住她打人的包包,聲音怒了幾分,「你別胡思亂想。我是要去洗澡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會,童夕的心才安穩了些許,微喘着氣息,仰頭看他,「不是那樣
?」
傅睿君無奈得仰頭深呼吸,片刻後。低頭平視着她慌張的眼眸,細聲問道:「我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童夕諾諾地點頭。
可怕,可怕極了。
被強過兩次,這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恐怖,再用點力氣,她會死的,可能死得比傅若瑩更悲慘。
看到童夕竟然點頭,傅睿君覺得自己特別失敗,還能讓她討厭上自己,害怕跟他睡。
那要是以後結婚了怎麼辦?
想想自己的性福,傅睿君豎起三根手指,在童夕面前突然發誓:「我傅睿君今天晚上絕對不會碰童夕,否則陽=痿。」
童夕眨眨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你怎麼發這麼毒的誓言?」
「這不是某人逼的嗎?」傅睿君心情壓抑,無奈的放下手,「可以跟我進房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