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砍下腦袋就會死。
義人之間的戰鬥非常兇險,尤其是在雙方都不知道對方能力的時候,先暴露能力後暴露能力,全都會影響勝負,這需要決斷與智慧。
而且義人的戰鬥就像是西部牛仔決鬥,戰鬥往往在一瞬間就已經決定勝負。
九骸見張森腦袋被斬下竟然沒有立即死亡,立即右手長出骨刀,想要迅速的補刀。
義人,只要還沒死乾淨就有可能翻盤,所以像張森這樣留着敵人玩弄是非常愚蠢的事情,九骸對於張森沒有殺死自己並不會抱有感激之類的想法,反而慶幸張森的愚蠢給了他翻盤的機會。
他之所以沒有控制張森的骨頭,而是控制自身的骨頭,那是因為他忌憚張森那奇怪的能力,畢竟之前已經見識過一次,所以他不認為控制張森的骨頭能夠建功。
狠辣,毫不猶豫,骨刀瞬間就將張森那滿是錯愕的臉斬開兩半。
九骸緩緩收縮手上的骨刀,冷笑着說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大意吧。」
「真是可怕滴人,好可怕。」張森緩緩從九骸的背後走出,抓着九骸的肩膀說道。
九骸轉過身立即一刀斬向張森,張森的腦袋再次被斬下,但在九骸右手邊卻再次出現一個張森,他兩隻手塞進嘴裏,驚恐的看着九骸,在九骸看向自己的時候,害怕道:「別殺我,我投降。」
「……」
九骸面目猙獰,舉起手中的骨刀作勢要劈,但下一刻瞳孔收縮,猙獰的表情顯得有些無力以蒼白,接着好一陣後又頹廢的放下手,這時候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遇到了情況,月光妻還被困在水晶球里呢。
毫無疑問,他認為自己也被困住了。
張森見九骸放下手,開口道:「你不是要殺我嗎?為什麼不動手,等等……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覺得我太帥了,不捨得動手,對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像你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籍籍無名。」九骸沒有看張森,反而抬起頭東張西望,對着天空怒吼道。
九骸雖然不認為自己是義人中的巔峰強者,但好歹也闖出不小的名頭,能夠打得過他的義人,整個世界可能不超過一百之數,可他卻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義人完全玩弄於股掌之間,這種屈辱、無力的感覺讓他心裏充滿了戾氣。
但他不敢發泄自己心底的戾氣,畢竟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都在對方的眼裏,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
人為魚肉,那就要有階下囚的覺悟。
九骸旁邊的張森回答道:「我就是我啊,名字什麼的……好吧,太拗口了,我已經忘了,你就當我是一位路過的勇士吧。」
「我要怎麼做,你才願意放過我?」九骸認為張森通過眼前的『幻象』跟自己的對話,立即看向張森問道。
張森眯着眼笑道:「陪我玩,等我什麼時候玩膩了,而你們又沒有被我玩死,我就會放過你們。」
「那你想要怎麼玩?」九骸握緊拳頭,心中滿是憤怒,但卻隱忍下來,繼續問道。
張森轉過身
,一邊往前走一邊回答道:「不知道,畢竟我還沒想好怎麼玩,你現在暫時跟着我吧,畢竟老提着你也挺累的。」
一瞬間,九骸眼睛微微眯起,從張森的回答,他分析出自己很可能狀況跟月光妻不太一樣,那要不要動手呢?
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生死交給別人掌握,尤其是九骸這種桀驁不馴之輩,更是難以容忍自己的生命被別人握在手心裏。
但他沒有把握,真的是一點把握都沒有,至今他都沒有看出張森的能力是什麼。
未知,意味着兇險。
九骸心中天人交戰,無數思緒瞬瞬息萬變,最後他緩緩鬆開手,頹然跟上張森。
這舉動反而讓張森驚訝的轉過身,他看着九骸道:「我還以為你會像之前一千九百次那樣偷襲我,我都想好你這次偷襲,我用什麼方法躲閃了,為什麼你就不偷襲呢?好失望啊。」
「一千九百次?」
九骸聽了張森的話,心裏微微發顫,他立即想到一個可能性,張森掌控着時間。
如果真有人能夠掌控時間,那就太可怕了。
義人之間的戰鬥,有很多時候一秒就
051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