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幼生活的地方,還有那個你以前的丫鬟。」
這話劉萱是記得的,顧不得探究鄧玉是否穿好了衣衫,她抬起頭來對他點了點:「你真的不回京了?」
鄧玉下得床來整了整腰帶,輕哼一聲:「你如今已經是爺的人了,你的事便是爺的事,既然你想回去,爺陪你回去又何妨。」
聞言劉萱臉上又是一紅,是啊,如今她確實已經是他的人了,可為什麼她總覺得是那麼不真實,好似身處夢中一般呢。
而且她心中那抹忐忑是為何?那點擔憂又是為何?為何她除了覺得自己委屈了鄧玉之外,更害怕的是李澈的怒火呢?她明明知曉他已經不在乎她了,可為何如此篤定他仍是會發怒,而且還在懼怕他的怒呢?
反觀她自己,卻一點沒有失了清白的痛苦,她有的只是愧疚,既有對鄧玉的,也有對李澈的。
鄧玉見她不說話,半垂了眸子看她:「你先沐浴,過會用完了飯咱們便啟程。」
啟程二字終是讓劉萱回了神,她不曾想鄧玉竟是說走就是,不由開始雀躍起來,鄧玉見她終露了笑容,唇角也微微揚起,一手攬上她的腰順勢一帶,便將她擁入了懷中。
劉萱還未曾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了唇上的柔軟。
他的吻雖是淺嘗則止,但這是劉萱第一次清醒的面對他的吻,自然那個裝睡的日子是不算的,她有些慌亂,似乎是做了一件錯事一般,只是她未曾來得及所有反應,鄧玉便離開了她的唇。
鄧玉面上帶着一絲複雜,默默的盯着她瞧了許久,而後道:「快些沐浴。爺等着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了。
劉萱沒有喚他,因為她的心也是一團亂,她不過是飲了些酒,可醒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鄧玉離去之後。大龍便探了腦袋進來:「姑娘可還要沐浴?」
劉萱回神,點點頭吩咐道:「你將水送入我的房間吧,我在那處沐浴便可。」
大龍應下轉身去了,劉萱出了房門便瞧見隔壁門前站着等候的秋菊冬梅二人,見她二人看向自己頸間的紅痕。她臉色一紅微微低了頭,可剛剛低下卻又迅速的抬了起來。
瞧見這二人,劉萱不免想起李澈來,如今的她與他僅僅是過了一晚,便再無可能,她的心動也好,她的念想也罷,如今都該徹底告別了。
她緩緩朝秋菊冬梅走去,來到二人身側,主動提及了昨晚之事。她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個笑容來,卻發覺自己實在辦不到,她看向二人決定將話講明:「昨晚的事,你們應該都知曉了。」
秋菊與冬梅咬着下唇點了點頭。
劉萱長嘆一聲又問道:「那他娶了兩位側妃,而且如今又有了骨肉的事情,你們也該知曉了?」
秋菊與冬梅不答,只是臉上那抹歉意怎麼也掩藏不住。
劉萱見狀心中哪還有不明白的,所有人都知曉了,獨獨瞞着她。
她自嘲的笑了笑:「如今你們也該知曉我在你們主子眼裏,也不過如此。如今我也非完璧之身。我與他已絕不可能,你們二人是他賜予我的,如今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決定。」
說完她便走進房中,再也不理會她二人如何作想。
秋菊與冬梅雖然未曾給劉萱一個答案。但仍是做着自己的本分,伺候她沐浴更衣,劉萱在房中用了飯,仍未得到二人的答覆,便將二人喚來,把自己不會再回京城。而且馬上便要與鄧玉回蜀地的事情說了。
秋菊與冬梅聽聞之後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們二人畢竟是暗衛出身,至於給劉萱做丫鬟也是得了吩咐,如今這般局勢二人也不知自己該走還是該留。
她們雖與劉萱感情深厚,可她們身份擺在那裏註定只能聽從命令行事。
劉萱見二人為難便道:「不如你們二人先隨我上路,待你們問過龍一之後再做決定?」
秋菊與冬梅二人聞言頓時一喜,她們怕的便是劉萱要趕她們走,如今劉萱仍願留她們在身邊跟着,二人面上皆是喜色,而後立刻去收拾行李起來。
劉萱沐浴之時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她又將自己仔仔細細每一處都瞧了瞧,而後閉了眼,她的面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來。
沐浴之後便開始收拾行李,剛剛將行李收拾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