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異狀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她急忙朝自己看去,只見自己幾乎是身無寸縷,而身上那點點紅痕更是醒目異常!
劉萱的心頓時咯噔一聲,腦袋瞬間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應對眼下的情況,正在這時,一個輕哼聲將她的神志喚回了過來,她緩緩偏頭朝那輕哼的來源處看去,這一看卻徹底傻了眼。
一個健碩的男子裸背呈現在她眼前,若只是瞧見了裸背,有了自己情況作為鋪墊,她道不至於傻眼,最多也只是驚叫罷了,可那裸背之上條條道道的紅痕實在是觸目驚心,尤其那紅痕瞧上去非抓力而不可為。
劉萱茫然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喝醉了竟然如此瘋狂?
她有些不死心的揭開被子朝身下看去,只見自己下身雖穿着褻、褲,可褲子底下白淨的床單之上,暗紅的血跡不是落紅又是何物!
劉萱真真正正徹徹底底的傻眼了。
她居然真的貪圖鄧玉的美色,把他給玷污了……
想到此處她回過神來,急忙起身跳下床去,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一穿上,然而她剛剛將自己的衣物穿好,便感覺到床上一抹目光正向自己看來。
她一抬頭,對上的便是鄧玉皺眉的模樣。
劉萱的臉瞬時變得通紅,她低下頭去只覺無言見他,一時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耳畔傳來鄧玉的聲音,許是因為他剛剛睡醒,聲音之中透着一絲暗啞的慵懶:「早間還是有些涼,你着實穿的有些久了。」
劉萱頓時臉染紅霞,鄧玉這話顯然已經醒來很久,她此刻不知該如何面對昨晚之事,更不知現下這般情況該如何面對他,如何面對自己……
她只能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在膝間。
鄧玉瞧着她這般模樣,以為她哭了,一時無措茫然:「我……」
「對不起。」劉萱搶白了。她沒法由鄧玉口中再聽到一遍昨夜之事,見鄧玉開口,她便急忙打斷了他。
鄧玉一愣,似沒有聽清她說什麼一般。有些訝異的問道:「你說什麼?」
劉萱深深的埋首膝間,鼓足了勇氣又說了一邊:「對不起,我昨晚醉酒了,不是故意要對你……對你那樣的,我總歸是女子。這事我也是吃虧的,你莫要怨我了。」
她鼓足勇氣說完,久久未曾聽見鄧玉回答,便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打量着鄧玉的神色,只見鄧玉那風華絕代的臉上,露出一絲複雜到扭曲的神色來。
劉萱心中更加愧疚,鄧玉一向潔身自愛,對女子親近之事又有陰影,昨晚自己那般行事,定是讓他更加雪上加霜。幸好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不然仗着他對自己的寵愛,自己便做出這般事情來,她定會羞愧到無臉再面對他。
雖然她失了清白,可她什麼也不記得,除了感到震驚委屈之外,倒沒有尋常女子那般痛,或許因為那人是鄧玉吧。
比起自己,鄧玉可能才是最痛苦,最委屈的那個。
畢竟是她用了強。他身上那條條抓痕便是證據。
鄧玉輕咳一聲掩下萬般複雜的神色,看着眼前這個明顯羞愧着的人,他朗聲道:「既然知曉對不起爺,還快將爺的衣物都拿過來!」
劉萱嘟着嘴俯身將他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帶着心虛遞給了他,鄧玉看她一眼而後接過,他並不言語只坐起來開始穿衣。
他一坐起,身上那條條抓痕便出現在劉萱眼前,她羞愧更甚,帶着歉意輕聲問道:「可還疼?」
鄧玉微微一愣。順着她的目光看去,才知曉她指的是身上的抓痕。
他微有嫌棄的看了一眼劉萱:「你醉後為何如此不老實?竟會撓人!」
劉萱一時委屈想哭,她也想問自己為何醉後如此不老實。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大龍的聲音:「爺和姑娘可是醒了?是否要沐浴?」
劉萱聽聞更是羞惱,只怕昨晚之事已經是眾人皆知了。她懊惱一聲重新埋首膝間,拒絕抬起頭來。
鄧玉見狀微揚了唇角:「昨夜之事,大龍大虎冥一冥二他們皆是知曉的,從今兒個起你便是爺的人了,昨晚你說的話可還曾記得?」
劉萱還是不肯抬頭看他,只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鄧玉見她搖頭,就有些惱了:「你說要帶爺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