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圍觀的人就好像在看馬戲團表演,竟還有人叫好。
元錦西在看到他們把人扔進犬舍的時候就想走,可是她的肩膀被亓放死死的按住,迫使她不得不看完整個血腥的過程。
獵犬吃飽,丟下殘缺的屍體在犬舍里奔跑玩耍,圍觀的人也都散去,沒有人打算想辦法把屍體弄出來。
視覺和味覺上的衝擊讓她的胃裏陣翻湧,差點就吐出來。
返回的時候她跟亓放走在最後,亓放湊到她耳邊低低道:「這還不是最殘忍的,我曾經親眼目睹頌恩叫手下把打碎他茶壺的女傭扔進犬舍,我很難受,可卻沒辦法表現出來,甚至還要笑着跟頌恩談天說地。你記住,如果你沒有辦法改變這裏的生存規則,就不要插手這裏任何件跟你無關的事情,明白嗎?」
他是在提點她,她默默點頭,心裏還是挺難受,可想到她現在忍受這些都是為了完成祖國交給她的神聖任務,都是為了不惹事不給自己的戰友添麻煩,她也便稍稍好過些。
重回平房,發現這裏聚集了更多的私兵,她跟在亓放身後擠進去,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熱鬧。
頌恩派人過來接威爾,來人態度還挺好,還給威爾準備了擔架,抬他的時候動作也挺輕,別說圍觀的私兵,就連威爾本人都以為頌恩是接他去治療,估計傷好之後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這就是頌恩的處理方法?」元錦西十分不解。
亓放抿了抿唇,「比死更痛苦的是什麼?」他問。
「生不如死」,元錦西想也沒想回道。
亓放沒有回答,拉着她回了房間。
白天應該元錦西去值班,不過因着昨晚的事情再加上婚禮已經結束,誰也沒有強硬的要求她定要去。
又在這裏待了兩天,期間始終沒有威爾的消息,元錦西更加好奇,頌恩到底會讓他怎麼生不如死。
直到他們活幹完準備離開的時候才終於知道頌恩的手段有多——變|態!
走的時候亓放打算跟負責接洽他們的人說聲便離開,沒想到那人直接把他們帶進別墅,說是頌恩打算親自送他們離開。
頌恩還真是親自送他們,還帶了他的大兒子,這架勢不大像送伙僱傭兵倒像是送貴客。
亓放並沒有覺得榮幸,因為他太了解頌恩,知道他總有天會把今天給他們的客氣全都討回來。
行人走到別墅院子門口的時候頌恩似乎想起事,笑着問亓放,「想不想去看看威爾,下回再來說不定就見不到了」。
亓放不想去,奈何有人的嘴比他快,泥鰍興致勃勃搶話道:「要看要看,那晚要不是他灌醉我後面也不會有那麼多事兒,我定要看看他現在什麼樣了!」
於是頌恩帶着他們轉了方向,去到用帆布臨時搭建起來的大帳篷。
外面聚集了十幾名私兵,說說笑笑的沒有點規矩,再靠近些,便有更讓人不舒服的淫|笑以及喘息和痛苦的呻、吟聲從帳篷里傳出來。
「想不想進去看看?」頌恩問亓放。
亓放挑了下眉頭,沒有拒絕。
早有人很有眼色的撩起大帳篷的門帘,在外面就能看到裏面的情況。
兩個私兵,前後,正在和威爾做那種事。
養了兩天,威爾的傷本已好轉,這會兒被人前後夾擊簡直生不如死,估計他自己都覺得還不如之前直接被打死省事兒呢。
威爾跪在地上,身後有人不停的頂撞,嘴裏還含着個私兵的物什,臉上濕淋淋的,也不直到是汗水還是淚水。
他也看到了帳篷外的亓放等人,掙扎着想爬過來求饒,可惜他身前身後的兩個人沒有給他機會,死死的鉗住他進行更猛烈的進攻。
「阿修老弟,我這麼處置你滿意嗎?」頌恩看的津津有味兒,頭的沒轉的問亓放。
亓放低低吹了聲口哨,特別放、盪的回道:「再好不過。可惜我不好這口,要不真想進去玩玩」。
這句話真真是說到頌恩心坎里了,轉身拍拍他的肩膀,「下次有機會跟哥哥起玩兒,哥哥這裏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亓放還沒來得及回應,元錦西的匕首已經抵在他的襠、部,冷冷的威脅道:「你敢胡來我就切了它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