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見六人走出,秦澤臉笑意更甚,就這麼雙手抱胸站在那裏,等着對方先開口。
二虎卻是十分警惕,一隻手按在自己的長劍,只要對方有什麼動作,他就會立馬行動。
倒是秦澤這不慌不慢的樣子,就好像是面對多日不見的老友一樣,弄得對方六人也是一陣的疑惑。本來就猜測自己人裏面出了內奸,現在又看秦澤這一臉的隨意,當下也就更加不淡定了。
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內奸,他們都必須要把秦澤給帶走。好不容易把這傢伙引出長安城,就不能再讓他跑了。
「敢問閣下可是秦公子。」宮主隨手將手中的石塊扔向一邊,向前一步走出,衝着秦澤問道。
這是廢話,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不是秦澤,這點誰都知道。可偏偏這個時候的秦澤卻是笑了,笑的一臉燦爛,直笑得幾人更加莫名其妙。
「不是。」
秦澤斬釘截鐵地吐出兩個字,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宮主的臉明顯抽搐了一下,雖然聽說了秦澤難纏,可沒想到都這種情況了,對方還有閒心開玩笑。
「秦公子說笑了,閣下不是,還能誰是?」
「你既然知道我是,又為什麼要問。」秦澤搖着頭,那是一臉的嘲諷,同時望向宮主的眼神,也變得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宮主有心反駁幾句,秦澤卻是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擺擺手,十分不屑地說道:「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裏磨磨蹭蹭了。是要綁了我,還是要怎麼的直接來吧。」
說着這話,秦澤還四下打量着幾人。邊打量還邊嘟囔道:「出來綁人也不帶根繩子。」
說完沖一邊的二虎揮揮手,讓他從馬車裏面摸出了一根牛皮繩。
這一下宮主六個人是徹底懵逼了,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配合的人,不僅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而且還自己拿繩子出來。
看這架勢,這到底是誰綁誰?
秦澤卻是不理會他們的疑惑,而是直接就把繩子給扔了過去。
一旁的宮一一把接過繩子,用手扯了扯,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才衝着宮主點了點頭。
再看秦澤這邊,已經乖乖地把手抬了起來,那意思分明是讓對方趕快下手。
可以說秦澤的這一番行為,徹底打亂了宮主六人的計劃。秦澤越是這樣,他們心裏就越是起疑。
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秦澤本身就是只妖。
最後宮主也是看不下去了,從宮一手裏接過牛皮繩,然後又親自檢查了一遍。
看到對方這個動作,秦澤的嘴臉不自覺就露出一絲微笑。
「很好,已經開始各自懷疑了。」
牛皮繩這東西秦澤也不是被綁一次兩次了,也是知道只要被這東西綁了就不能亂動,否則到最後就徹底動不了了。
宮主小心翼翼地走前來,開始綁秦澤。
而這個時候秦澤也沒有閒到,一邊阻止着二虎動手,一邊還不停地指導着宮主……
「唉,這裏不能打結。你看這裏和這裏是聯通的,要是這裏打結了,可就不會收縮了。」
「二虎,看到沒,這就是老手。這綁手臂一定要綁到手腕的地方,不然的話只要有一點縫隙,對方就有逃走的可能。」
宮主:……
二虎:……
到最後宮主都發現自己的手有點抖,因為他是真的看不懂秦澤這玩的是什麼。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秦澤越是這樣,他們就越是害怕秦澤會一氣之下,用掌心雷把他們給轟了。
甚至等到宮主綁完,秦澤還自己原地蹦了幾下,來檢查是不是綁的牢穩。
其實一直到現在,他們幾個人都不知道秦澤是怎麼把他們認出來的。原本按照之前的想法,是由他們將秦澤給半路攔下,然後直接打暈帶走。
為的就是不讓秦澤知道自己到底被帶到哪裏,同時也是因為這一帶經常有山賊出沒,秦澤若是在這裏被綁,也不可能怪罪到自己身。加他們也實在害怕秦澤手裏的掌心雷,萬一這傢伙到了老君觀,再一個掌心雷下來,那可不就是全軍覆滅了嗎?
所以在這之前他們必須要控制住秦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