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血魔真人奇怪,就連所有邪派聯軍的金丹修士都十分的奇怪,要知道這無極大陸雖然廣闊,可是除了東南西三面的無盡海洋從來沒有人類修士探測完全過,整個無極大陸實際上並不算廣闊。
以金丹修士的飛行速度,最多兩個月已經足可以從無極大陸的最東面飛到最西面,或者是從最北面飛到最南面了。
也就是說只要黃山還在無極大陸,從三個月前天屍宗要圍攻煉器門的消息傳遍無極界以來,只要黃山在任何一個地方收到這個消息,他都可以在兩個月內趕回來。
如今三個月過去了,雙方正式開戰也有兩個月了,這黃山還是沒有趕回來。這種情況也會發生要麼就是黃山已經身死道消了,要麼就是黃山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完。
可是對於黃山來說還有什麼事情能比宗門被圍攻更重要的?還是說這黃山被困在哪裏不得而出。要不就是這黃山可能深入無盡之海而最終迷失在無盡之海了。
血魔飛舟之內眾邪派金丹對黃山的行蹤產生了千萬個不同的想法,甚至連無極界從來沒有人探查清楚的無盡之海都想到了,可是就是沒有人想到黃山可能身死道消了。
因為自從黃山出道這幾十年來,黃山創造的奇蹟已經徹底的顛覆了無極界修士的想法,那就是所有的不可能放在黃山的身上都會變成可能,而唯一的可能就是只要還沒有見過黃山的屍體那黃山就可能還活着。
所以這兩個月來,大家無時無刻不在惦念着隨時可能殺回煉器門的黃山,隨着時間的推移,黃山返回宗門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大了。
邪派金丹眼見短時間內無法攻破煉器門,又有隨時歸來的黃山虎視在側,所以大家幾乎都動了臨陣退縮的心思。
可是天屍宗的命令擺在那,血魔真人又一門心思不惜血本的想要與煉器門血拼到底。眼看着大家的意見不能統一,進退不得。
就在邪派聯軍進退不得的時候,一名築基修士慌慌張張的跑進了血魔飛舟。
「回稟門主,東路援軍神巫門被一夥不知名的妖族襲擊死傷慘重,神巫門門主生死不明。」這名身穿血魔門的築基修士正是一天前血魔真人派出去尋找援軍的第三波修士。
「什麼?東路援軍神巫門被一夥妖族重傷還生死不明?」血魔真人驚問道。
「回稟門主,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碰到了被打成重傷的一名神巫門金丹修士才得知此事,否則只怕我等還被蒙在鼓裏。」這名築基修士連忙回答。
「那名神巫門的金丹修士呢?為何不將他帶回來?再說哪裏來的妖族?他們現在在哪?」還沒等血魔真人發問,身旁的陰魔真人已經搶先問道。
「回稟門主,回稟陰魔前輩,那神巫門修士說他重傷未愈就算來此也沒有任何作用,反正他們東路援軍被打的七零八落,四名散修金丹戰死,四名散修金丹重傷逃遁,只有他和神巫門的門主神巫真人也是拼着自爆了法器又吃了爆靈丹才僥倖各自分開逃命。
據說他也是費了千千辛萬苦才僥倖逃脫了妖族的追殺,如今他的傷剛剛有些好轉,可是他還要四處去尋神巫門門主神巫真人,所以他不能再前來詳細訴說了。
至於那些妖族,他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些妖族先是與他們鬥了半天,後來有一個叫做錢商的金丹後期的修士突然下令要將他們這一路人全部留下來,於是那些妖族才露出了本來面目,據說全是上位妖族。
經過好一陣廝殺,他們十名金丹修士仍然不是那五名金丹妖族的對手,最後才不得不飲恨逃脫。
那神巫門金丹修士還說此次前來沒有立得寸功就全軍覆沒,沒臉見咱們邪派眾位道友,所以他會在找到神巫門主之後,自行返回神巫山面壁思過,以此懺悔。」
「哼,只怕懺悔是假,避戰是真,這神巫門一直自以為肉身強大,道法精湛而不把我們其他的二等宗門放在眼裏,如今碰到了肉身更加強大的妖族,自然打人家不過。
既然他們已經戰敗逃脫,想來這東路援軍已經不可以指望了,只是不知這西路援軍的情況如何,難道說這妖族還是故意前來援助煉器門的,那個叫做錢商的聽着耳熟,好像也曾經是煉器門的修士。
只是這些年來聲名不顯,沒有想到他竟然勾結妖族,這一回就算咱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