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白衣一聽到無名的呼喊,自然顧不得再與錢商客套,兩人迅速飛到無名的身邊,只見趙若躺在黃山的懷裏,一絲氣息也沒有。
天機宗不但擅長天機演算其治病救人的本事更是公認的無極界第一,而曲白衣身為天機宗最傑出的金丹後期修士,又是天機宗下一任宗主的重要培養人之一,他的醫術元嬰之下自然也是無人能及。
就是就算以曲白衣醫術的精通,他只是將靈力灌入到趙若的身體裏走上一圈,不免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眼看着靈力探查的結果不好,曲白衣又接連變幻了三種手法,四種秘術在趙若的身上,可是還是一點起色沒有。
不得己曲白衣只能使出自己的最後絕招天機演算,結果他掐指一算,片刻之後,曲白衣倒是鬆了一口氣。
可以說自打曲白衣掐指一算之後,不但沒有了一絲擔心的樣子,反而還一陣陣的苦笑。看到曲白衣頗先是費了一番手腳一籌莫展,繼而掐指一算雖不言語又偏偏擺出一付輕鬆的樣子無名又沉不住氣了:
「曲白衣,你能不能別再故弄玄虛了?如今黃山重傷,趙若生死不知,那無相可同樣躺在黃山的靈田空間半死不活的,你是不是也應該給大家交個底,他們幾個到底有沒有救呀?」
「無名兄,這都多少年了?你這毛毛燥燥的毛病怎麼還不改呢?你放一萬個心吧,他們一個都死不了。」曲白衣並沒有直接回答無名的問話,反而還是掐指不停的算着,眼睛也時不時的左轉右轉也不知他的腦袋裏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看到曲白衣隨意打發了自己一句話就再沒有了下文,擔心黃山的無名又忍不住的發了話:「曲白衣,咱們雖然弄死了碎天真君,可是他的元嬰還是成功脫逃了,保不齊用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圍殺碎天真君的消息就傳開了。
到時候滿無極界都是追殺咱們的天屍宗修士了,雖然你也受了傷,可是我看你還活潑亂跳的,而且這麼多人就屬你的腦袋好使,你是不是給大家拿個主意,也比我們在這裏看着你無故發笑好吧?」
「無名兄弟,就屬你心急,趙若是黃山兄弟的雙修道侶,你看他都沒有質問我,你倒是質問起我來了。」曲白衣一邊訓着無名,一邊盯着黃山的眼睛不動。
眾人雖然不知道曲白衣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可是大家都能猜出來他正與黃山進行神識交流。
眾人不敢打擾兩人,只是大家看到黃山先是滿臉的錯鄂,然後是滿臉通紅最後更是變得極為害羞起來:「曲兄弟,你沒有騙我吧?按你說的辦法真的能完好的治療趙若的重傷麼?」
「黃兄,咱們相識也有幾十年了,你還信不過我麼?我可是天機宗的金丹修士呀。雖然我的天機演算大法還沒有大成,對於元嬰修士我算不准還有情可原。
可是要是連同為金丹修士的你和趙若都算不准,那我們天機宗算無遺策的招牌就可以砸了。」曲白衣肯定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此分開,我會找一清靜隱蔽之所將趙若治好的。只是無相和尚就要勞煩你跑一躺,將他安全的護送至神佛宗才好。」黃山一邊叮囑道,一邊將無相從靈田空間裏放了出來。
曲白衣一手接過無相,再放出一葉飛舟將無相先行安置在飛舟之內,然後再叫上無名:「無名兄弟,既然我要送無相回神佛宗,你左右無事,不如陪我走一遭如何呀?」
「哎,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我左右無事,我還要回殺神宗報道呢,我一天幾十萬靈石上下,哪有閒功夫浪費在與你遊山玩水去。」
「唉,真是個財迷。就知道你們殺神宗無利不起早,放心吧,會讓你回去交得了差的。你也知道我剛剛受了重傷,雖然還駕得了飛行法器,可是這一路護送無相和尚回神佛宗何止萬里之遙,誰又能保證路上不會出現剪徑的毛賊呢?
以我現在的情況,只是驅使飛舟就要用去我全部的靈力了,又哪裏能保護得了無相?更何況,我畢竟受傷了,我還要趁着護送無相這段時間好好的養養傷呢。
所以你不保護我們,誰又能保護我們。現在我出一萬靈石僱傭你保護我與無相返回神佛宗,這總沒有問題了吧?」曲白衣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萬靈石就想打發我,我剛剛可是也受了那碎天真君一掌的,要不是我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