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王開嗎?居然裝出一副重傷的樣子,想博取同情嗎?」
「哼,北堂長老明明只是對他稍施懲戒,根本沒有傷他到如此地步!此人真夠無恥的!」
「我看並不一定,如果他真的是裝做重傷,等一下混戰開始,必然是會受到攻擊的,到時候一切也都會暴露出來,但是他明知道如此,還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上場,這……」
「難道他真的被北堂長老暗中重創了?」
「一派胡言,北堂長老堂堂武宗境強者,豈會對一個後生晚輩暗施手段?我看必然是這王開有意裝出一副重傷的模樣,想要以此來污衊北堂長老!」
「不管是什麼,等一下就能知道了!」
眾多前來觀看此次大典的神武學宮的普通弟子,此刻皆是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有甚者更是互相爭吵了起來,大部分人認為王開是裝成重傷,同樣也有一小部分人認為王開的確被重創了。
「混賬!王開,北堂師尊並非對你下如此重手,為何你還要裝出一副虛弱重傷的樣子?你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怕了我,想藉機污衊北堂師尊將你重創,之後好與我取消約斗?」
位看台之上,萬哲臉色陰沉的出聲呵斥,雖然早就知道王開被重創,但是也不能讓此事坐實,不然即使到最後自己贏了,只怕也會留下不好的名聲。
「罷了,哲兒,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北堂長老面色淡然的擺了擺手,轉而看向了下方已經登上武鬥台的王開,淡淡道:「王開,若是你覺得身上的傷勢真的嚴重到了如此地步,那麼本長老可以做主,將你二人約斗之事推遲幾日,等你所謂的傷勢恢復完全,再進行約斗,如何?」
此言一出,萬哲臉色驟然一變,若是推遲幾日,王開的傷勢一旦復原,自己再與他決鬥,同為武將之境,勝負可就難料了,念及於此,連忙低聲說道:「北堂師尊……」
「哼,果然是這王開裝的!」
「沒錯,北堂長老就不該給他如此機會,我看他一定是怕了萬哲師兄,想要藉機溜走吧?」
「北堂長老,神武學宮有明確規定,一旦登上武鬥台,不分出勝負則無法下台,還望北堂長老能夠按規矩辦事!」
「對,北堂長老何須如此對他?此人心胸狹隘,想藉機污衊,長老切莫中了他的計!」
眾多神武學宮的普通弟子紛紛出言,到最後,有部分站在武鬥台上的參戰弟子,都是出聲阻止了起來。
直到此刻,萬哲才是明白北堂師尊的意思,心下不由得暗喜,對敵人的寬容,是最好的隱藏方式,看到現在眾多普通弟子的言語面色,就足以證明北堂師尊所做的結果如何了。
王開氣喘吁吁的走到了武鬥台上,抬起手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神情玩味的看向了北堂長老,淡然一笑道:「有勞長老關心了,不過在下並不需要推遲約斗時日,曾定下的約斗之時乃是今日,必然要準時履行,本少一直都是一個守信之人!」
「恭喜宿主吹牛逼成功,獲得1ooo經驗,吹牛值1點。」
眾人聞言無不是神色鄙夷至極,縱然你答應推遲幾日,神武學宮的規矩能夠允許嗎?眾多參與大典的弟子能夠允許嗎?不論是哪一條,約斗之事都絕對不會推遲的。
不過也有人心下對王開暗暗佩服不已,能夠偽裝到如此田地,絕非尋常人能夠做到的。
「哼,不知好歹的東西!」武鬥台之上,一位神武學宮的弟子開口呵斥,轉而看向了靈樞長老,抱拳恭敬的請示道:「請長老宣佈開始吧!我等並不想讓此等心機深沉之人,在神聖的武鬥台上多逗留一息!」
「不錯,還請靈樞長老宣佈開始武鬥!」眾多普通弟子皆是開口請示。
靈樞長老聞言輕輕點頭,滿含深意的掃了王開一眼,淡然說道:「武鬥……開始!」
唰!
話音一落,靈樞長老的身形凌空而起,在他消失在武鬥台之後,眾多參與大典的弟子紛紛身形急倒退,各自拉開了距離,雙目來回掃視,互相戒備的同時,也在尋找着各自的對手。
「呃,你們都跑一邊去幹什麼呀?欺負老子腿腳不靈活嗎?」王開摸了摸鼻子,神色極為委屈的在台上挪動起了步伐,不過那一步一搖晃的度,真是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