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眨眼之間,就已經來到除夕夜這一天。
沈重山是孤家寡人一個,以往的時候過年也沒怎麼過過,因為在國外蒼穹組裏就他一個華夏人,土蛋鐵頭他們完全對過年是神馬東西沒有任何概念,沈重山提過,也解釋過,但不知道怎麼對外國人科普過年是個什麼樣的節日,於是就言簡意賅地和他們跟西方的聖誕節一樣,是舊的一年的結束,新的一年的開始。
然後當有一次這兩個憨貨心血來潮居然打算給沈重山過個年,於是沈重山看到這兩個人跟智障一樣帶着聖誕帽吹着喇叭噴着彩蛋端上各種各樣的糖果甚至還有一隻火雞給沈重山吃的時候,他徹底放棄了和外國人過年的打算。
不過今年自然不一樣,沈重山終於擺脫了那一群智障,來到了親愛的祖國,和許女神一起,當然過年是最為重要的事情了。
沈重山來許卿的家裏過,林墨濃自然也來了,雖然她和沈重山不一樣,有自己的爹和家,但是這種節日之下,別林墨濃和她父親關係勢同水火,哪怕就是很好很和睦的父女關係,他的位置也決定了他不可能在家裏過年,新年致辭,國宴,這些都是需要這位首長親自出席的,因此林墨濃這些年來一直都在許家過年,今年也不例外。
一路上張燈結綵,菜菜一放假就被許卿的媽媽接走了,用顧晴的話來就是天天對着老頭子那張沒情趣的臭臉無聊都無聊死了,一旦有空她肯定會把菜菜接去帶幾天,也算是解解悶,不過許卿對此到是很煩惱比如現在她就在發牢騷。
「真是的,媽媽總是把菜菜接去,接過去了又那麼溺愛她,那丫頭本來就是人來瘋,一到我媽那裏沒了管束,加上我爸和我媽恨不得把她寵上天去,我好不容易督促她養成的好習慣總是被破壞的一乾二淨,上次回來就蛀牙了,她居然一天吃十多顆糖!這次一個寒假都在那裏,回來還不知道要野成什麼樣。」坐在車子的後面,許卿拉着林墨濃不開心地。
前面開車的沈重山看着兩側路邊喜氣洋洋的大紅燈籠,因為新年是猴年的緣故所以燈籠上都有一隻活靈活現的猴子圖案,不管怎麼,整個城市都被綴在這節日的歡慶氣氛之中,讓人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他聽着許卿的嘮叨,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你這就是太嚴肅了,孩子哪個不調皮的?你越是管着她她越是叛逆,現在是還等以後長大到了青春期做出來的事情都能氣死你,再孩子的天性就是在調皮搗蛋中被發掘出來的,你這也不准那也不行,只能壓抑了她的天性,菜菜又那麼懂事,破天多偷吃糖果之類的,也不是什麼壞事。」
許卿聞言就瞪了沈重山一眼,哼了一聲:「你這口氣和我媽一模一樣,孩子就是要從抓起,要是現在不培養成好的習慣,以後還了得?」
沈重山忍不住笑道:「菜菜是你妹妹,可不是你女兒,聽你這語氣,怎麼好像是把菜菜當自己丫頭養了?」
林墨濃忍不住笑道:「菜菜本來就是她的女兒,寶貝的不行。」
因為過年的緣故,路上的車幾乎沒有,多數人都回去老家過年了,剩下的一些也早早地呆在自己的房子裏度過這個晚上,這個上還在大馬路上的,多半和沈重山一樣是趕着去吃年夜飯的,因此行車速度很快。
來到許遠東家,剛把車停在別墅外,門嘎吱地就開了,穿着羽絨服一張臉被帽子和圍巾遮得就剩下一雙眼睛的菜菜跟個精靈一樣飛奔出來。
「大哥哥來啦!大哥哥來啦!」
人兒清脆地喊着,跑過來一個蹦躂就朝沈重山身上蹦去,沈重山趕緊彎腰雙手抱住了這妮子,把她抱起來舉過頭,哈哈大笑道:「想我沒有?」
菜菜咯咯笑着,回答:「想呢,可想可想了。」
此時旁邊的許卿酸溜溜地哼了一聲,:「天天就知道大哥哥長大哥哥短的,我來了都裝作沒看到是吧?新年禮物沒有了!」
菜菜聞言趕緊伸手要許卿抱抱,認真地:「姐姐,人家是把最重要的人放在最後呢,這樣才是壓軸呢!」
「菜菜連壓軸都知道?」林墨濃驚訝着輕笑道。
菜菜驕傲地:「我懂的可多了!」
許卿伸手把菜菜從沈重山的懷裏接過去,湊到菜菜的臉邊嗅了嗅,忽然伸出手掌,對菜菜:「交出來。」
菜菜眨巴着水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