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白臉!?
當知道失憶之前自己居然是這份職業的時候,沈重山起初內心是拒絕的,因為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天立地的好男兒,不腰纏萬貫無數妹子哭着喊着求自己包養她們,至少也是自力更生不靠天不靠地不靠啃老靠着自己勤勞的雙手的發家致富能手吧?怎麼就能是一個職業白臉呢?這太傷人自尊了這。
不過很快,沈重山就高興了起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被人包養比包養別人難多了,誰白臉這個職業好做的?首先你要找到一個願意包養你的女人,然後根據自己的審美品位這個女人肯定不會太差,要不然那就是摧殘蹂躪不是包養了,然後還要讓對方心甘情願地包養自己對於一個男人來,這個職業可比什麼百萬富翁千萬富翁什麼發家致富能手有挑戰性的多。
見到沈重山的臉色在短短一分鐘之內從鬱悶失望到興高采烈的變化,陸清影雖然納悶但是打死她都不可能能理解沈重山那奇葩到了一定境界的腦迴路
吃飽了飯,還喝了半碗粥,加上之前飽飽地睡了一覺,陸清影的病情雖然還是沒有什麼起色,但是精神狀態卻好了很多,與其感冒是病,不如是一場身體疲憊久了通過特殊的方式要求休息的身體反應,因此陸清影現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藥,因而在吃過飯之後精神好了不少的她感覺身體也舒服了一些,繼續蜷在沙發上看着沈重山在廚房把碗洗了,然後很自覺地跟男主人一樣泡了一壺茶走出來。
看着沈重山放在自己面前還熱氣騰騰的茶杯,陸清影伸手端來喝了一口,有些心疼自己從家裏帶來的級大紅袍居然被這個暴殄天物的傢伙用一次性塑料杯兌着開水就給泡了
吃飽喝足,沈重山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看着周圍雖然有些年月但依然很富麗堂皇的裝修,感受着這座別墅大到有些誇張的空間,忽然好奇地問陸清影:「你是做什麼的?也沒見你工作啊上班什麼的,為什麼能住這麼好的別墅?我記得杭城的房價很高的別墅的話應該更誇張一些吧?」
聽到沈重山的問題,陸清影卻是錯愕了老大半天,她實在沒想到沈重山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難道這個傢伙進去出來這別墅區就沒有看到掛在門口寫着市委家屬大院的牌子和門口站着的武警戰士嗎?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就在要回答的時候,陸清影忽然產生了一些別樣的心思,這些心思讓她到了嘴邊的話轉了個圈,出口的時候就變成:「我是一個公務員。」
公務員也沒錯,公務員雖然有歧義,但是也沒有錯嘛,畢竟陸清影一直都自認為身為一名公務員,不管級別多高在體制內的權力有多大,但是任何一名國家工作人員到底就是為老百姓服務的,在老百姓面前沒有多大多不可侵犯之,國家權力至高無上不可侵犯,人民群眾的利益也之高無上不可侵犯,但是身為國家工作人員,她就是一個公務員。
陸清影沒有騙沈重山,而沈重山也不會想着陸清影騙自己,所以在聽見陸清影這句話之後,沈重山瞪了瞪眼睛,忽然眼珠子朝着四周掃了掃,一副做賊深怕被發現的模樣,他壓低聲音湊過來一臉興奮地:「早就聽當官油水可足了,沒想到足到這樣的地步,居然還能在杭城混上這麼好的一套別墅?你要不要幫我也考慮下,畢竟咱們這麼好的關係,你吃肉也順道帶着我喝湯嘛」
陸清影難以置信地看着沈重山,這個傢伙腦子裏整天想的都是什麼東西?他把自己當貪官了還是在他的眼裏當官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是在今天之前,陸清影肯定無法想像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和一個男人呆在一起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就蜷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一整天的天,事實上陸清影是一個克制能力和自我管理能力極強的人,對於她來真正的就是時間等於成本,從到大她就沒有荒廢過自己任何一天的時間,不是學習就是工作,總而言之她不會和其他人一樣把自己任何一天甚至一個時當成是可以浪費的垃圾時間,她不斷地在充實自己或者證明自己的價值,因此閒聊這個詞彙從來沒有在她身上出現過。
但是今天她卻理所當然地和沈重山一起無所事事地閒聊了一整天,既是休息日,自己又生病了,腿腳還不方便,有沈重山陪着,話匣子一打開居然就不想再關上,也沒有這個念頭,她覺得全當是給自己放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