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在人瀕死的時候會看到很多東西,比如自己一生的畫面,整個過程中很多自己都已經忘記掉的畫面都會一一地閃現,如同過電影一樣,然後是自己已經離開世界的親人的呼喚,然後就是她最在乎的人的影子。
蕭紅纓是聽過這麼一套理論的,但是她覺得自己的過程走的也有太快了好的跟放電影一樣的回望自己一生過來的畫面呢?好的自己已經離開世界的親人的呼喚呢?怎麼直接就出現了沈重山的臉?
與此同時,蕭紅纓覺得一股大力襲來,自己就好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一樣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這中失重的感覺讓蕭紅纓覺得自己肯定死了,要不然的話,好好的人怎麼會有升天一樣的感覺呢?
就是升天,脫離了地心引力,朝着天空飛翔上去的感覺。
只是這樣的感覺沒有持續多久,蕭紅纓也沒有沉浸在自己居然已經死了這樣巨大的悲痛中失落多久,她就聽見了沈重山格外清晰的聲音,「媽的,我你能不能有腦子?這夥人一個比一個凶,他們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你看看你那些同事,死的都差不多了,你這麼傻乎乎的送上門來除了送死還能做什麼!?」
伴隨着沈重山的話落地,蕭紅纓身上的所有感官好像都回來了,震耳欲聾的機槍聲,子彈擊穿牆壁的沉悶聲,還有人在極度痛苦下的呻吟和慘叫聲,光和影還有聲音的混雜一下子衝進了蕭紅纓的腦海里,蕭紅纓整個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如夢初醒的她呆滯地看着沈重山。
實話,事情發展的有些太快,蕭紅纓的大腦還沒有處理完沈重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麼一個奇葩的問題。
「你,怎麼會在這裏?」蕭紅纓喃喃地問。
「我在電視裏看到你跟個傻大妞一樣沒頭沒腦地衝進來我不放心就過來了啊,一群敢把整個銀行綁架了的恐怖分子你都敢上?這是你一個片警能管的事情嗎?不見那些軍事化的防暴警察都一個個跟爆米花一樣地爆了?你一個充其量會格鬥的片警能幹啥?!」沈重山喋喋不休地嘮叨道,一邊一邊探頭出去觀察外面的情況。
蕭紅纓羞惱地:「我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不是片警!」
「在恐怖分子面前一個刑警和片警有區別嗎?你能多扛一粒子彈?」沈重山嗤笑。
聽見沈重山的話,蕭紅纓猛地掙脫開半抱着自己坐在牆角的沈重山,她一摸自己的胸口,卻摸到了一枚滾燙的子彈,撕開了外面的衣服露出裏面的防彈背心,讓蕭紅纓驚魂未定的是一枚黃橙橙的子彈正死死地卡在防彈衣上面,從這個位置上看,如果不是這件防彈衣的質量還算好的話,這枚子彈大約會直接穿透蕭紅纓的肋骨擊穿她的心臟,最後停留在她的體內或者擊穿!
不管是哪種方式,蕭紅纓都難逃一死,這個星球上不存在心臟被打爆還能活着的人。
見到這一幕,沈重山只覺得頭皮發麻,要不是這防彈衣給力的話,或許今天一切都晚了。
慶幸之後沈重山就是暴怒,身為堂堂的蒼穹,居然連身邊的娘們都沒看住,一些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跑出來的晚輩居然敢在他的頭上動土,這讓沈重山有了強烈無比的想要殺人的衝動。
此時,機槍的聲音忽然停止,看來是預備的子彈打光了,而且不但是機槍的聲音沒了,連之前的呻吟聲和慘叫聲都沒有了,蕭紅纓大驚失色,爬起來朝着掩體後跑去。
但是她看到的卻是一副令人頭皮發麻的人間慘狀。
雖然所有人都裝備了防彈衣,但是防彈衣只能保護身體的軀幹,什麼是軀幹?就是你的胸口、肚子部分,其他的包括腦袋和整個下半身都是暴露在外的,而在這樣狹的空間裏面對兩挺機槍的掃射,會是什麼下場恐怕見過西瓜打爛在地上的人都知道了。
蕭紅纓捂着嘴,她從來都以為自己是很堅強的人,訓練的時候跌了撞了摔傷了,從來哼都沒有哼一聲,她覺得那些沒有意義的無病呻吟根本就沒有用,所以長久下來,她的內心越發強大,強大到了幾乎忘了一個女孩子的柔軟是什麼樣子的。
但是今天,蕭紅纓忽然發現,自己也不是想像的那麼堅強。
當看着昨天還和自己嬉皮笑臉的下屬們一個個面目全非地躺在血泊中,一個個熟悉的同事被打成了一灘爛肉躺在
第228章 帶你去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