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關垚打定主意要找機會問問哥哥,這個小女人是怎麼回事?此時,這個女人輕啟朱唇,微笑着說:「我免貴姓夏,在電視台上班。」
原來如此,難怪哥哥這麼快就有了意中人,電視台向來多美女,而且和政界的關係緊密,向來是政界的晴雨表。看來哥哥是近水樓台啊。關垚會心的一笑,說道:
「你怎麼不問我是誰?是不是關書記已經告訴你我是誰了?」關垚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好奇。
「他沒告訴我,但我知道。」
夏霽菡沒順着關垚稱呼「關書記」,而是順嘴說出了「他」,這讓關垚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他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夏霽菡笑了,說道:「一看就知道了,長得太像了。」
「噢,完了,活在他的陰影下,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關垚故意沮喪地說道。
夏霽菡「咯咯」的笑了。
「我哥是個特別的人,你也是個特別的人。」關垚試探着說道。
「為什麼?」夏霽菡臉有些紅,她不敢抬頭看關垚。
關垚看出這個小女人的不好意思,他在心裏暗暗得意,說道:「嘿嘿,別臉紅啊,我又沒說什麼。我的意思是想說你是他信得過的人,他這是頭一次讓我在督城人民面前曝光。」
夏霽菡感到關垚比關昊隨和,愛笑,不像關昊總是不苟言笑,他話多、笑容多。她覺得關垚說的很對。這符合關昊一慣的行事作風。她想起前些日子看雪的那天,說起開發的事,關昊就明確的對她說過,他的親屬不會到督城來淘金的。
想到這裏,她很佩服關昊的為人,他真的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這時,關垚的肚子裏傳出咕嚕嚕的叫聲,夏霽菡不由的掩嘴輕笑。將一盤開心果和大杏仁推到他面前,說道:「餓了吧,先吃點乾果,堅持一下。」
關垚一邊吃開心果一邊說道:「我說,你們督城就是這麼待客的嗎?一個躲着不管飯,一個死命灌我茶水,我就是鋼鐵做的也經不住這樣折磨啊!」
「哈哈哈。」夏霽菡被逗得大笑起來。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關昊,他散會了,正在回市委的路上,讓他們去市委接他。
關垚說道:「關書記終於露面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賜晚膳了。」
「呵呵,是啊,估計他跟咱們一樣,也盼着快點晚膳呢。」
夏霽菡說着就往外走。
他們來到市委門口,正好關昊健步走出來,灑脫的身影每次讓夏霽菡看到心都會亂跳。
關昊上車後,回頭看了一眼後排的夏霽菡,說道:「你們相互認識了?」
關垚笑着說道:「我們都彼此查過戶口了,沒有保留了,我的腸胃也沒有保留了,被她的功夫茶清洗一空,哥,先找個館子吃飯吧。」
「繼續堅持,陶笠在和甸等咱們,他早就備好特色農家餚了。」
「天哪,那還得一個小時才能吃上飯呀。督城就是這樣待客的嗎?小夏同志,你這個記者得主持公道呀。」
夏霽菡笑笑沒說話,她在尋思,她跟着他們出席這樣的場合是否合適?但關昊沒說,肯定他應該考慮到的。
也可能是餓的原因,關垚把個悍馬開的飛快,不到一個小時,車子就駛進了和甸市一個深宅大院裏。
說它是深宅一點都不過分,三個小院,掛滿了大紅燈籠,私密性很好。
陶笠早就掀簾等候。
屋裏暖暖的熱炕頭,一個方形小炕桌上擺着茶壺和茶具,屋子正中是一個大八仙桌,上面擺着四道涼菜。明式圈椅,古色古香。
關垚看到食物有些急不可耐,坐下就吃。
陶笠盯着夏霽菡看了兩眼,一看關垚的樣子,不像是他帶來的,在一看她緊隨着關昊,似乎有些明白了。
關昊見陶笠打量夏霽菡,就介紹說:「這是和甸市醫院的院長陶笠,這是夏霽菡夏記者。」
夏霽菡認得陶笠,去年一起車禍,其中受害人就是他們在追蹤的一個被採訪人,在醫院,她採訪過當時這個外科主任。
陶笠沒有認出夏霽菡,夏霽菡也就沒說破。
關昊擁着夏霽菡坐下,毫不掩飾的親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