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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還說過:「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這麼忘記了。」
她現在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這對於眼下的她來說,又是何其的難?但是,難,也要做到,他畢竟離她遠去了,以至於她的思念都無法攀附上他的衣襟,他就硬生生地走了,如果她要是一味地這樣痛定思痛下去,那麼她只有憔悴到死……
她把相框連同那張錦安日報,一同塞進了書櫥里,她決定走自己不得不走的陌生的路,看自己不得不看的陌生的風景,聽自己不得不聽的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也永遠都不要把他想起!
給這個書櫥里的抽屜上了鎖後,她重新拿起了爸爸給她的那份閬諸日報,她決定報名參賽,決定開始從新走過……
葛二黑一案還在調查取證階段,圍繞這個案件的一系列人和事還沒有塵埃落定,彭長宜還是縣委和政府兩邊忙。
彭長宜這幾天有些煩躁不安,煩躁不安不是因為他的忙他的累,他不安的原因是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和丁一聯繫不上。江帆在古街的房子前幾天被原來的租賃戶轉租了出去,租金每個月上調了一百元,彭長宜找丁一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完成江帆交辦的事情,辦理古街房產的過戶手續,然後把新收到的下半年的租金給她。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也有些不放心丁一,好幾天聯繫不上,丁一出什麼事了嗎?
這天,剛開完班子成員會議的彭長宜,從縣委那邊回來後,就想回家看看,總是感覺心裏有什麼事七上八下的,就又給丁一打電話,仍然是關機。
他有些來氣,「啪」地把電話摔在機座上,心說這兩個人怎麼回事?難不成都一個跟着一個學會了玩失蹤?對着電話生了會氣,他又給林岩打了一個電話,問林岩最近和丁一聯繫沒有,林岩說他最近忙,有段時間沒和丁一聯繫了,前些日子也是給丁一打電話沒打通,後來就沒有再打。
他又給小許打了一個電話,小許說他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丁一了,丁一手機一直關機,他也正在琢磨這事。
沒人知道丁一的下落,看來,只有給李立打電話了,彭長宜想起李立想借丁一的關係走市長後門的事,後來聽丁一說過,李立因為這件事一直怪江帆沒有幫到自己,把對江帆的怨氣都撒在了丁一的身上,對丁一很排擠。眼下,丁一肯定是個被人們熱議的人物,跟李立打聽丁一的下落,要事先想好理由,彭長宜倒不怕李立對自己有什麼非議,他是擔心給丁一招來非議。
他找了一個無懈可擊的藉口後,才撥通了李立的電話。李立半天才接通,慢條斯理地說道:
「喂,哪位?」
彭長宜一聽,嘴角就勾起嘲諷的微笑,心想,真能裝蒜,前幾天國慶節期間,你帶朋友去三源玩,我包吃包住,那個時候你找我時,怎麼不問我是哪位?想到這裏他就說道:「李局長好,我是彭長宜。」
「哎呦,彭縣長,彭哥,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號碼就接了電話了,怎麼着彭哥,有什麼指示?」李立立刻換了另一種十分熱情的口氣說道。
彭長宜不由地一陣反感,但還是很客氣地說道:「李局啊,我找你的手下丁一,我這裏有個人想報考京州大學的在職研究生,想跟她爸打聽一下有關情況,我給丁一打電話一直打不通,麻煩你幫我找一下她。」
李立一聽彭長宜找丁一,就嘬着牙花子說道:「你找丁一呀,彭哥,不是我不幫你,是這樣,丁一請了病假,她回閬諸的家了。」
「哦?她病了嗎?」彭長宜心裏一陣揪得慌。
李立說道:「據說是病了,聽說有一天大半夜她生病,給家裏打電話,他爸爸帶着車,連夜從閬諸過來把她接走了,當時只有警衛跟着,他看見丁一暈倒在了屋地中,我們這個警衛幫助他爸爸把她抱上汽車的,後來溫慶軒給局長打過來電話,才知道她爸爸給溫慶軒打了電話,說了丁一的情況,請了長假。怎麼,這事,你不知道嗎?」
李立知道彭長宜和江帆的關係,也知道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