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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光頭佬看到猴子沒有了掙扎,也沒有讓他的手下把猴子的腦袋從桶裏面提出來,又過了片刻後,光頭佬示意四名中年漢子讓開,他親自拽着猴子的頭髮,將猴子的腦袋從裝滿酒的桶裏面提了出來。
此刻的猴子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鼻子裏面勉勉強強的留着一口氣,緊閉着的雙眼吃力的睜開了,嘴巴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啪啪——」兩聲,光頭佬又甩了猴子兩個耳光,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從猴子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皮夾子,打開數了數裏面的錢,口中不爽的罵道:「媽的,原來是個窮貨,怎麼才只有五千塊錢?」
光頭佬拎着猴子的頭髮,直接將猴子仍在了地上,「砰——」的一聲,猴子的腦袋與地面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頭上頓時撞出血來了。
「呸——」,光頭佬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猴子,朝着猴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道:「小子,以後出門多帶雙眼睛,要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光頭佬右手中拿着一疊五千元的鈔票剛想要塞進口袋裏,他只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被抓住了,竟然動彈不得了。
猛地扭頭,看到身後站着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帥氣男人,男人臉上一片冰冷,漆黑的雙眸中翻滾着怒火,使得光頭佬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來的人不就是葉晨峰嘛!當他剛踏進藍天酒吧的時候,正好看到光頭佬拽着猴子的頭髮,從猴子的口袋裏掏出皮夾子。
「那小子是誰?難道他不要命了嗎?見義勇為也不是這樣子的啊!」
「他肯定不知道光頭佬的惡名,待會肯定會被光頭佬他們打得腦袋開花。」
「我可是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暴力的畫面了,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
天藍酒吧里的其他顧客,一個個都認為葉晨峰是自尋死路,甚至他們都報着看熱鬧的心態,畢竟這個世界上愛起鬨的比較多,更何況是酒吧這種地方了。
光頭佬愣了十幾秒鐘後,他才發現自己太丟臉了,面前這個臉sè白淨的男人,怎麼看也都是屬於小白臉的級別,更何況他手下的四名漢子可都是龍牙會的打架好手,是他好不容易才向他哥哥龍牙會的會長借出來狐假虎威的。
光頭佬剛想要好好的呵斥葉晨峰一番,「咔嚓、咔嚓——」,只聽見從他的手腕中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酒吧中吵雜的音樂聲早就在剛才停止播放了,滲人的聲音在酒吧中清晰可聞,使得很多人一時之間都忘記呼吸了。
「啊——」直到光頭佬喉嚨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才打破了這片沉靜。
「我的手,放開我的手。」光頭佬感覺他的右手手腕,仿佛被急速行駛着的火車給壓過了,將他的骨頭壓得粉碎。
葉晨峰將手輕輕鬆開,只見光頭佬的右手手腕處變成了一團軟肉,仿佛他的手掌和手臂沒有了連接,手腕處的骨頭徹底的變成了粉末,可見剛才葉晨峰使出的力道有多驚人了?
grén的骨頭是非常堅硬的,一般要使grén的骨頭斷裂什麼的應該很容易,但是要靠人力將grén的骨頭直接變成粉末,那麼就非常的困難了。
光頭佬疼的腦袋上青筋暴起,雙眼中泛起了淚光,這種疼痛簡直超出了他所能夠承受的範圍了,喉嚨里痛呼道:「你們四個還站着幹什麼?給我往死里打,我要廢了這混蛋的四肢,讓他終身都只能夠躺在地上趴着走路。」
在光頭佬的痛呼聲中,四名漢子從愣神中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掄着砂鍋般大小的拳頭朝着葉晨峰襲來。
葉晨峰順手拎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啤酒瓶在第一個漢子的腦袋上爆開,沖在第一個的漢子頓時眼冒金星,腦袋上的鮮血如同瀑布一般流淌了下來。
在第二個漢子到達面前之際,葉晨峰手中的啤酒瓶由於在第一個漢子腦袋上爆開,啤酒瓶的後端已經變成尖銳的玻璃片了,順手直接插在了第二名漢子的臉上。
尖銳的玻璃片直接插進了第二名漢子臉部的肉中,甚至是兩隻眼睛都被**了,整張臉上是血肉模糊,瘋狂的在地上翻滾着。
當剛才葉晨峰看到猴子被人整的時候,他心裏面是徹底的冒出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