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給你講個故事吧
白衣女子想把手中的長劍橫在胸前,阻止大孩子的動作。
不過她的渾身卻無力的厲害,努力了兩次,手臂都是剛剛抬起了一小半,就又無奈的垂了下去。
她想躲避,但是身子受傷太重了。
前一些時間她還能憑藉着一時的衝動和攢下的力氣做出以上的那些動作。
不過現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消耗,她那僅剩的一點體力已經用盡。
再加上嚴重的傷勢壓制不住的反撲,身子已經不受她控制了。
在閃避的念頭做出來之後,身子依然在那裏顫抖着,連一絲躲避的動作都沒有做出來。
迷迷糊糊的腦子,此時對外物的感覺倒是格外清晰。
身子一輕,她就知道,自己已經被那個站起身的大孩子抱了起來。
她想掙扎,結果渾身無力,掙扎所帶出來的力量小的可憐。
她的臉不可抑制的變紅了。
雖然她是一個冷冰冰的人,但她更是一個女子。
而且還是一個才給眼前之人發生了關係,心靈外邊的那層冰殼剛剛打開了縫隙的女子。
昨晚處於癲狂狀態,那些事情都是在腦子不清醒的時候做出來的,倒也沒有太多的感受。
現在她的腦子清醒無比,此時再被墨青抱起來,那種屬於一個正常女人的情緒終於出現在了她那張冰冷的臉上。
白衣女子慌亂了,她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此時她的感覺。
溫暖,羞怯,一絲感動,等等,都有吧。
「傷都這樣重了,還在逞強。」
這是墨青在抱起那個倔強的愚蠢女子時所說的話。
對於這個女子,墨青有着一種很複雜的感情,不過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實。
有了夫妻之實,那就是他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自己當然是要疼愛的。
雖然他一時還有點接受不了這麼快的轉變。
從昨晚到現在,短短的時間裏,墨青就成熟了很多,也懂的了很多。
這也是他在發現白衣女子身體出現狀況,卻依然在這裏死撐之後,立馬就把她的劍拿開,把她抱向石壁後面床鋪上的原因。
如果是在昨天,別說是抱了,就是看上這個女子一眼,墨青估計都會臉紅大半天。
而現在,他竟然可以把她抱起來了。
雖然他的臉色依然不可遏制的微紅起來,但是這對於墨青來說,不能不算是一個長足的進步。
是啊,人總是在經歷一些事情之後才能成長起來。
而這種成長,往往不是按照年齡來計算的。
懷裏抱着這個一身白衣,身子柔軟而又略顯僵硬的女子,墨青在快步的向被褥走去。
她穿白衣的樣子很美。
這是墨青對懷裏臉色微紅的女子做出的衷心的讚嘆。
臉色微紅的樣子也很美。
相對於她寒着臉的模樣,墨青更喜歡現在的她。
怎麼說呢?
他覺得現在的她才是她最真實的狀態,沒有刻意的偽裝,也沒有故作的冰冷。
石洞並不是太大,洞口離後面的鋪着被褥的地方也沒有多遠。
一二十步的距離,走過去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即使懷裏抱着一個人也是這樣。
鋪在地上的褥子,很是凌亂,眼尖的墨青還在褥子的中間處發現了一小灘血跡。
墨青可以肯定,以前的時候褥子上絕對沒有這東西。
難道是懷裏女子身上沾染的?
可是昨天晚上的時間,這女子身上的血也都被自己擦乾淨了啊,沒道理還能把褥子染紅啊?
墨青懷抱着白衣女子,騰出一隻手來,一邊整理着凌亂的褥子,一邊在思索着那灘血跡的來源。
由於他的身子是往前微傾,懷裏女子的身體也就不可避免的向前下方微斜。
再加上白衣女子並不想把臉貼在墨青的胸膛上,也在努力的向外邊扭去。
於是,臉朝向了外邊的女子,就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一小片血跡。
她的臉紅的厲害,特別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