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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本魂一直在劇烈的掙扎,釘在地上的短箭都有點鎮壓不住了。燃字閣http://m.wenzigu.com我擔心這傢伙逃走了就不好抓,一伸手,一張符紙就貼在了她腦門上。
符紙一貼上去,這個金髮碧眼的光屁股女人立刻就躺在原地不動了。
張無忍氣急敗壞的跑過來,說:「閃開!閃開!」
我下意識的一閃身,張無忍就鋪開了一卷絲綢經文,直接覆蓋在了大洋妞身上。這兩卷符文遮蔽住了天上的陽光,展開的面積也很大,當場就把大洋妞給籠罩了個結結實實。
張無忍用絲綢經文蓋住大洋妞之後,就用密宗鐵棍在絲綢經文上點了幾下。他每點一下,就有一個佛文亮了起來。四個角落全都點上後,絲綢經文就平平整整的鋪在了雪地上。
他這時候才把經文重新捲起來,只不過大家都看到了,原本潔白的經文上面已經多了一個大洋妞的畫像。
這一招老張曾經用過,用絲綢上的穩固經文,能收取一些陰魂之類的東西。陰魂被收取後,就會具現化在絲綢上,形成一個圖案。
無本魂雖然以聻為食物,但本質上還是一種陰魂,所以對張無忍的絲綢經文沒有半點抵抗力。
張無忍把經文捲起來,用一根紅繩捆住。他皺着眉頭說:「這下麻煩大了,無本魂天生地長,一旦出現,就意味着大規模死亡。最起碼也得十萬起步。帝銘老大,怎麼辦?」
帝銘上校跟袁家的卦師說:「卦象怎麼說?」
袁家的卦師搖搖頭,說:「天機混亂,無法測算其他人或者其他事情。但是我們的命線一直是大凶,毫無更改。」
無本魂的出現讓大家顯得憂心忡忡,但是崔老三卻在那嘿嘿冷笑,說:「干咱們這一行的,出活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既然進了這一行,那就別三心二意,好好把事情做好就是。」
卦師微微點頭,說:「易經上說,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其實萬物都有最後的一線生機,即便是大凶,也不見得就是必死。找到那遁去的一線生機,未必就是絕對的死路。」
有個驅魔人在旁邊嘀咕了一聲,說:「五十分之一的幾率啊?奶奶的,這麼低?」
我忍不住說:「兄弟,不是這樣算的。天衍四九隻是一個說法,並不是單純的數字。」
那個鐵塔一樣的驅魔人眼睛一瞪,說:「不就是五十分之一的幾率嗎?還有什麼說法?」
我無奈的說:「好,好,就是五十分之一,反正死多活少。」
鐵塔一樣的漢子說:「老子不怕死。自從帝銘上校救了老子的命後,這條命就不是我的了,行走江湖的漢子,一是一,二是二,大不了把這條命還給他!」
帝銘上校說:「無本魂先收着,待會肯定會有大用處的。另外,這東西給你。」
他一揚手,裝着人臉面具的盒子就扔給了我。我詫異的接過來,說:「怎麼?」
卦師在旁邊說:「讓你收着就收着吧,這東西在你手上,對咱們比較有利。」
我知道卦師的直覺其實是很準確的,他既然這麼說,估摸着應該察覺出了什麼,就順勢把盒子背在了自己背後。
帝銘上校把隊伍調整了一下,分成了兩個隊伍,他帶領一隊,崔老三帶着另外一隊。兩隊一前一後,相隔大概一百多米。
這樣做的唯一目的就是防止突如其來的變化,導致整個隊伍被一網打盡。
我和老張都被分在前面的路上,帶隊的是帝銘上校,還有袁家的卦師和那個鐵塔一樣的漢子。雖然只有五個人,可都是驅魔人中的佼佼者。
我們順着空無一人的街道直接向前走,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就到了當初來到的廣場上。
廣場和當初見到的樣子一模一樣,沒有半點變動。只不過卻一個人都沒有了,寒風吹過,捲起地上的雪花,竟然給人帶來了一種蕭瑟的感覺。
到了這地方我和張無忍就熟悉了,鄧伯川和斯特爾博士,好像就住在這附近。
憑藉之前的記憶拐進了一條街道,我便看到了鄧伯川曾經住過的石頭屋子。到這之後才發現這個屋子卻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些雜亂的腳印和一些破破爛爛的石頭家具留在原地。
帝銘上校說:「這就是鄧處長曾經住的地方?」
我說:「在陰陽山寨,這種石頭房子其實並沒有產權一說,誰拳頭大,誰就能住進去。不過在這裏沒人敢搶鄧處長的住所。他在這幾乎就是規則的制定人。如果說他不在這了,肯定是主動放棄,或者有什麼迫不得已的原因。」
從屋子裏的痕跡上來判斷,鄧處長走的時候應該很匆忙,有些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甚至在那跌倒了都沒扶起來,加上凌亂的腳印,很容易給人一種逃命的感覺。
但是在陰陽山寨,有什麼東西能讓鄧伯川逃命呢?天儺面具?
我們在屋子裏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找到任何都有用的線索,只好轉向第二個房間。這第二個房間其實就是大科學家斯特爾博士的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其實也是鄧伯川和斯特爾博士聯手製造的,他們打劫了幾乎所有誤入陰陽山寨的驅魔人,搜集有用的設備,才建造了一個實驗室。
當初我們拿到天儺面具的時候,還曾經進入過實驗室。這裏防守很嚴密,除了國內的一些驅魔人之外,還有幾個美國的黑衣人,他們層層守護,不要說驅魔人進不去,就算是陰魂厲鬼也沒奈何。
但是我們過來的時候,實驗室的大門敞開,破碎的儀器摔的到處都是。一灘一灘不知名的液體在石頭地面上腐蝕的一個又一個的大坑,那些用高分子聚合冰形成的容器也被砸壞了。
帝銘上校畢竟是特種兵出身,只掃了一眼就說:「是他們自己砸壞的。」
按照他的推斷,既然有時間來破壞這些容器和一些拼湊起來的電子儀器,說明情況就算是再壞,也尚有轉圜的餘地。不然他們不會慢條斯理的自己一邊走一邊破壞。
外面的陽光照射不進來,所以張無忍拿着手電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當初我們就是從這裏拿出了天儺面具。
雖然知道裏面很可能也被故意破壞了,可是卻仍然抱着一線希望,試圖找到有用的線索。
結果張無忍還沒推開門,帝銘上校就猛地一揮手攔住了張無忍,另一隻手已經摸在了腰間的三棱軍刺上面。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手電筒的光束照射進去,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根本就沒有半點明亮。
帝銘上校說:「是誰?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