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人還是鬼啊?」沐初芸是那種典型的欺軟怕硬型,慌張的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地問道。 et
「蛇精病啊?你眼瞎啊?這大白天的哪來的鬼?」沐輕璃似笑非笑地說道,一臉鄙夷。
沐初芸氣得直跺腳,還以為她早死翹翹了呢?沒想到她賤命那麼大,這沐輕璃實在太過分了,居然當着下人的面罵她。
該死的嬤嬤怎麼沒回去稟報,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她,沐初芸都氣得快爆血管了。
「大姐,你沒事那實在是太好了,之前你昏迷不醒,雪兒都擔心死了,現在見大姐沒事,雪兒實在是太高興了。」
沐初雪裝出喜極而泣的樣子,原本面如桃花,哭起來更是梨花帶雨,甚是惹人憐愛,看得周圍的人心都暖化了。
「擔心?你們有人擔心我麼?這怪了,既然那麼擔心我,怎麼連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還送棺材?」沐輕璃挑眉,說話的語氣盡顯疏遠冷漠。
「這……」沐初雪一時語塞。
沐初雪此刻,臉色氣得微微漲紅,這沐輕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的,以前沐輕璃視她為知己,根本不會這樣對她說話的。
「沐輕璃,我姐姐這麼好心關心你,你還這麼不知好歹,真是沒良心。還有,好你個賤婢,你家小姐明明沒事,你為何昨日不過來跟夫人稟報!」
沐初芸走向豆芽,『啪』地一巴掌打在豆芽的臉,說白了是隨便找出氣筒。
「奴婢……」豆芽捂着火辣辣的臉,想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照這種情形無論現在說什麼,三小姐都不會放過她的了,昨天是自家小姐叫她不用去稟報的。
「呵,關不關心?不是用嘴說出來的,大家又不是瞎子。
至於豆芽是我叫她不用去說的,要是你們真的關心我,又何必豆芽去稟報呢?你們自己沒腳,不會來看我啊?有什麼事沖我來!」
沐輕璃三言兩句戳要點,順便把豆芽拉到自己的身後,以防止她再被打。
「你這不孝女,你不知道父親跟母親會擔心你的嗎?」沐初芸意識到理虧隨即轉移話題,自以為是地給沐輕璃扣一頂不孝的大帽子。
「第一,說到有人擔心我,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從昨天醒來到現在,沒有任何人來看過我,這不一來送棺材跟紙錢還真有心!
第二,我母親在十五年前已經去世了,恕我愚鈍,我不知道何來的母親。」沐輕璃眼底隱藏着寒冷的笑意。
「大姐,夫人是我們的母親呀!你、你怎麼可以說你沒有母親?」沐千柔難得找到拍馬屁的機會,義憤填膺地說道。
「是嗎?在我眼,只有我母親韓氏才是沐家的當家主母,二姨娘跟我娘相較,只不過是個妾。」沐輕璃故意把『姨娘』跟『妾』說得特別重。
一時間,沐初芸氣得面紅耳赤地,臉色一會紅、一會白、一會黑的都快成變色龍了。
沐初雪臉色也很難看,但極力地在隱忍。
「沐輕璃你別太過分了,我母親是爹爹的夫人,根本不是什么姨娘。」姨娘的女兒是庶女,沐初芸她才不願意被人這麼侮辱呢,她可是高高在的嫡女。
「是啊,大姐我母親又怎麼會是姨娘呢?她可是父親親自扶正的夫人。」沐初雪語氣柔柔的,為了要保持着自己的淑女形象,不好發作,實際卻已經被氣得快噴血了。
「二妹這話說得真好,這『扶正』二字用得真不錯,誰才是父親名副其實的正妻,相信你們都心裏有底,我不想跟你們廢話了。」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抬着你們的棺材拿你們的紙錢回去吧!
你們實在對我太好了,連棺材都幫我準備好了,這份禮太重了我受不起,留着你們自己慢慢享用吧。」沐輕璃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語氣緩和但卻滿滿地諷刺。
今天是她們送棺材門來的,別人不說,這沐初雪一看知道不是一個沒腦的,是再生氣,諒她們回去也不敢怎樣?
要不然定讓她們好看,給活生生地嫡姐送棺材,要是傳出去還真的不知道會怎麼造世人唾棄?
「沐輕璃,你還別太得意,你是嫡長女又怎麼樣?爹爹已經放棄你了,你已經被榮王退親了,你什麼都不是了,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