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沐輕璃哭喪着臉,不情不願地行了個禮。 et
「沐大小姐的舞姿還是『舉世無雙』啊!!!」單景睿一想起沐輕璃剛剛的舞姿,真是慘不忍睹,粗鄙不堪。
「榮王你好歹也算是君子,竟偷窺我一女子跳舞。」
沐輕璃一想到自己瘋起來的醜態,既然被榮王看到,氣得跟着炸毛的野貓似的。
「跳舞?你那亂七八糟的也叫跳舞?沒想到沐大小姐這麼看得起自己。
偷窺?這是本王的花田,偷窺?這又從何說起,要論偷,沐大小姐這才算是偷吧!」單景睿臉冷若冰霜,眼睛督了沐輕璃手的鮮花一眼。
在不遠處的湖邊花田裏,有一小塊空地,平時是供單景睿習武用的,那小空地周圍的植物半個人還要高,要是有人坐在裏面,遠處的人是不易察覺到的。
單景睿剛剛是恰好練武累了,坐在下休息,所以沐輕璃才沒發現他的。
「該死的豆芽,居然跟我說這是什麼野生的花田,這麼漂亮的地方怪不得沒人來。
原來是這塊冰山的地盤,看來只有我這不怕死的才敢來,這豆芽真是神坑,這次死定了啦。」沐輕璃滿臉尷尬,自個嘀嘀咕咕,心裏七八下的。
「臣女不知這是王爺的地盤,並無意打擾王爺練武,真的很抱歉,還請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臣女這馬離開。」沐輕璃每次見單景睿都跟看到怪獸似的,好怕的說。
「偷了東西想走?」單景睿冷掃了沐輕璃一眼,蹦出了這麼一句冷得刺骨的話。
「王爺,你何必左一句右一句的偷,這般侮辱於我。我都已經說了,我不知道這片花田是王爺您的,本以為這些鮮花是野生,所以才誤摘。
這花要多少錢,我賠便是了,請您不要再用偷這個字來侮辱我。」沐輕璃努力壓制着自己心的不痛快,這『偷』字是她最厭惡的字眼,她接受不了別人這樣隨便侮辱她的人品。
說你不知道這是本王的花田?糊弄誰啊,那山下可是有立着石碑,『榮王私人莊園,閒人莫進,違者生死自負』。
這默痕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居然隨便放閒人進來。
實際,沐輕璃今天在馬車裏,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那所謂的石碑,而今天雇的車夫也是不識字的大爺,所以才擺了這麼一出烏龍。
要說到坑沐輕璃的,今天應該非默痕莫屬了,皇帝下旨單景睿重新提親之事,作為單景睿的貼身護衛,默痕是知道的。
所以在默痕的眼裏,沐輕璃是未來的榮王妃,不算閒人,故而沒有出手阻止沐輕璃進入花田。
「難得沐大小姐還知道要面子了,那好啊,一萬兩銀子。」單景睿嘴角微動,行若無事地說道。
「什麼?一萬兩銀子?,這幾朵花?」沐輕璃滿眼驚詫,錢最重要,現在也顧不什麼害不害怕了,難以置信地瞪着單景睿。
這可十多朵花,在外面買還不用一兩銀子。
這花到底是吃金沙長大的?
還是用千年人參水澆灌長大的?
一萬兩,這不擺明是坑我這沒爹疼的可憐孩子嗎?
「本王花田裏的鮮花價值,可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一萬兩已經是便宜了你了。」單景睿冷漠地說道,臉浮現着大大的吃虧二字。
單景睿看着沐輕璃這嚇呆了的模樣,心想你還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變得更有心機了,都勾引我十弟跟那個所謂的二哥了。
本以為你不會再來糾纏於本王,沒想到今天還是來了,還給我玩什麼欲擒故縱,說不知道這是本王的花田,看來這沐大小姐野心還真的不小。
「那我把花還給你好了。」沐輕璃伸手將鮮花遞向單景睿,這是此刻她覺得唯一可行的方法。
「這花都摘下了里,還給本王?沐大小姐這是想逃避責任麼?本王要是把你的婢女殺了,再還給你,你願意麼?」單景睿步步相逼,絲毫沒打算接過沐輕璃手的花。
「反正我沒錢,這些花我是不帶走的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沐輕璃無言以對,愁眉苦臉地原地蹲下,從袖子裏抽出一條絲帕鋪在地,將鮮花平整地擺着面。
沐輕璃隨手在地抓起來一根木條,畫起圈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