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之前也沒想到,阿福會陰差陽錯被榮王的人給救了,這事也太巧了,這榮王殿下的手下,難道是那兩個賤奴才口的蒙面人?」
蕭萬金至今還是覺得怪怪的,要是榮王知道是他在背後搞鬼,為何沒有把他揪出去。 et
「會不會是阿福,根本沒說出自己是蕭家的人呢?」蕭氏眸子一定,眉毛一皺說道。
「哎,先不管了,這阿福已死,那兩個賤奴才也下了油鍋,現在算榮王找門來,也死無對證,以後我們凡事小心點行。」
蕭萬金這麼多年,壞事做盡,這麼一件死無對證的事,還真嚇不到他,他很是從容的說道。
此時的沐府。
「老爺,經過屬下仔細調查,那證人真的是蕭府的人,只不過好像有人故意在掩蓋那證人的身份。」沐青楓身邊的高手,回來稟報道。
「此話怎講?」沐青楓坐在大廳的主座,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捏着杯蓋輕輕浮茶問道。
「屬下私下去,找了蕭府的幾個下人,給了他們一些銀子,詢問他們蕭府是否曾有過一個叫阿福的。
但是她們都絕口否認掉,可從她們的言語間,屬下覺得她們沒有說真話。」
「屬下接下來又深查了一番,那叫阿福的證人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有一住處在極為偏僻的高地,沒有鄰居。
屬下查到他的住所,也是通過了很多線人,才查到的。
當屬下去到那證人的住處時,他的住所已經被人焚燒掉了,屋內的物件一件不剩。」
「在屬下打算離開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自稱是那證人表哥的人,他說自己跟阿福很少來往,這次來看他也是剛好路過那附近,順路來看一下阿福。
沒想到卻已陰陽相隔,他說阿福自從十歲,在帝都最富有的蕭府內當家丁了。」沐青楓的手下說道。
「你又怎麼確定那證人所謂的表哥,不是受人指使的?」沐青楓抬眸盯着正在回稟的手下,他怕是沐輕璃在背後使詐。
「屬下之後又去蕭府,找了兩個下人,以死恐嚇他們,他們說阿福死前,確實是蕭府的下人。
但是蕭萬金要求他們,不准對外說阿福死前是他們蕭府的下人,誰敢說下油鍋。」沐青楓的手下繼續說道。
「好個蕭萬金,自己兒子被流放了,現在也見不得我沐青楓好了,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沐青楓聞言,憤怒的將手的的茶杯都掐碎了。
莊園這邊,沐輕璃房間裏林嬸、豆芽、胖妞幾個人在一旁候着。
「大夫,我家小姐怎麼樣了?」胖妞着急的詢問着,正在幫沐輕璃把脈的大夫。
「這位小姐的脈象實在是怪得很,看她的樣子只是普通的風寒,但是這脈象卻時而怪異時而正常。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老夫感覺到她體帶毒,但是現在把脈卻除了感覺到普通風寒的脈象之外,一切正常,怪哉怪哉。」
大夫老臉的皺紋都皺在了一起,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大夫,你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直接說我家小姐,有沒有事不行麼?」
豆芽都快急哭了,這大夫羅里吧嗦地說了那麼多,說了跟沒說似的。
「請問這位姑娘,你家小姐之前是否過毒?」大夫望向豆芽詢問道。
「沒錯,我家小姐曾過劇毒。」豆芽臉露出驚慌的神色,之前小姐曾毒發過,難道這次又是毒發?
「那老夫方才感覺到這位小姐體有毒,應該沒有錯,但是現在這脈象又正常得很,實乃怪異。
老夫現在先給這位小姐開些祛風寒的藥,要是這位小姐吃了藥,還沒好的話,那老夫也無能為力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大夫如實所說,也是怕誤人性命,他對沐輕璃現在的症狀實在吃不透。
「死庸醫,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家小姐好端端,你說什麼無能為力,我不允許你這麼詛咒她。
什麼爛醫術啊,還不快滾蛋,你要是慢走一步,姑奶奶我打斷你的腿。」
胖妞惱怒的爆粗道,不是說小姐現在的脈象正常麼,這庸醫,還說得小姐快死了的樣子。
大夫被壯實的胖妞這麼一恐嚇,嚇得拿藥箱連忙想撤。
「胖妞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