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璃趁亂跑出了牢房,其實單景媚有看到沐輕璃的離開,但是她不想阻止她,只要沐輕璃逃出來了大牢,可以給她安個逃獄之罪。 et
沐輕璃跑出牢房,見所有牢房的門都被打開了,罪犯們都跑得無影無蹤,剩下空蕩蕩的大牢。
「依依姐,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沐輕璃擔心的跑回自己原先的牢房,尋依依竟然沒有離開。
尋依依的髮絲又跟沐輕璃第一眼看到她時,那般散下凌亂,怪不得刺客們沒能認出她。
在那群刺客的嘴裏,尋依依是一個高冷的女子,而不是個老太婆。
「我沒事,你怎麼搞成這樣子了?」
尋依依看到狼狽的沐輕璃,驚訝的問道,才隔那麼一會沒見,沐輕璃的衣裳怎麼變得又髒又濕的?
「被一個仗勢欺人的臭女人給整了,只不過我雙倍還給她們了,最痛快的是她的臉,還被刺客深深的劃了一刀,這下夠她哭的了。」沐輕璃笑道。
「來來來,你快披吧,待會凍着了,你有得受了。」尋依依從床底翻出了一件,華麗的狐狸袍給沐輕璃披。
「依依姐,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在大牢裏,也會有這種好的衣袍?」
「還有為什麼,大家都逃走了,你不走?那群刺客是沖你來的麼?」
沐輕璃現在腦海,滿滿都是對尋依依的疑問,這女子身籠罩着一層神秘的光芒。
「我的身份以後再告訴你,這牢房根本困不住我,我要是想走,早走了。
那些犯人都是我放走的,剛剛我本來是想乘亂救你的,沒想到進來了一群侍衛,我倒是省了事了。」
尋依依淡淡說道,不喜不悲。
「看來我還是錯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本以為……
我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有些人眼裏,我確實算不什麼?頂多是一個恨之入骨的人。」
尋依依嘴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無奈的笑道。
「依依姐?」沐輕璃欲言又止,見尋依依突然表情十分失落,一時不好意思再追問。
「有什麼等出去了再說吧,衙差們應該快來了。」尋依依說道。
刺客們跟孟侍衛他們進行了好一頓搏鬥,但是不相下,刺客們見討不到好處,便迅速往牢外撤了。
「你們快給我追啊!」單景媚見孟侍衛他們止住了腳步,沒有追刺客,都急壞了。
「公主殿下,追不得,現在不知刺客的來歷,要是屬下走了,刺客倒回來怎麼辦?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送您回去養傷。」
孟侍衛抱拳勸解道,今日十一公主是偷偷出宮的,要是待會有個什麼好歹,那聖那邊沒法交代了。
「對,我的臉,要是留疤我不活了,快快快送本公主回宮。」單景媚摸着劇痛的臉蛋,滿手的血,急喊道。
「媚公主,百香身有藥物,還是讓百香給您先處理一下傷口吧,反正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這裏回皇宮有段距離,回宮再處理怕太遲了,對傷口不好。」江夢顏忍着鼻子帶來的疼痛說道。
「好,孟侍衛先給本公主找個凳子,本公主的腳都麻了。」單景媚矯情的說道。
「來人,全城搜捕可疑人物,還有把那些逃犯,都給本官抓回來。」
此時,默顏陪着府尹大人和一群衙差,趕到大牢,府尹大人看到空蕩蕩的大牢怒氣衝天。
「沐小姐,你怎麼樣了?」默顏找到了沐輕璃,關心的問道。
默顏派了一個高手保護沐輕璃,方才那高手見沐輕璃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也沒有出手,一直在暗靜觀其變。
「學閣一事,你們查得怎麼樣了?」沐輕璃現在最關心的,是查探的結果。
「這位是?」默顏察警惕的看向尋依依。
「沒事,你說吧,這是我剛剛結交的的一個朋友,尋依依,依依姐。」沐輕璃回道。
「尋依依?敢問前輩是大名鼎鼎的煉丹神人,尋依依麼?」
默顏目瞪口呆的看着尋依依,這前輩向來行蹤不定,默顏前些日聽說尋依依在帝都大牢,當時還以為是人家胡說八道,不相信呢。
「算你這小子有點眼力勁,不像這臭丫頭。」尋依依樂道。
「原來依依姐這麼有名的啊?」
沐輕璃偷樂着,今天又瞎貓碰死耗子,結交了個寶,以後不用擔心娘親留下的丹藥不夠用了。
「謝前輩誇獎。」默顏很開心能得到,尋依依這種大人物的讚賞。
「沐小姐,尋前輩,我們先說說正事。
沐小姐,學閣一事,我在那個證人的家發現了這個荷包。」默顏從懷掏出了一個藍色的荷包。
「這荷包有何特別之處?」沐輕璃接過荷包,仔細瞧了瞧,雖說這荷包的做工跟布料都不錯,但在富貴之人身也是常見啊!
「沐小姐,您有所不知,這藍色荷包特別特別在它的布料,這種布是金宇國進貢的等綢緞,這種綢緞金宇國進貢了七匹,每匹都是不同的顏色。
聖將藍色的綢緞賞給了沐國相,所以這個荷包一定是出自沐府,這也能證明沐府有人跟那證人接觸過。」默顏解釋道。
「可要是沐府的人,要是狡辯說是丟了呢?」沐輕璃反問道。
「這也是個問題,沐小姐還有一事,剛剛衙門發生了一件對我大利的事情,沐有才衙門,在那證人的身旁鬼鬼祟祟的,估計是為了這荷包來的。
恰在那時,門外來了一夥刺客,雙方打了起來,現在都被府尹大人拘留了下來。」默顏說道。
「這沐有才估計也是瞞着沐青楓來的,這麼魯莽的做法,不像是沐青楓的做事風格。」沐輕璃眉頭一低說道。
「審問他們了沒?」沐輕璃接着問道。
「府尹大人問了,沐有才堅持說自己是來找府尹大人吃茶的,只是不小心走錯房間,而那些刺客死活不肯開口。」
單景睿也糾結的很,現在都找不到充分的證據,證明沐有才在陷害沐輕璃。
「證人醒來沒?」沐輕璃想起這至關重要的問題。
「還沒呢,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單景睿嘆了嘆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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