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他那下體之物也蠢蠢欲動起來,實在憋得難受,可是單景睿知道這死女人有多要強,他不會這樣要了她的。 et還好他心志堅毅,經過幾番深呼吸,才沒做出什麼禽獸之舉。
「單景睿,我看你真的是瘋了!」單景睿眸子一暗,為自己的燥熱行為感到無語。
他此刻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仿佛是一塊磁鐵,而他自己好一塊鐵,一遇到她,自己會不由自主地想去靠近她。
糾結之下,單景睿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強烈的欲望,迅速解開沐輕璃的睡穴,不舍地離開了。
隔天早,芙蓉院裏。
「老爺,您、您怎麼會來看妾身?」蕭氏一見到沐青楓從屋子外走進來,連忙假兮兮地從床爬了起來,跪在地。
沐青楓走進屋裏,站在蕭氏跟前,冷眼相待,並不作聲,只是冷冷地督了她一眼。
「老爺,妾身犯了這麼大的錯,自知沒臉見您,妾身真的是無意惹怒榮王殿下的。」蕭氏見沐青楓不理她,一抽一搭的,稀里嘩啦地哭了起來。
「蕭氏,為夫對你實在太失望了,我做夢都沒想到你會如此欺騙於我,虧我十幾年來你百般信任,你竟把我當傻子耍。」沐青楓眸划過悲傷,心灰意冷地說道。
「老爺,妾身可從未想過要騙您,富貴一事,妾身確實是如實稟告給您的,妾身這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您也知道。這些消息都是由下人稟報而來的,妾身萬萬沒想到事情另有隱情。
芸兒說自己遭璃兒陷害一事,妾身也並不知情啊,您也知道芸兒喜歡耍小孩子脾性,前段時日跟璃兒鬧得不愉快,妾身沒想到這孩子為了整璃兒,居然誣陷於她。」蕭氏爬到沐青楓腳步,抓着他的衣服,仰望着他,眼淚如泉湧般湧出,像是委屈極了。
「算你再怎麼說?那蕭長情一事你又作何解?」
「你身為璃兒的母親,你這麼齷齪的做法,你置我沐家的臉面於何處?」
一想到蕭長情一事,沐青楓心的怒氣始終難以平復,一個花柳男也想玷污他堂堂相府的名聲。
「老爺,這件事妾身真是百口莫辯啊,這完全不是出於妾身的本意,妾身也一年多沒見過長情了,在妾身記憶他還是個溫和老實的小伙子,根本不是什麼好色之徒。
妾身本想着璃兒老惹老爺您生氣,長情又是我娘家的侄兒,想着讓他來給璃兒看看,要是璃兒能意。
說不定還能跟我娘家結一門好親事,親加親,沒想到他剛好那天晚過來,竟出了這場鬧劇,嗚嗚嗚嗚老爺,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蕭氏哭得別提有多淒涼了,現在她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一定要讓沐青楓相信她是無辜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沐青楓瞬間氣消了一大半,這蕭氏向來蕙質蘭心,對這個家盡心盡力,這次可能真的是陰差陽錯無意犯了錯。
「老爺,妾身絕不敢騙您,妾身這些年來做的那件事不是為了這個家?老爺,您可千萬要相信妾身啊!」蕭氏大聲地痛哭,聲音尖利地刺痛着沐青楓的心。
「算了,算了,夫人,你起來吧,你這滿身的傷,別待會再着涼了。」沐青楓走向蕭氏,將她扶回床去。
沐青楓心早衡量了一番,蕭氏的財力,對他來說可是極重要的,無論怎樣他都會選擇原諒蕭氏。
「老爺,您這是原諒妾身了麼?」蕭氏低聲抽泣着,內心很是感動,看來自己在老爺的心真的很重要,要不他不可能這麼容易相信自己的。
「嗯,但是有一件事你要謹記,為夫當着榮王殿下的面懲罰你,你至少也得在這院子裏禁足多些時日,要不也說不過去,你當做在院子裏好好養傷吧!過些時日傷養好了再出去。」沐青楓輕聲說道。
「這妾身自是明白的,妾身一定不會讓老爺難做的,只要老爺相信妾身,妾身無論怎樣都無怨無悔!」
蕭氏心裏的霧霾瞬間一掃而盡,柔聲柔氣地趴在沐青楓懷。
「夫人,這雪兒也到了該出嫁的年紀了,是時候給她找個如意郎君了,過些時日聖壽宴要到了,你叫她好好準備準備,到時好好表現。」沐青楓意味深長地說道。
「老爺,你的意思是?」蕭氏隱隱約約明白沐青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