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一個小荒丘上。
孤單的一個小樹,正在不停的抖動。
嘩啦啦,嘩啦啦。
是誰這麼缺德,這樣折騰可憐的小樹?
正好月光溫柔,走過去可以看清楚,原來有人靠着小樹在辦事,難怪了。
突然某女定住不動:「你聽見沒有?好像有什麼人在慘叫。」
某男身體不停歇:「我只聽見你在叫,來,給哥哥叫兩聲。」
「啊!!」某女根本不顧及某男正要進行的重要一刻,伸手就把某男直接一推,然後全身縮在一起,捂住眼睛瑟瑟發抖。
「我艹!!」完全沒準備的某男,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描述的地方也被地上的小石頭和尖刺給襲擊。「你幹嘛?」如果以後不舉的話,都是這小蹄子害的。
捂住眼睛的某女,弱弱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對方身後。
某男回看一下,「鬼呀!」然後華麗麗的直接暈倒。
而被留下還清醒着的某女,在聽見某男的慘叫聲後也跟着狂叫,可惜就是不能暈倒,只能蹲下身,試圖把自己蜷縮的更小。
「嘎嘎嘎~」
笑聲詭異的疾風帶着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離開。
中午自從寶哥喝了一頓奶後,想不到效果驚人呀!
打鐵要趁熱,這不,他又繼續過來抓人。
只是半路時突然聽見一對打野戰鴛鴦的對話,特意停下來瞧一瞧。
哪知道他這快如風的姿勢,直接被當時三心二意的某女給看見,然後又嚇暈了某男,真是無心之過哦!
當然那微弱的慘叫聲,他也聽見,比那對野鴛鴦聽的更真切。
迅速判斷出那慘叫聲出自哪個方向,身體就是一飄
此時唐月吊打陳凱也接近尾聲。
很有骨氣的男子漢,被這種娘們的打法,直接給虐不低頭臣服都不行。
一個大腦袋,狠狠擦進自己的跨下,羞恥的淚糊了滿臉的灰塵。
他不甘心呀!可惜不投降不行,他實在不想繼續打臉,真的好痛,怎麼辦?可以告媽媽嗎?
「好,今天就先放過你,回去吧,如果還不甘心,歡迎明天繼續約戰。」
神清氣爽的唐月,站在那說的特大氣,天知道她小腿肚抖的發狂,只是被她超強大的耐力給忍住,今晚原本計劃直接把對方打的痛徹心扉,讓他誠心誠意臣服,然後再招納對方。
奈何那絲能量這麼快就用完,此時身體劇烈運動的後遺症也開始反饋回來,真是讓人立刻想死的心都有。
跪在那的陳凱聽見明天還可以約戰,抬起羞愧的臉,看了看對面輪廓模糊的女人,什麼話也不說,抬起腳步,頭也不回的跑了。
等確定對方跑了很遠,不會回來,唐月才一屁股坐下,奶奶的,累死她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兩下。
不對,唐月警惕的抬頭,看向一個黑暗籠罩的地方,那裏有人,雖然對方把呼吸調的頻率很低,但怎麼能逃過她敏銳的觀察力。
「啪啪!」
「不錯,不錯,果然不能小看你。」
疾風一邊鼓掌,一邊讚許的走了出來,「這樣都能被那發現,突然很想知道,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看着那對在黑煙中,還閃爍着光芒的眼眸,唐月心虛的眼皮跳動兩下,「我能是幹什麼的?你會沒有調查過嗎?那我可不信。」
「只是一個懦弱的叛逆期少女形象,怎麼都和你此時格格不入啊!」說完他揪着自己的下巴,狀似思考,只是眼睛一直沒離開唐月的臉,想看看她對此有什麼反應。
幸好多年來的殺手生涯,在越危機的時刻,讓她的控制力越是驚人。
在說,這世界上能借屍還魂的人,有幾個能碰到。
「沒聽說過女大十八變嗎?難道我要讓別人一直欺負才算是正常!可別否認說,你不知道我爸是警察。」
「作為一個有勇有為的人民警察的女兒,你覺得我能差到哪去。」
這就是有一個普通人身份的好處,只要她自己不承認,誰能撬開她的嘴,知道她的秘密,不過以後還是得謹慎。
「沒工夫和你伶牙俐齒的狡辯,現在
第十八章 酸言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