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
「喂!」
「唐月,我需要你的幫助,事後,有什麼要求隨你提。」
唐月把手機拿下,看一眼上面顯示的通話人,防止剛才自己眼花。
「你的信譽貌似不太好,之前那件事到現在都還沒完成,我都考慮自己親自上。」
陳凱此時正坐在一間黑乎乎的房間,平時用在當倉庫,不過此時裏面不僅沒貨,地面還髒兮兮的,甚至某個角落,還有些人體排泄物,使得這個密閉的地方,空間中瀰漫着一股讓人聞着窒息的味道。
不過灰頭土臉的陳凱他一點也沒有在乎,他的神情帶着悔恨和失望,內心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會,這次我一定說到做到,哪怕到時候你要我的命。」
唐月聽見陳凱講出這樣的話,好奇心帶起,這一個多月以來,經常被她吊着花樣打都咬死不鬆口的人,突然放棄自己的原則,低身下氣,那一定是發生了超過他承受力的事。
「想要我為你做什麼?」拿着手機,唐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很是隨意。
「報仇。」
原來當日唐月吩咐陳凱動用他爸的實力,查找關於城人販子的窩點。
他雖然不是很願意,好在答應了還是照辦。
這一查,不得了,原本掩蓋在黑暗下的事,被他打草驚蛇的直接暴露在表明。
此時我們得先介紹一個人陳二苟,也就是陳凱他爸。
年輕時因環境所迫,加入當時城還不顯山露水的「天鷹盟」,靠着自己的狠勁和智慧,幫着當時的一把手把幫派越混越大,在後來的改革開發下,也是由他先提出轉型的計策。
躲過政府強力的清洗,直接稱為城明面下第一大幫派。
而「天鷹盟」雖然給人的影響還是混黑幫派,但黑的有組織,有紀律,有原則。
這也是後來幫派能繼續長久下去的立足根本。
陳凱本人是從小在「天鷹盟」中長大,平時有些痞氣,行事方面也奉行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可在大是大非上,被他爸教導的還好。
對於拐賣婦女兒童,販毒賣毒這種傷天害理之事,他也是深惡痛絕。
對於幫派,他也一直有着絕對信任的信心,哪知結果卻完全顛覆他的認知。
他以為乾淨的幫派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糜爛。
探查的那些據點處,有「天鷹盟」的人員偷偷摸摸出入,甚至是一個堂主級別既然還成為保護傘大頭。
知道這些後,他怎麼能不心寒,慌張。
當然立即把此事告知父親。
作為二把手,本來該威風的陳二苟,頭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白了許多,圓潤的臉上,沒了以前的光彩,還額頭紋深深的霸佔着。
作為二把手,本來該威風的陳二苟,頭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白了許多,圓潤的臉上,沒了以前的光彩,還額頭紋深深的霸佔着。
陳二苟眼神中有着一抹痛楚,「想不到,他們背着我還是發生了。」
「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幫派怎麼這樣了?」信念的倒塌,讓陳凱內心中有種無家可歸的茫然,失望漲滿了胸腔。
「自從強哥退位以後,由東子接了這個位子,他的行事作風更加大膽,更加肆無忌憚,對我們這些老傢伙,也是抱有敵意。」
「他想儘快做出成績,就想到了歪路。」
「可畢竟傷天害理的事,雖然來錢快,可違背了我們天鷹盟形式準則,我們怎麼可能會答應呢。」
「原來,之前我以為東子只是想,想不到已經被着我們暗箱操作。」
「看來老李之前出事,不僅僅是個意外。」
老爸的這一番話,讓陳凱明白,最近幫派裏面不太平,也知道為什麼近來老爸怎麼突然悠閒了許多,老是監督他練武呢。
「爸,我現在用你的人,把東哥的事哥桶了出來,會不會給你帶來」
陳二苟揮揮手,給了個不用擔心的表情,「畢竟怎麼說,他現在還要喊我一聲二伯,明面上就這樣對我動手,且不更寒了那幫元老的心,這麼對他自己不利的事,他暫時不會做的。」
陳凱聽見老爸這樣保證,心放下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