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傅彥平當真狡詐異常,襲擊了方雲棠,卻故意放跑青雲,讓他把他們引到這裏來,然後在一網打盡。想必他們分行的那三條水道,每一條都安排了人伏擊的,也不知張強和陳七他們怎麼樣了?若他們沒事,就一定會來找他們,想辦法把他們救出去的。
方雲棠聽說她是為了尋他而來,心裏隱隱泛起一絲甜,暗想着或許在她心裏也有幾分在乎他吧。他終究是喜歡她的,能在此時見到她,也是打心眼裏高興。
郭文鶯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方雲棠曾經幫過她,且她也曾真心喜歡過他,若不是封敬亭幾次作梗,又佔了她許多便宜,他們兩人也不會走到現在。
不過此時此刻,都還活着也算老天厚愛了。
她把方雲棠扶回洞裏,山洞不大,之前沒有人在此住過,環境並不怎麼好。
方雲棠是個很會生活的人,已經儘可能的把這裏弄得舒服一點,地上鋪了許多從洞外采來的樹葉子,還有幾個不知從哪兒撿的有裂口的瓦罐,也難為他拖着傷腿,竟做了許多事。
郭文鶯問清楚了,原來他剛才爬出洞去是要如廁,一時也不知是否還要把他扶出去,不由脹紅着臉有些微囧。
方雲棠睃她一眼,不禁暗笑起來,虧她在外面是個威風八面的將軍,說到底還是個姑娘家,這般就害羞了。
他道:「我無妨的,前兩天也都是一人出去的。」
他慢慢的一點點撐着出去,姿勢雖是難看,卻依然帶着他特有的灑脫和高貴,或許他這個人不管什麼時候,都能保持驕傲吧。
郭文鶯把山洞整理了一下,騰出三個人可以睡覺的地方,隨後撿了些柴,生了個火堆。
封敬亭給她的火摺子是防水的,勉強還能用,身上帶的傷藥雖被水泡過,但藥效未失去,她用匕首剜了皮小三身上的箭頭,給他敷了藥,隨後撕了自己的裏衣給他包紮。
皮小三感激地看着她道:「頭兒,能得你這麼對待,我就算此刻死了也甘心了。」
郭文鶯在他腦袋頂上拍了一下,「胡說八道什麼?」他滿嘴胡沁的毛病,也不知道什麼能改了。
皮小三嘿嘿傻笑,他和幾個親衛都是一樣的心思,只要跟着她,便是刀山火海也是覺得甜的。
火堆的火越燒越旺,郭文鶯把外衣脫下來坐在火邊烤着,又叫皮小三脫了衣服給她。
皮小三倒是痛快,立刻就要扒光了,還是被她呵斥了兩句,才留了條褲子。嘴裏自是嘟嘟囔囔着,都是男人有什麼好羞的?
郭文鶯也不理他,自去烤衣服。
過了一會兒方雲棠自己撐着地回來,他顯然是打理了一番,頭髮重新梳過,臉上和身上也乾淨了許多。
他瞧見郭文鶯穿着裏衣抱着肩坐在火堆旁,瑟瑟發抖的樣子,不由皺皺眉,「你先把濕衣服脫下來吧,你身子不好,仔細受了涼。」
郭文鶯搖搖頭,她終究不是男人,不能跟皮小三似得扒光了。
方雲棠沒說話,只把自己的外衫脫下來遞給她,「前面還有個小洞,那兒沒人,你去換了,水裏太過寒涼,你穿濕衣服坐着會落下病的。」
郭文鶯也覺身上陰冷異常,似乎凍到骨髓里的涼,便點了點頭,拿着他的衣服去了旁邊小洞。
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連着裹胸布一起解下來,雖然這樣很有可能漏了陷,但她真的不能穿着這樣的裹胸,奶娘曾經說過,女人的身子金貴,最怕涼,涼了容易體弱,月經不調,對子嗣也有害的。
日光從洞口透進來,映着她美好的身子,那修長的雙腿,平坦的腰腹,鼓鼓的雙峰,都在訴說着身為一個女子的美麗。她是第一次在外面這般袒露身體,微微有些羞澀,拿着方雲棠的外衫擦拭着身上的水漬,因為兩隻胸長時間綁的太緊,勒出了很深的印跡,有些脹疼的難受。
她用手輕輕揉着,聽人說這樣能舒筋活絡,會覺舒服一點。當然封敬亭說的。他晚上爬上她床的時候,總喜歡揉她的胸,不僅用手揉,還抹上藥膏子,一遍一遍的從頭到尾的揉過去。
他說這樣可以緩解雙胸所受的壓力,可以讓它們更加茁壯成長,小籠包變成大包子,再到發麵大饅頭指日可待。不過後來,他總是****着說:「讓爺撮一撮,保證大得更快。」
第二百六十四章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