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完全罩上那一處之地,手指輕輕擠弄着,她的胸口起伏,幾乎發出纖細地吟聲。
郭文鶯強忍住不讓自己叫出來,這廝說要給她上藥,倒不知去摸哪兒了。她劈手奪過他手裏的藥瓶,自己剜了些塗在胸口上,其實這燙傷並不嚴重,這會兒已經覺得不怎麼疼了,只是她肌膚嬌嫩,上面還隱有一片紅。雪白的肌膚,乍乍多了一片紅,就好似白雪堆中撒了一層胭脂,倒是格外好看,且異常的撩人。
封敬亭不由咽咽了口水,腆着臉笑,「嬌嬌,朕給你塗吧,仔細再髒了你的手。」
他說着已經對着那片紅抹了過去,清涼的感覺,瞬間消弭了身上的疼,她不由舒服的輕吟出聲,那聲音刺激了他的感官,他下意識就俯向她的胸前輕扯慢捻。
「嗯~~~」郭文鶯顫慄不已。
封敬亭又把獸皮向上提了提,那地方的黃布也被他撕去,褻褲只輕輕一拽就滑落下來,只剩光裸的白臀和美的讓人心動之處。
她坐在寬大的長几上,身下墊着的是他的狐裘,這間宮室不大,卻同時放了七八個火盆,不過一會兒,人便有些燥熱起來。
封敬亭除了她身上的累贅之物,她不僅不覺難受,反倒有種難言的舒服,他的手輕輕划過,隨着帶有薄荷的傷藥在身上各處擦過,那種舒服的感覺更是由他指尖,蔓延到全身,讓她再也忍不住輕叫出聲。
這一叫更是勾起了他幾分興致,封敬亭低低笑起來,「嬌嬌,左右咱們現在也不能出去,朕跟你玩個花樣可好?」
郭文鶯忍不住點點頭,她被他調教這些時日,身子異常敏感,被他碰觸着,便也情動起來。
長几又高又大,她這般坐在上面,位置真是正正好,封敬亭調弄夠了,才抱起的她,讓她的大腿蛇一樣纏在他的腰上。
「想不想要?」他低問。
郭文鶯也知道這個時間實在不妥,兩人本來只是躲冷來了,怎麼卻變成了這麼一場春色無邊?
封敬亭嘴唇霸道地吻住她,身下卻不停動作着,一衝一撞都極盡力量。就在這樣的歡愉之中,時間也不覺有多難捱,兩人翻滾了幾回,忽然聽到外面響起了一陣鐘聲。
「咚——咚——」
聽到鐘響,郭文鶯的身子顫了一下,封敬亭趁勢又向前沖了一點,劇烈的感覺讓她覺得其實自己就是那鍾,而他卻是撞鐘的木頭。
一陣猛烈撞擊後,他把她擁入懷內,附在她耳邊道了句,「不要擔心,那只不過是新年的鐘聲。」
臨近三十,每天鐘聲都會敲一次,提醒人們新年將近。
郭文鶯軟軟的躺在他懷裏,低聲道:「咱們現在要不要先出去?總這麼躲着也不是個事。」她倒也罷了,滿宮的人要是找不到皇上,那才麻煩呢。
封敬亭笑道:「再等一會兒吧,等徐茂來回報外面的情形,況且你剛才用力過多,總要休息一會兒。」
郭文鶯不禁臉上一紅,剛才她確實難得的配合,倒是與他歡好使力最多的一次了。
她突然想起一事,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你說,那個柔兒是誰,你還沒給我一個交代呢。」
封敬亭微覺詫異,「什麼柔兒?」
「就是在御花園的梅林里那個美人,你別說你不記得了。」
封敬亭抓下她的手在手心裏把玩着,「你這丫頭倒敢捏朕了。」說着卻又忍不住輕笑起來,「朕還以為你不會問呢,倒是小瞧你這股醋勁兒了。那個柔兒朕也不記得她是誰了,她說她是哪個官員之女,朕也記不清了,只是在御花園遇上她,她說自己扭了腳,讓朕扶一把,後來又說這裏梅花開得好看,要摘一隻插進花瓶里。」
郭文鶯不信,「就這樣?」
「當然就這樣,不然你以為還能有什麼?朕一向不喜歡女人身上脂粉味兒太重,你沒看朕一直側着頭,都沒敢讓她靠太近嗎?」
回想剛才,確實好像他是在側着頭躲着那女子來着,只是那麼美麗柔弱的女子,他怎麼可能就不動心?還跟人家一起喝酒,若不是對人家有意,喝什麼酒啊?
封敬亭見她不信,便低頭順勢在她唇上狠吻了一下,笑道:「你個小醋罈子,你見朕一回就勾引朕一回,朕都快被你榨乾了,哪還有精力找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