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沒有這想法,巴不得他有別人,現在卻很是不舍了。也不知真要有那麼一天,她會不會幹脆把他那玩意給剁了了事。
心裏一動,忍不住伸手在他胯下摸了一把,約莫想量了量尺寸,看看怎麼下刀子合適。
封敬亭哪知道就這麼一瞬間自己就要斷子絕孫了,還以為她一時又想要了,不由輕笑道:「嬌嬌,剛才朕侍弄的你還不夠賣力嗎?」
郭文鶯轉過頭沒理他,她這會兒半點力氣也沒,可沒興致再來一次了。
她思忖片刻,又忍不住轉回頭來,「皇上,明日放榜,您是御駕嗎?」
封敬亭笑,「這怎麼可能?你明日穿上女裝,咱們扮成夫妻可好?」
郭文鶯心說,她才不穿女裝呢,貢院那地方人多眼雜的,她若穿男裝還能說是公幹,穿着女裝跟他扮夫妻算怎麼回事?她的傳言本就多如牛毛,她可不想再增加別人的談資了。
心裏想着,臉上卻帶着笑,「皇上這話就不對了,咱們拜過天地,本就是真夫妻,何必假扮呢,倒不如平日裝扮就好。」
這話說得甚得他的心,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口中笑道:「嬌嬌,你摸了爺半天了,這會兒再伺候爺一會兒,好好儘儘你做娘子的義務。是吧,爺的心肝好娘子。」
郭文鶯被他摸得又酥又麻,忍不住便又沉溺在他的威勢之下,這一夜他格外賣力,倒弄了大半夜才歇了。
次日一早本想早起,卻實在懶得動,兩人又磨蹭着睡了一會兒,才強掙扎着起來。
洗漱完之後,換上兩身男裝常服,都是普通公子打扮。
封敬亭叫她穿女裝,她只微笑搖頭,倒讓他白失了幾分興味,最近瞧她都是男裝打扮,雖是穿男裝也好看,到底不如女裝柔美。尤其她扮男人太像,與她過於親近,總給人一種錯覺,兩個斷袖出遊了。
用過早膳,兩人上了馬車便奔貢院而去,今日放榜,來貢院看榜的人很多,封敬亭怕她被人擠了,一直拉着她走。
大街上一個女人和一個女人牽手那叫姐妹情深,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牽手那叫不知廉恥,而一個男人牽着一個男人,那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了。
看街上頻頻有人把目光投在他們身上,郭文鶯頗覺不適應,故意走慢兩步,跟在他後面走上獅子樓。
獅子樓是離貢院最近的酒樓,相聚不過十幾丈,那邊出榜,這邊立刻就能看見。所以雖離放榜還有段時間,樓上樓下已經座無虛席了。裏面坐的大多都是等放榜的士子,還有士子親屬,都焦躁不安的等待着。
就在他們旁邊一桌坐着三個士子,二十來歲的年紀,長得都很精神,一副年輕有為的模樣。他們的嗓門也很高,一開口就把所有聲音都壓了下來。
「陳兄,這一期你考得怎麼樣?」一個身穿白衣,頭戴士子巾的問。
另一個穿藍衣的道:「還好,一甲是中不了了,等二甲和三甲吧。」
第三個穿着青衣,身上衣服補丁摞着補丁,看穿戴應是一寒門子弟,家裏若不是窮的揭不開鍋了,絕不敢穿成這樣。
此時補丁男開口了,「什麼一甲二甲的,能中就是祖上積德了。」
另兩人頻頻點頭,這次三甲加起來也就幾十個,來考試的何止千人,能中的即使最後一名也是箇中翹楚了。
三人應該是自認才學不俗,又小有名氣的,嘆了一會兒名次,便開始起考題來。
白衣男道:「起考題我就有氣,尤其是最後一題,也不知是哪個考官出的,一道題十幾種答案,根本不知哪個是對的。」
他們一吵嚷,周圍便圍了很多人,有人聽見不由翹起大指,「這位仁兄真是厲害,居然想出十幾種答案,我只想出一種。」
對於這次科考的考題,士子之間一直頗有爭議。這個時代的讀書人書都讀的死,輕易見不得開發智力的玩意,接受不了也屬正常。這個話題正巧觸到大家心裏那根弦,一時間議論紛紛,都道題出的太偏也太活,讓人摸不着頭腦。
這一開口抱怨,很多讀書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把所有不滿情緒都發泄出來了。抱怨考試時間太短的,抱怨屋子太憋屈的,還有位仁兄抱怨監考太嚴,都不能夾帶的,被眾人大大鄙視了一番。不過大多數都是抱怨考
第四百八十六章 放榜